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愣神間,只見劉岑錫面露傷心,眼眶微紅,“岑錫心悅五公主,五公主帶岑錫走好不好?”
沈晚清眯了眸子,淺茶色的鳳眸低垂,一言不發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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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輛華貴的馬車驟然停在了紅燈通明的花樓門前。
雪白指尖輕輕擡起深色的車簾,一抹暗紫色的衣角從車簾露出來,那人身姿挺拔修長。
月色濃重的黑夜,那抹修長身影沉寂着暗夜般的深淵,與夜色融爲一體。
隨着步伐的沉悶的移動,絕色的容顏漸漸暴露出來。
緊抿着脣線的九千歲,邪佞肆意的俊臉面無表情,卻又陰戾晦暗無比。
他朝花樓靠近,剛踏進花樓裏面,就聽見迎面來的幾個人可惜的討論聲。
“哎,聽聽我們劉小公子說的話,‘岑錫心悅五公主,五公主帶岑錫走好不好?’嘖嘖,再加上那副容貌,別說五公主就連我也都滿是心疼憐惜。”
“我這個時候才知道,五公主那哪是瞧上九千歲了,分明是藉此想要劉小公子喫醋,讓他明白自己的心,讓他正視自己的感情。這不,今天就出了這什麼花魁選舉大賽。”
“說是花魁選舉大賽,其實最終的目的不就是爲了讓五公主和劉小公子和好嘛!”
“現在想想,其實五公主還是挺深情的。以前是混賬風流了些,但是現在真心喜歡了一個人,以前的惡習也甘之如飲的褪去。”
“你們說,這五公主那九千歲來當擋箭牌,只是爲了讓劉小公子喫醋的事情,要是讓九千歲聽見了會怎麼辦?”
“這九千歲要是沒動心,那就肯定是不會放在心上。但是,若是動了……”那人搖着腦袋嘖嘖,“可就難辦了哦!”
三五成羣的幾人從大廳一邊討論着一邊往門口走,聊得甚歡的時候,突然其中有一人不經意擡頭,看見了門口那抹陰戾的暗紫色身影。
那人頓時僵在了原地,眼瞳猛然的收縮,滿是驚恐,“九……九千歲……”
旁邊的人剛剛纔議論完司戾,聽到那人喊九千歲,頓時敏感的不得了,也跟着立馬擡頭看向前方。
本來以爲只是開玩笑,或是九千歲從門口路過,卻沒想到他們一擡頭就看見陰森邪肆的男人站在他們的面前。
他的眸色極深極沉,緋色的脣線緊抿成一條直線,沒有說話,只是簡單的站在那裏卻是讓他們雙腿開始害怕的打着顫。
“九、九千歲!”
衆人一陣哆嗦,害怕的立馬跪了下來。
那聲音很大,大到在吵雜的大廳裏也是聽得一清二楚。
瞬間,其他的人也驚恐的睜大了眼瞳,二話不說害怕的跪了下來。
男人面無表情的神情下斂着陰戾,眸底是暗夜一般危險的涼意。
他緩緩走進,眸子低垂,語調沉啞危險,“五公主在哪?”
衆人跪着的身子一怔,低着頭的面面相覷。
不知是誰顫抖的說:“在、在四樓廂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