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半眯,那雙清冷漂亮的瞳中,是化不開的冷意
女孩眸色散漫,眉眼慵懶清雋,殷紅的脣瓣勾起一抹瀲灩邪肆的弧度,危險又薄涼。
那眸底蘊着刺骨的寒冷,凍的南宮錦渾身一僵。
“傷天害理的事……”
沈晚清啓着紅脣,輕輕地開了口,一字一句的呢喃。
傷天害理的事?
他反問她?
他的確是沒有直接傷害過原主,但若不是他原主又爲什麼會這些不公平的傷害?
若不是他一直拖着婚事,原主會在池瀟瀟的嫉妒摧殘下自我了結了自己?
她目光微涼,威脅又陰戾。
嘴角勾着陰森的淺笑,“我記得在那日樓梯間我就說過……”
沈晚清猩紅的舌尖舔着脣瓣,神色狠戾,“我的到來本就是爲了她。”
她?
哪個她?
南宮錦心中慌亂不已,被沈晚清一嚇,早就已經被了思考的能力。
“你、你……就算是這樣,你還想怎樣!”
“還想怎樣?”
沈晚清挑着眉,歪着腦袋淺笑,“你……”
她又指着一邊的池瀟瀟,勾脣,“還有你。”
“都得贖罪,懺悔!”
一瞬間所有的人似乎陷入了一個黑色的密封空間。
那個裏面陰暗,深沉,無邊,壓抑。
讓人喘不過氣來。
“既然三觀不正,損害當代年輕人的價值觀那就等好好地懲罰。畢竟,我可是五好青年呢!”
一句牛頭不對馬嘴,莫名其妙的話從沈晚清的嘴裏講出來。
南宮錦崩潰的吼了出來,指着沈晚清質問,“說到底這些都是你的藉口!你就是不想和我訂婚!”
“就算我和瀟瀟在一起怎麼了,發生關係了怎麼了?我來和你訂婚不就表示我已經和瀟瀟斷了嗎?現在這個社會男歡女愛不是很正常嗎?”
“這裏還有誰比我優秀?不嫁我,嫁那個小白臉嗎?”
“嫁給我又怎麼了?”
就在南宮錦嘶聲力竭的質問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那聲音,如溪澗的小溪,潺潺流過,很是好聽。
衆人聞聲望去。
只見在大門口緩緩走來一個身影。
那人身姿挺拔,逆着光,踏着零碎光芒而來。
一身白襯衫,不染纖塵,雪白乾淨。
外面穿着一件黑色西裝,西裝剪裁得體,寬肩窄腰,襯的身形愈發修長清瘦。
髮梢微卷,皮膚白皙,容貌精緻。
邁着從容的步子緩緩走進來。
少年容顏絕色,年紀輕輕。垂眸間,纖長的羽睫搭在眼瞼,隨着輕輕地擡眸,露出了清冷的眼瞳。
黑瞳中蘊着薄涼的冷意,緋色的薄脣勾着,斂着從容的邪肆。
衆人都被突然出現的美少年給吸引住了目光,呆愣的看着他。
南宮錦卻是沉住了眼眸,他死都不可能忘記這種臉!
江晏辭緩步走到了沈晚清的身邊,在女孩挑眉似笑非笑的目光下,執着她的手。
語氣溫軟的黏人,“清清~”
那一刻所有的陰戾邪肆盡數不見,只有無盡的溫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