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雖然五公主對劉小公子是去興趣了,但是別的公子卻還是對劉小公子又興趣啊!”小二道。
那媽媽聞言轉頭看了一眼小二,遲疑道:“你的意思是,讓劉岑錫去接別的客?別開玩笑了,那可是五公主看上的人!要是被五公主知道了,咱們花樓都得遭殃!”
“小的只是提議而已,可行不可行還得看媽媽的意思。”
媽媽沒有說話,眯成縫的小眼睛滿是深究的思考。
…
…
房中。
清雅的紗帳下,隱隱約約看見一位姿態清冷的青衣少年坐在了桌前。
劉岑錫放下手中的茶杯,一雙清冷的鳳眸裏斂着一絲深沉的陰戾,眼神與那清秀的容貌很是不符。
他皺着眉頭,眼神陰戾陰鷲。
沈晚清……
這些日的傳聞他也略有耳聞,本來還奇怪爲什麼沈晚清這段時間沒有來騷擾他,原來是看上了司戾那個閹人!
劉岑錫眼神譏諷,果然是個蠢貨,竟然飢ke到連一個閹人都不放過!
劉岑錫的眼眸眯了眯。
雖然他看不上那個胸無點墨的蠢貨,但是他現在還得靠那個蠢貨纔行。
看上司戾,從而將他拉開。
這不行。
他現在還需要沈晚清,必須將她的目光引到自己的身上來纔是。
對於能夠重新獲得沈晚清喜歡這點,劉岑錫表示絲毫不慌。
沈晚清對他的喜歡,他是十分的有自信的。
而對於她會突然轉移目標看上司戾,肯定也是因爲從追求到現在,他都一直冷漠相對的原因。
不過……
劉岑錫的眼中劃過絲暗色和疑慮。
沈晚清不來找他,他能夠理解。但是爲什麼這段時間以來,秦思雨也和他斷開了聯繫,毫無音訊?
難不成,是皇宮裏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嗎?
…
…
兩個月的時間也到了,秦思雨終於從鄭嬤嬤那裏解脫了。
整個人消瘦了一圈的秦思雨一路上顫抖的走回沈晚清的宮中。
她扶着牆壁,臉色蒼白,看起來很是虛弱。
身上的痠痛還殘留着,特別是腳底和腿,這一個月練習站和走姿練得讓她想吐了。
秦思雨想起在鄭嬤嬤那裏學的規矩和折磨,整個人就開始忍不住的打着寒顫,一臉的恐懼和後怕。
爲什麼?爲什麼沈晚清突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這兩個月來,這個問題秦思雨一直沒想明白。
畢竟沈晚清一直都很聽她的話,甚至將自己認爲了她的知心好朋友。怎麼突然就開始針對她,懲罰她?
應該不是她和劉岑錫的事情暴露了,畢竟如果真的是暴露的話,絕不可能只是罰去學規矩那麼簡單了。
肯定……肯定是出了別的事,纔會讓沈晚清突然變得這麼莫名其妙。
踏進寢宮,秦思雨下意識的就準備喊宮女過來扶自己進去。
突然,秦思雨就想起了那日因爲自己直呼沈晚清名字而受的懲罰,她講話憋回去,自己扶着牆壁摸索的進去。
“秦思雨?”迎面來了一個宮女,她看見秦思雨時呆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