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渾身瑟縮了一下。
總覺得大佬的笑容有點兒陰惻惻的感覺。
媽呀。
這是要把本令令嚇出心臟病的節奏,還不如直接挨一巴掌呢
簡單幹脆
至於要玩什麼遊戲,緣淺自然沒告訴小令令。
於是,某令從緣淺的手裏回到空間之後,開始默默的開啓了腦補模式。
直到晚飯過後,小令令才意識到緣淺的這個遊戲,指的是什麼。
晚飯後,緣淺洗漱一番,便直接換了棉質睡衣,躺到了牀上。
她一個人的時候,睡眠質量向來不是很好。
哪怕一點兒輕微的動靜,她也能醒來。
是以,當她房門剛有響聲的時候,她便睜了眼。
錯愕的望了一眼房門,黑夜裏,男人緩步朝着她的方向走了過來。
嗯
這半夜當採花賊的男人,可不就是薛東流
緣淺哭笑不得。
這人,又發什麼瘋
難不成白天被她調戲了一把,晚上還想趁着她熟睡,調戲回去
她眯了眯眼,索性直接裝睡。
而遊戲,正式開啓。
冰涼的大手,在她的臉頰上,來回摩挲,帶起不易察覺的溫度。
從眉眼間,一路下滑,直到最後,大拇指落在了她的脣瓣上,狠狠按壓。
一陣輕微的疼痛傳來。
緣淺這纔不滿的悶哼出聲,小手摸索着開了牀頭燈,而後,睡眼惺忪的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
當她看到面前多出來一個男人時,好像才意識到什麼,雙眸忽地睜大,尖叫出聲,“啊”下一瞬,擡手便將薛東流放在她脣瓣的大手揮開。
暗中觀察着這一切的小令令,不禁無言以對,戲精上身
薛東流英俊的面龐,帶着幾分錯愕。
看了一眼滿臉防備,將自己裹成個糉子似的緣淺,不禁發出一聲低笑。
他低眸,又看了看自己的姆指,那上面似乎還帶着她的餘溫。
在緣淺半是防備半是恐懼的神色之下,他竟是將拇指湊到自己的脣間,舔了舔。
像是在品嚐什麼美味一般。
緣淺望着他這個動作,整個人懵了懵,暗叫不好。
尼瑪
她怎麼覺得這個世界,她男人又不正常
事實上,薛東流也確實不正常。
正常人能大半夜跑過來,對着她做這事
他將目光重新落在緣淺身上,眸光掃了一圈她身上的被子。
好看的眉頭蹙了蹙,似乎有些不滿。
“不是說好的坦誠相待嗎怎麼把自己裹成團了”這話,薛東流是笑着說的,只是,笑意未曾到達眼底。
緣淺乾笑兩聲,“我開玩笑的。”隨手,又往後方挪了挪,試圖跟他拉開距離。
嗯以前遇上她男人表白親近,她通通接受,這一次嘛。
她表示拒絕拒絕再拒絕
不管你怎麼花式表白,我就是不聽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某令縮了縮身子,難道大佬沒發現,房間的溫度驟然降低了嗎
大佬不是在花式矜持,分明是在花式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