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張芳,我有事情想問你們”
“什麼事”
“如果你們喜歡的男人花心怎麼辦”
“花心的男人最差勁了,要是我,我就殺了他。”
還是張芳跟我見解一樣,嗯,嗯,殺了他。
“我倒不覺得,男人多多少少都會花心,但是有些男人只是逢場作戲而已,他的心只要在我一個人身上就夠了。”
李梅的性格果然跟我不同,汗,爲什麼男人逢場作戲就可以或許,或許風淨塵只跟那個女人是逢場作戲,但是我覺得我的心也好痛,而且很生氣,很生氣。
“怎麼了蘇蕊該不會是風少爺花心了吧”
“嗯”我委屈的點了點頭。
“啊真的是風少爺,那我覺得就可以原諒了,因爲風少爺是香港的大人物啊,有些場合必須要逢場作戲,而且我覺得風少爺的心完全在你身上啦。”
靠,張芳轉的真快,我還以爲她和我是一個戰線的,原來也是風淨塵派的,哼,男人逢場作戲,切。
還有這個破耳環,就是怎麼也拿不掉。
“張芳,李梅你們兩個幫我把我右邊耳朵上的耳環拿掉。”說完我便將頭髮撥到了耳朵後面。
“這耳環好漂亮,這個耳環上面的形狀是一個十字架哦,是風少爺送你的吧一定超貴的吧。”
靠,我沒叫他們欣賞我的耳環,而是叫他們給我拿掉,而且也不是風淨塵送我的,是一個神祕的男人送的,那個奇怪又神祕的男人,不確切說是人妖。
“嗯,嗯,你們幫我拿掉吧。”
密碼耳環帶密碼在耍我嗎我靠,那怎麼辦啊,媽的,我怎麼也得把這個耳環摘掉,那個神祕人妖不止給了我個怪耳環,還奪走了我的吻,他奶奶的,他奶奶的,下次在見到他,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一天的時間過去了,風淨塵一天也沒來過學校,估計他應該還在睡覺呢吧。
“大姐。”
是我神罰組織下的兩個人,怎麼滿身是傷的從校外跑來了難道是追殺
“你們怎麼了”
“大姐,幫我們報仇,我和小美在下午去酒吧的時候叫一個女人的手下給打了。”
“對方是什麼人”
“不清楚,是一個女人,但是手下很多。”
“因爲什麼打架的”
“我和小美在酒吧玩的時候不小心碰到她一下,她上來就給了我一個耳光,小美剛要還手,那女的又給小美一個耳光,後來那個女人就叫她的手下把我們兩個人給打了一頓。”
“她現在還在酒吧呢嗎
“在呢,她說隨時等我喊人去找她。”
媽的,這事必須得管,太囂張了,只不碰了一下而已,她以爲她是金子做的而且打的還是我的姐妹,不管對方是什麼人,也必須和她會一會了,要不她肯定以爲神罰的人是好欺負了。
“聽好了,你們喊上幾個還留在學校裏的組織的人,跟我一起去那間酒吧。”
“嗯。”
奶奶的,臭女人,你不是打我的姐妹麼,好,我記得我之前說過,有人欺負我組織裏的人我就要雙倍奉還。
你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