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姜門出貴嬌 >第286章 打聽
    六皇子在烏狄國幾乎爲透明。

    其實也不叫透明,至少有些話中還是有他的一席之地。

    比如說卑賤的漢狗所出;雜種;下賤昆奴等代名詞,都是屬於陸香櫞的。

    這使得姜婀不得不懷疑,陸香櫞到底有不有用?

    想靠他救出姐姐就太難了,不說陸香櫞在烏狄國有半點威信地位,甚至好像連基本的人權尊嚴都沒有。

    連烏狄國的平民都可隨意折辱輕賤,可見陸香櫞混的到底有多差勁。

    晉康的皇子,就算是再不得寵,身母再沒有地位,至少那也不是老百姓們能隨便討論折辱貶低的。

    皇帝要臉面,皇家要顏面,皇室的血脈,就是再不尊貴,那也是高於一切平民。

    所以,不一會,酒館就爲了皇子之爭而打了起來。

    除了酒館老闆多方勸阻,無奈痛哭自己的店鋪以外,沒有任何人管他們打不打,不管誰的死活。

    大部分人是平靜看戲一般,只看哪一位皇子的擁護者更豪橫一些。

    這樣的事似乎也是常常發生,烏狄的官兵許久後,等雙方打得差不多了後,才慢悠悠的來。

    而此刻,酒館已經到處破敗不堪,桌椅板凳沒有一張是好的。

    官兵來後,什麼都沒說,只問幾方打架。

    爲首的人問:“哪幾位皇子的擁護者打架?”

    衆人也誠實,分別報了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

    爲首的官兵聽後,根本沒打算計較,直接伸出了手。

    三方雖個個都相互打得鼻青臉腫,痛哭哀鳴。

    但都沒有遲疑,一方掏了兩個金子遞給了官兵。

    官兵默默收下了六個金子,並且叫手下的記錄好後,並不逮捕作案之人。

    只問了誰是老闆,老闆哭喪着臉應了。

    爲首的官兵便從六個金子中丟了一個金子給老闆,然後帶着士兵了就走了。

    而在場的衆人都習以爲常,唯有老闆覺得痛心,搖頭嘆息。

    他這裏的這些,所有東西都被砸了個遍,才得了一個金子。

    而官兵們什麼都不管,只來收走了五個金子,說是記錄一下就走了。

    姜婀忍不住驚歎,這是一波什麼操作?

    後面姜婀找了一個漢人問,什麼情況。

    漢人見姜婀幾人也是漢人,見他們什麼都不懂,雖然害怕,有畏懼之感,卻又忍不住要賣弄。

    畢竟,他覺得他比姜婀他們更優秀,更有門道,喫得開,知道的比他們多。

    他拉過他們悄悄道:“其實,就是幾個皇子暗中較量,朝廷們也約定成俗。皇子們的擁護者,想要擁護自己的支持者,維護自家皇子的尊嚴。隨時隨地可戰鬥,鬥毆,不管輸贏。官府只負責記錄。”

    記錄什麼?

    看哪位皇子的擁護者多,看哪位皇子擁護者打架次數多。

    畢竟,打一次架,說明有擁護者支持。

    比的是財力物力人力。

    哪位皇子打架打得多,自然擁護者也多,大家需要人,又需要上交錢。

    這簡直是哭笑不得的方式,最簡單粗暴。

    難怪烏狄國一個個驍勇善戰,原來每天都上演着無數次打架鬥毆。

    就是平民也練得三拳四腿,就算是花拳繡腿,也比晉康的平民強。

    晉康講究君子動口不動手,以理服人,孔孟之道,仁愛大義。

    如果隨時隨地像烏狄國這樣,不服就打一架,晉康人會可恥的覺得:蠻子蠻夷;粗鄙不講武德,有辱斯文等。

    所以,這就是烏狄國民風彪悍,以武治國。而晉康自稱大國以禮治邦的根本區別吧。

    若不是秦家二房一直鎮守北邊,建立起一堵老實可靠的城牆防線,晉康人民還不知道要遭多少罪。

    若不是因爲要救姜嫵,她怎麼都應該去拜見二房的二老太爺及家人。

    見烏狄國如此,姜婀不免憂心,如此政策和行爲,究竟是烏狄國有心爲之,還是民衆自發形成。

    若民衆自發形成,官府不管事也就罷了。

    可若是朝廷如此推動,恐動機不良。

    “咱們什麼時候能和通信員聯繫到?”姜婀已經自發給人稱作通訊員。

    子初沉吟片刻道:“今天晚上應該能通過留下的暗號匯合。”

    他想,可能是姜婀想秦鳳西了吧。

    但還是礙於姜婀的顏面,問:“您是有什麼重要通信要報告嗎?”

    “也不知道重不重要,也不知道我猜測是否正確。”但,蛛絲馬跡,都還是要跟秦鳳西交流一下。

    子初見此,更是覺得姜婀是心繫秦鳳西,心裏倒是替主子高興。

    自家主子這些年,向來單身,沒有說親。

    主子都單身,沒有成親,他們這羣下屬,誰敢越過主子去?

    一個個都是苦瓜像,個個皆單身。

    如今,好不容易,主子有了着落,他們這羣人離成親還遠嗎。

    想到此,子初那沉穩淡定的臉上,也不免揚起些許笑意,與害羞。

    晚上,通訊員和醜寒等四人果然和他們匯合了。

    晚上,他們商議的時候,通訊員第一時間急哭了。

    秦鳳西當時要求每天一次報告姜婀的安全,如今分開三天,他三天沒發信息出去。

    他感覺,等回去了,他非要被瀆職論處。

    通訊員焦急得很,以爲姜婀會長篇大論的述情忠。

    卻不料她竟只寫了一句:烏狄百姓可爲衆皇子護航擁護。打一次架,上交朝廷一錠金子。

    姜婀給秦鳳西的信,幾乎大家都可以看。往日裏多少提到點彼此的事,如今三天不寄飛鴿,不說問後一下,表達一下情意或眷戀。

    就這樣?

    通訊員一愣一愣的問:“就這樣?”

    姜婀點頭,“就這樣夠了。”

    他應該能懂。

    卻弄得連子初都莫名的心道:完了,這到底是有情還是無情呢,主子,您可真慘。

    姜婀見衆人都直愣愣的看着她。

    莫名覺得有些滲人:“你們幹嘛都這樣看着我?”

    “不是,您好歹在後面寫個,想你,或者是表現出小鳥依人的一面,來點小情話什麼的。”子初都着急了。

    這到底是不是未婚小兩口呢!

    “就是,姜頭,您好歹給秦頭撒個嬌什麼的唄。烏狄國打架的事秦頭纔不關心呢。”

    “所以,知道爲什麼鳳大將軍能當帥,你們卻只能當兵嗎?”

    衆人咱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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