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她眼花了,他怎麼可能從烏狄到冀州城來?
然而,看着後花園裏,他剛剛站的那裏,明顯草被踩出腳印,證明剛剛真的有人站在上面。
接受到姜嫵要嫁給程諾白的消息,陸香櫞跑了十天,跑死了六匹馬,每天只睡兩個時辰,從烏狄跑到冀州城。
然而,當他到了她房前,看到那整夜亮着的燈,他看了一整夜。
再沒像前面幾次翻窗而入了。
本想翻窗進去,抱着她在牀上好好的睡一覺,可不知爲何,他就是跨不出那一步。
他當初想着救她,想着讓她回冀州城安全一些。
卻不想,回來後,她竟還想嫁人,並且依然是程諾白。
這個消息一直充沛着大腦,支配着他冒所有風險,只爲告訴她,不要再嫁!
他當然知道她如果嫁給程諾白會更安穩幸福,可,他就是不準!
回程的路上,他又堅持咬牙,跑死了三匹馬,到了幷州。
此刻的幷州肖統還沒到。暫時由幷州的趙闊將軍在暫管。
而姜婀,此時已經是幷州的一個六品昭武校尉。
秦朝河初下此命令的時候,所有人都驚訝了。
幷州和冀州和所有其他州一樣,六品及以下的官員任命,可直接擬定,不必直達天聽。
所以,秦朝河在自己最大的權限裏,給了姜婀最大的品級。
一下子,姜婀的官品,就在姜家所有人之上。
這不是最關鍵的,關鍵是幷州上下皆都服氣。
沒有一個人發出質疑。
並且,姜婀作爲女子,怎麼能當校尉?
但這一切就是發生了,並且,隱隱有大傢伙都在等秦家消息的趨勢。
所以,大家都只認秦家,朝廷下令的肖主帥也好,肖小將軍也罷。
幷州城裏的將士們也只認秦家。
說得不好聽些,幷州的將士不認朝廷,只認秦家。
只是,秦家畢竟是忠於社稷,忠於皇帝。
否則,秦家真的要想生事,也不是沒有那個能耐和實力。
所以,大家漸漸以姜婀馬首是瞻。
當陸香櫞耗盡最後一絲力氣,倒在了軍營門口的時候,正好被人看見。
他看到了營地後,人直接就從馬背上滑落摔到了地方。
哨兵看見後,吩咐人去找人來確定了身份。
見陸香櫞有幾分烏狄國人的特真,不但將他綁了起來,丟在了醫療室。
哪知道,這一丟在牀上後,立馬就進入了深度睡眠之中,再也叫不醒。
姜婀問怎麼回事,醫療室的大夫說是睡着了的時候,姜婀差點沒噴水。
她是跟他約好了要見面,接下來要商量事情了,可也沒說讓連夜兼程,覺都不睡直接奔來吧。
軍醫還替他處理了胯下兩腿的磨傷。
沒日沒夜的日夜兼程的狂跑,只兩側磨破了皮,已經算是很有騎術技巧了。
陸香櫞這一睡,就是一天零十小時。
醒來後,兩人商定好了後,那天夜裏,陸香櫞又趕着夜路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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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晚了,每個人都需要被需要與被愛,希望昨天大家都是美好的一天。
明天補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