姜婀一聽這還得了,趕緊闖進去,果見,裏面已經打成了一片,太孫的人多,秦鳳西的人少,只有八個。但雙方卻僵持不下,顯然李珍也動用了重兵。
姜婀到處不見兩個姐姐和李珍的身影,趕緊錯開這些人,但凡有人攔的都被秦鳳西和驚雷攔了下來。
如此場景,臉秦鳳西面色都嚴肅了起來,立馬道:“驚雷你處理外面。”然後跟着姜婀進了內院。
在姜媚的房間,遠遠姜婀便聽到了喊叫聲,是姜媚,有驚恐的求救和絕望的呼叫。
“救命呀,救命呀,啊!不要,大姐……”
“你叫,你躲呀,外面都是我的人,當初你不願從了我,險些被國仗給糟蹋。你一個低賤的武將女,你還甩臉子想拒絕孤,如今你叫,看誰來救你。”
李珍一邊說,一邊以撕姜媚的衣衫爲樂。
姜媚身上的罩衣外衫都已經不在,僅剩的裏衣,就連裏衣也被撕得殘碎不堪,僅剩的肚兜,只要李珍願意,一把就可扯去。
姜媚拼命抗拒,拼命護着自己的身子,一邊絕望的哭喊:“求求你,不要,放過我,求求你。”
李珍開始抱着親她,到處撫摸,此刻再看李珍那癲狂的臉,姜媚像看見了當初國仗那猥瑣強行糟蹋了那婢女的場景,覺得噁心,絕望。
聽到姜媚的喊叫,她更是快速衝了進去,姜媚的屋子到處凌亂不堪,桌椅板凳倒地。姜嫵閉眼癱倒在地,額角還在流血,姜媚衣衫不整被李珍壓着想要強行霸佔。
她吼道畜生,飛身上前一腳踢向李珍,李珍猝不及防被姜婀踢個正着。見姜媚幾乎衣不蔽體,她趕緊撿起地上的外衣給她搭住。
姜媚見姜婀來,一下便坐起來抱住姜婀哭得稀里嘩啦。
“殺了他,殺了他,他不是人。”
雖然李珍沒有得逞,可想着剛剛李珍的行爲,和當初那個婢女的遭遇,姜媚嚇得全身發抖,她恨,她恨。
“好,我殺了他。”
姜婀抽出鞭子和李珍打了起來。
李珍現在也只穿了褲子,又沒武器,被迫和姜婀打了起來,李珍也會武,可到底是太孫,哪裏就沒事成天練武?他根本就不是姜婀的對手。
不一會就被姜婀抽了幾鞭子,直疼得他冷汗直冒。
他怒吼道:“你瘋了嗎,你什麼身份,你敢殺孤?傷孤玉體?你信不信孤株你姜家滿門。”
此刻姜婀眼神冰冷,如孤狼一般眼中充滿了殺氣,她道:“你、試、試、看!”
這種嗜血的殺氣第一次在姜婀身上出現,她看看躲在角落縮成一團狼狽不堪哭作一團的姜媚,再看看倒在地上,流血不止人事不省的姜嫵,她徹底怒了,眼紅弒殺喊道:“納命來。”
一鞭子過去捲住他,將他朝門上狠狠砸去,李珍如一個花瓶摔到了門上,然後掉落到地上,噗!重傷口吐鮮血,然後倒在了門檻上。
李珍重傷迷濛之際就見秦鳳西自門後現身,然後閉了眼。
“你放開!”
她第一次對他用了吼。
他不爲所動,“不能殺他。”
一把扯過她的鞭子,他早就到了,一直躲在門後讓她教訓李珍已經是最大的包庇了,他不能讓她殺死李珍,否則就是他都救不了她。
她氣憤的紅着眼去看姜嫵怎麼樣了,一探鼻息還好有氣,她趕緊按住姜嫵的額頭替她止血,眼淚也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大姐,你醒醒,我來救你們了,”
第一次見她豆大的淚滴不斷的往下掉,他不便進屋,從腰間取出一瓶丹藥,倒了一顆然後丟給她道:“先給你姐姐喫一顆保命。”
然後扶起李珍餵了一顆給李珍。
此刻驚雷也帶着四人過來了,他道:“去請大夫過來。”
立馬就有人去請大夫。
他退出去問:“情況怎麼樣?”
驚雷垂首道:“死了兩個,重傷兩個,其餘四人輕傷。太孫殿下動用了聖上派出的影衛十人,金吾衛二十人,這次可算是志在必得的打算。”
如今李珍又光着身子只剩條褲子,昏倒在姜媚的房間門口,不用看驚雷也知道里面什麼情景。
對於李珍的行爲,生性爲人正直的驚雷不恥,可眼下太孫重傷,這可不是小事。
“如何處理?”
秦鳳西也是一臉陰鬱,招來兩個人把李珍的衣褲穿上問:“太孫的人可還有活口?”
驚雷擡眸看了秦鳳西一眼,見秦鳳西一個眼神,剩下三人便知道該怎麼做了,立馬轉身出去,不留任何活口。
這件事除了李珍,不能留活口。
大夫來後,給姜嫵和姜媚分別把了脈,姜媚除了被嚇住了,身上有些青腫不便給大夫查看以外,沒有其它傷,大夫開了兩副壓驚的藥。
就是姜嫵,因爲當時去拉李珍,被李珍一掀,右邊額頭撞到了桌角上,撞傷了,其他沒有傷。可暫時也沒有清醒過來。大夫包紮了傷口上了藥,又開了幾副內調的藥說讓休息兩天再看。
李珍也被擡了回秦府,李珍暫時沒有清醒過來,秦鳳西還不能讓他接觸到其他人,尤其是烏雅璇。
別院也被快速清理了出來,再看不出任何線索。
姜婀守着姜嫵和姜媚,眼眶紅紅的,她不敢想,要是她再晚來一會,他們兩個的下場,端着湯藥的手都有些顫抖的後怕。
看着姜媚恍恍惚惚的樣子,她道:“二姐,你也躺下休息會吧,現在沒事了,你放心睡,我就在這兒守着,我今天不回去了。”
她雖然今天被嚇到了,可到底沒有真的被強暴,聽姜婀說不走,心下便安心了一下,側身和衣躺在姜嫵的身邊看着眼睛緊閉的姜嫵。
大姐爲了救她還昏迷不醒,小妹爲了她鞭打皇太孫至重傷,還不知道會受什麼責罰,她果然是禍害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