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凌浩然段雪柔_ >第2686章 家宴
    滕王在房間內來回走動着,突然停下腳步道:“帝皇一脈歸來,已是大勢所趨,這一位都還在,活了下來,王朝分崩離析是註定了,到時候帝皇一脈復仇在即。”

    “現在的百姓,可是有很多依舊惦記着帝皇一脈。”

    “所以,夫君,你做的對。”韓雁道:“父親的意思也是這樣的,你沒有做錯什麼,正所謂,識時務者爲俊傑,這句話雖然有些不好聽,但我們不能跟着王朝一起走向覆滅。”

    “賢王九王爺,漢王,還有並肩王,這三位王爺都同意了下來,可見王朝現在真是不得人心,尤其還奸臣當道,太后更是縱容。”

    韓雁雖是一介女流,但看事情,看的也是相當透徹的,知道人心已經盡失,再怎樣,也是白搭的。

    現在加上她夫君,四位王爺都站隊了,還是影響力都很強的王爺。

    “啓稟王爺,王妃,皇宮來人。”滕王府邸侍衛進來稟告道。

    滕王聽到,知道是皇宮來入金諫的事情。

    “叫來大小姐。”滕王吩咐道。

    他和韓雁生的是女兒,不過皇室沒有冊封,還不能稱之爲郡主,只有皇室冊封后,纔可以稱之爲郡主。

    冊封不冊封,對滕王夫婦來說,是無關緊要的,畢竟他們根本不在乎。

    “見過王爺,王妃。”皇室金諫官忙行禮道。

    滕王看着這位金諫官,自然認識,也有修爲的。

    滕王夫婦的女兒長相也頗爲漂亮,尤其是那一雙靈動的大眼睛。#@$&

    滕王夫婦按照步驟來的,很繁瑣,但又不得不去做,實在是麻煩。

    這入金諫,需要幾天的時間,一般是三天的時間,第一天自然有第一天的一些過程,還需要回去打造金諫,甚至入皇室金諫殿,很耗費時間。

    三天之內才能夠完成。

    滕王讓侍衛送走了金諫官。

    至於他們的女兒,已經離開了大殿,只是入個金諫。%&(&

    但滕王不是傻子,叮囑女兒只能在滕王府邸,不要出去,他和皇上有過節,他回來的消息,也一定被這位皇上盯着,至於盈妃,更是如此。

    “王爺,王妃,皇上來了。”正當夫婦二人準備去真武聖尊那裏時,侍衛一路小跑着來到。

    “還有盈妃娘娘。”侍衛不忘稟報道,盈妃可是極其受寵的,雖不是皇后,但已經等同於皇后了。

    滕王夫婦聽到,還真是來的快。

    “要不要穿上王服?”韓雁問道。

    “王服?”滕王聽到,嘴角上揚,一笑道:“穿什麼王服?”

    “這裏是滕王府邸,沒必要給他太多面子。”

    滕王其實現在不在乎這種禮儀的,穿不穿王服都是一樣的,況且突然來的,皇上來大臣家,哪怕是王爺家,也要提前讓人通知的。

    韓雁知道該怎麼做,這位盈妃娘娘也過來了,正好會會她,軒轅門掌門之女,看看有多高貴。

    很快,軒轅界王朝皇上來到大殿內,盈妃娘娘也跟着。

    “滕王雲遊四方可好?”王朝皇上看了一眼韓雁,不由得覺得驚豔,此女竟然不比盈妃差,滕王還真是好福氣。

    盈妃看到韓雁的容貌後,心裏自然是有不舒服的,畢竟和她的容貌不相上下。

    “還好。”滕王很是隨和,和盈妃對視也沒有什麼,也很自然,對他來說,盈妃始終是一個過客。

    “這就是弟妹吧。”王朝皇上看着韓雁道。

    “嗯。”滕王點了點頭,並無什麼過多介紹。

    客套話說的不少,可是誰都知道,盈妃已經開始和韓雁較量起來,大殿內的大理石地板已經出現輕微抖動,顯然無形中已經交手。

    韓雁面不改色,始終保持着大家閨秀的笑容,從容的應對着盈妃的攻擊,說是攻擊,不如說是挑釁,對韓雁的挑釁。

    女人麼,尤其還是盈妃拋棄的男人,被另外一個女人得到,自然心中不爽的。

    只有滕王過得不好,甚至比不上她選擇的男人,她才覺得舒服。

    說白了,就要高高在上俯視着。

    可惜,對於滕王這樣一個人,尤其是一個成熟的人,根本不會理會的,盈妃這種所謂的心思,在他的眼中,簡直就是幼稚。

    皇上自然也知道盈妃在和韓雁較量,沒有說什麼。

    “咔嚓!”

    突然盈妃腳下的地板裂開,王朝皇上斜眼看了一眼,反觀韓雁腳下的地板,毫無事情。

    顯然盈妃落敗。

    “盈妃娘娘,可是姿態上位,頗有大家閨秀之氣質,羨煞旁人。”韓雁到是恭維起來盈妃,說是恭維,不如說是給她一個臺階下,現在還沒有到徹底撕破臉皮的時候。

    盈妃只能吞下這口氣,回道:“王妃謬讚了。”

    “明日朕在後花園家宴,你們要來的。”王朝皇上道。

    滕王聞言,道:“好。”

    旋即,王朝皇上帶着盈妃離去。

    滕王夫婦親自去送的。

    “明日家宴,會有人,人頭落地的。”滕王道。

    “人頭落地?!”韓雁聽到,到是好奇了,道:“什麼人頭落地?”

    “以往家宴一旦舉行,這其實就是震懾王爺的一個家宴。”滕王解釋道:“歷來很多王爺實力已經羽翼已豐,所以需要震懾。”

    “甚至家宴後,就會出現一次削藩。”

    “先皇在時,沒少做這種事情。”

    韓雁聞言,沉思了沉思,道:“那這一次會削藩,都會削到誰的頭上?”

    “並肩王,九王爺當衆和他對着來,這兩位是跑不了的。”滕王道:“至於人頭落地的,依我看,也是他們二位的屬下,朝廷上很多文武百官,其實大多都是跟着這二位出來的。”

    “這不就是報復麼。”韓雁道。

    “就是報復。”滕王道:“這位皇上可不是省油的燈,這是一位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人。”

    “此次你擊敗盈妃,讓她丟了臉,也就是說,他也跟着丟了臉。”

    “等着吧,這削藩,估計明天過後,也快到我頭上了。”

    “要知道這樣,剛纔就故意落敗了。”韓雁聽到這樣,有些後悔道。

    “沒事,擊敗是最好的,不擊敗,得蹬鼻子上臉。”滕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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