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離開小洋樓。
至於副官。
被秦深強行留下,保護陶凌。
萬一向家的人,來找麻煩,也省得出事。
陶凌起初不同意,明顯不想給秦深添麻煩。
緣淺琢磨着,在陶凌面前,如果出了什麼事,她動手打人,可能不太好。
正好副官留下,可以當個打手。
副官,“”
小洋樓裏面,客房還是挺多的,收拾一下,就可以暫時住下。
晚上。
陶凌進了緣淺的房間。
打算跟她聊聊。
按照向夫人那脾氣,遲早都要找上門。
緣淺望着陶凌猶豫的模樣,主動開口,打破了這份猶豫。
“你是不是想跟我說秦深的事,以及向家的事”她的聲音很淡,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落在她的臉上,整個人瞧起來好似鍍上了一層微光,如夢如幻。
陶凌心下一緊,下意識地伸手握住了緣淺的手腕,輕喊了一聲,“阿淺”
“我在。”緣淺眉眼帶笑,格外溫和,似是感受到陶凌的不安,她拍了拍陶凌的手背,“別怕,這事你是受害者,再者,我又不需要認祖歸宗,沒什麼可擔心的。”
“可是”
“媽,就算向家勢大又如何難道,還能大的過督軍府”緣淺自信滿滿。
向家,根本不需要她出手。
單憑督軍府三個字,就足以讓向家老老實實做人。
“”陶凌欲言又止,督軍府勢力是大,可是秦深那樣的人物,真的願意把真心付給緣淺嗎
她害怕啊
“秦深的事,不急,你可以先看看他的表現。”
陶凌離開後。
緣淺躺在牀上,安靜的關上房門。
轉身打開了窗戶。
窗戶下面,是一條小道。
小道上,站着一個男人,身材修長,身後是無盡的月光。
緣淺笑意不減,衝着男人招了招手。
秦深,“”被發現了。
但是,緣淺沒什麼不高興,反而還在朝他招手。
半分鐘後。
秦深身手利落的爬窗戶進了緣淺的房間。
見緣淺不說話,臉上的笑意也少了幾分,秦深立馬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等着捱罵。
他那副模樣,一直持續了一分鐘。
緣淺擡眸,睨了他一眼,從房間裏找出一牀被子,朝着他扔了過去。
被被子砸了個滿懷的秦深,“”
他低眸看了看被子,再擡眸看看緣淺,忽地心神一動,意識到什麼。
繃着的那張臉,迅速染滿笑意。
三步並作兩步的往前走,剛走到牀前把被子放到牀上,正準備爬上牀的他,冷不防被緣淺踹了一腳。
緣淺聲音淡淡,“打地鋪”
還想睡她牀上想得美他不知道他頭髮還在溼着嗎
讓他回督軍府,他倒好,回去之後,又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又不要臉的爬回來了
嗯,別問她怎麼知道的,掃一眼,差不多就能看出來。
秦深抱着被子,一臉幽怨的望着她。
打地鋪
地板多硬啊
又硬又冷
哪裏有她的牀舒服
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