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牀了。”她喊了一聲。
嗯,她並沒有戳穿某人裝睡的事實,他開心就行。
只要他開心,做什麼都沒問題。
秦深聽到聲音,緩緩睜開眼,一副沒睡醒的朦朧模樣。
從緣淺的角度看過去,這張臉確實很具有欺騙性。
一旦少了幾分冷意,他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的溫和。
尤其是那張俊臉。
三百六十度,度度無死角。
不管怎麼看,都特別帥驚爲天人
花式尬吹。
小令令翻了個白眼,兩隻小腿蹦躂着找到了它的炸雞。
先抱着炸雞,不鬆手
喫一頓再說其它的事。
嗯,就這樣。
秦深在緣淺的凝視下,默默的鬆開了放在她腰間的那隻手,一臉無辜的看向他那牀躺在牀尾的被子。
無辜模樣被他演繹的淋漓盡致。
然而緣淺,連個眼神也沒給他,翻身下牀,整理衣服。
等二人收拾完畢,從房間走出時,督軍府的傭人看向緣淺的眼神,已經變得不太一樣。
基本上,督軍府的衆人都知曉了。
少帥帶着姑娘進了房間,睡了一夜。
嗯
至於發生了什麼,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再加上,秦深那副明顯精神不太好的模樣,路過的傭人,默默的朝着緣淺投以羨慕的目光。
緣淺,“”
如果我說,什麼都沒發生,會有人相信嗎
偏偏秦深也不解釋,理所當然的享受這些怪異的視線。
很快,副官不知道從何處冒了出來。
對着秦深,就是一副擠眉弄眼的模樣,完完全全的忽略了緣淺。
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做到心有靈犀的。
她站在一旁,安靜的瞧着這兩人耍眉毛舞。
小令令抱着炸雞,適時的冒了出來,大佬,我懷疑這兩人有不正當的關係。
“嗯,你別說話”我又不傻。
當然看出來了。
甚至,她十分懷疑這兩人是不是揹着她,達成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
就在她正琢磨着的時候,副官轉身離開了,跑的飛快,看起來像是有什麼急事。
緣淺扭頭把目光放在秦深身上,“他怎麼了不喫早飯嗎”
秦深點頭,“他有事要辦,不用理他,我們去喫。”
督軍爲了補償秦深,特別有眼色的,一大早就出去了。
以至於,督軍府餐桌前,只剩下緣淺和秦深兩人。
秦深,“”好開心。
父親也是神助攻
只不過,這事卻沒秦深想的那麼容易。
早飯剛喫到一半。
督軍府門口便傳來一陣喧譁。
秦深皺了皺眉,放下筷子,似乎這頓飯,喫不下去了。
督軍夫人和秦究回來了。
按理說,督軍夫人如此寶貝秦究,不可能呆了一夜,就回督軍府,秦深臉上閃過一絲疑惑。
然而,這事,緣淺卻格外清楚,說起來,也不爲什麼。
主要就是因爲除了向家夫人噓寒問暖以外,沒別的人去看望秦究,怎麼說也是督軍府的大少爺,病房卻冷清的要命,秦究和督軍夫人面子上掛不住,一合計,兩人直接回了督軍府。
哦,向夫人也跟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