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眷念你的信息素 >第 27 章 第 27 章
    牛奶沐浴露和殘留的茉莉花香味撲鼻而來,此刻的時瑾就像一個半開的花骨朵,什麼都不懂,卻又異常的迷人,沒有全開的濃烈的味道,有的是那股淡漠的清香。

    “我去洗澡。”鍾止彧心猿意馬,卻佯裝鎮靜地去樓上拿了睡衣,下樓時發現時瑾仍就那樣坐着,又從樓下拿來一個絨毯給人蓋着。

    兩人之間沒有任何話語交談,只有細碎的動作,心照不宣卻又異常的默契。

    鍾止彧出來時,見時瑾合上了雙眼,斜靠在沙發一角假寐着。

    “別睡在這裏,會感冒的。”鍾止彧提醒着,卻不知該如何去做。

    時瑾睜開雙眼,一動不動地盯着鍾止彧,示意讓鍾止彧坐下,道:“你有沒有什麼想問我的?”

    他說着話,湊近鍾止彧,動作看似大膽着,手不經意的顫動卻表露出此刻無比慌張的內心。

    與其說是同人在講話,不如說是在爲自己隱瞞一些事而做最後的彌補,從他現在反常的動作可以看出一切。

    鍾止彧:“哥哥。”

    他喉結動了動,像是從遠處發來的聲音,細微又悠長,又像是積壓了所有在這聲輕描淡寫的“哥哥”中釋放。

    時瑾:“嗯?”

    停下了所有不該有的動作,時瑾選擇安分老實地坐在一旁,小口呼出的嘆息緩解剛剛衝動的尷尬。

    誰知還未緩息片刻,就被一個強壯的臂膀攬入懷中,而此刻的他正對着鍾止彧坐着,還是坐在tui上的那種。

    時瑾:“!!!”

    沒有任何的可以躲避的地方,直勾勾地被人這麼看着,客廳的燈光不知在何時起,被鍾止彧換成了暗黃色,印着人暖融融的,同時又能隱藏一些面部表情。

    被人這麼看着,毫無保留地,時瑾是第一次,尤其還是這副姿態,像一隻淋過水的小貓咪,被人從外面撿拾起來,沖洗乾淨,此刻正匍匐在主人懷抱裏似的。

    不安分的不止時瑾,還有鍾止彧,這個大膽的動作在腦海裏不停地盤桓着,快要淤出來的感覺,像附有魔咒的罐子,不停地從裏面冒出來米粥。

    大膽妄爲的行爲,讓鍾止彧意識到此刻沒有任何退路,時瑾太……剛剛投懷送抱的行爲才讓他這般“殷勤”的。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對不起。”

    “哈?”

    隨後四目相對,又異口同聲道:“你先說。”

    時瑾先笑出聲,他是第一次這般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與人親近,卻沒產生任何不舒服念頭。想起來自己剛剛那些行爲,時瑾忍不住笑出聲來,感覺今晚的自己太有違日常了,衝動地像迷失在森林裏的小鹿似的。

    鍾止彧見人笑了,跟着一同笑着,他這個“對不起”隱藏了太多層含義,他不該擅自主張的微鬆開時瑾的手,還有更多,此刻的他像一個虔誠的教徒,在教主腳下祈求原諒。

    “哥哥先說。”

    鍾止彧捏了捏時瑾的耳垂,鼓勵着。

    時瑾點頭後,娓娓道來。

    “對不起,阿彧,我騙了你,今天你見的那個人是我的前男友。”

    他說着這句話後,顫抖的手解開粉色格子睡衣,露出完整的腺體來,證明着什麼,身子微微顫動着,像一隻驚慌失措的小鹿。

    “但是我們兩人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真的,我向你保證。”

    說到後來時瑾的聲音有些哽咽,卻堅持把這些話說完。他從未這樣過,膽大又害怕着什麼。

    此刻的時瑾像一個自己拆開包裝袋袒露在主人面前的禮物,甚至,比禮物更加誘人,在這一刻,鍾止彧卻下意識避開,調息均勻後才迎上時瑾的眸子,幫人把睡衣整理好。

    每繫上一個鈕釦,鍾止彧的悔意就氾濫出一分,直到最後一顆完完整整地繫好時,鍾止彧才鬆了一口氣,但凡稍稍有鬆懈,不是一口氣做完所有事情,鍾止彧很難保證此刻的時瑾會在什麼地方,明天是否還能上班。

    然而現在不是時候,什麼都不對,不能在這裏,也不是這個時機。

    強壓下,鍾止彧臉色微微陀紅,還好是輕柔的暗黃色燈光,將這一切的躁動通通抹掉,他只能慶幸自己剛剛的“機智”。

    時瑾的眼眸煥然,在鍾止彧相信這所有一切又幫自己整理好衣物,他又笑了,隨後情不自禁地靠近鍾止彧,趴在人脖頸處,看似不經意觸碰到鍾止彧的脖頸,“啵”了一口,像是一種獎勵,又像是對自己的懲罰。

    他忙解釋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就是…那個…”

    明明今天沒有喝酒,卻一直漫上來微醺的感覺,致幻劑貌似從現在纔開始有效果,可他明明什麼也沒喝。時瑾被自己大膽的動作嚇了一跳,結束完美的“啵”後準備起身,卻被一隻大手按住後背——輕柔中是不可違逆的力量。

    細微的呼吸聲如潮水,一波波打在鍾止彧的脖頸上,除卻這溼潤的“潮氣”,還有兩人相同交織在一起的沐浴露香芬,以及驚慌下時瑾散發出來信息素的味道。

    “哥哥是一隻狡猾的狐狸。”

    “?”

    時瑾沒反應過來,鍾止彧這句話說的沒着沒落的,奇怪的很。

    “哥哥不許亂動哈。”

    鍾止彧強壓住內心所有的感想,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稀疏平常。

    “哥哥這樣……”他說着,嘆了口氣,若是這副光景被他人看見,恐怕…時瑾啊,時瑾啊,真是個磨人的omega。

    時瑾趴在鍾止彧月兇前,清晰聽着心跳聲,有自己的,也有鍾止彧的,交織在一起混雜着,既嘈雜又有序。

    “你害羞了?”時瑾冒出來這句話時,方覺得怪怪的,忙止住話頭。

    這糟糕的想法居然被一覽無餘,時瑾真是欲哭無淚了,真是嘴快呀。

    “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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