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舟平淡的頜首,嗓音不疾不徐,“剛剛在籃球場上打籃球的那一位。”
聞言,沈晚清想了想之後搖搖頭,“不認識。”
陸沉舟的眸色不變,他指尖擦了擦女孩嘴角邊的奶漬,溫和道:“我不是說讓你在原地等我嗎?”
見少年提着這個,沈晚清的臉色就有點尷尬了。
她小抿着旺仔牛奶,小聲的說:“我本來也不想去的,是他過來邀請我打籃球的……”
“他邀請的你?”對方神色不變的詢問。
“對啊。”沈晚清點了點頭,“他抱着個球走到我面前,不是邀我打籃球是幹什麼?”
聽着宿主理直氣壯的話,748沉默了下來。
它發現自己的宿主的確很流氓不錯,但是這流氓好像只針對金主爸爸一個人。
面對金主爸爸的時候,宿主就跟吃了春~藥一樣。
但是面對別的野男人,不管別人怎麼暗示,就像一根木棍一樣,怎麼都和別人搭不上橋,並且還能將別人一聲不吭的摁死在原地。
它是該慶幸呢,還是該慶幸呢?
突然的,陸沉舟原本微微深沉的眸光倏地滯了幾秒,而後男人的清雋好看的眉目多了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他沒再說別的,而是俯身湊過來,替女孩將安全帶給繫上了。
男人身上熟悉的清香襲來,縈繞鼻尖,沈晚清嗅了嗅,忍不住的湊過去蹭了蹭。
回到家後,沈晚清就迫不及待的躺在了沙發上,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他爲沈晚清倒了杯水後,自己便來到了冰箱前,打開冰箱看了眼冰箱裏剩的食材。
之後對沈晚清道:“清清,冰箱裏只剩幾個雞翅,還有一點胡蘿蔔,就弄個可樂雞翅和一個胡蘿蔔湯怎麼樣?”
沈晚清癱在沙發上喝着旺仔牛奶喫着零食,“可以~”
少年到廚房裏面開始做飯了,沈晚清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
等到電視開始放廣告,沈晚清纔回過神,站起來休息了下。
突然,視線一轉,沈晚清倏地的看見在陽臺的椅子上搭了一件白大褂。
沈晚清的視線當即就頓住了。
…
…
喫完飯,沈晚清自告奮勇的攔下了洗碗這一活。
陸沉舟也沒阻止,他替女孩將衣袖口挽好後,便親了親女孩的臉頰,“加油。”
沈晚清舔了舔少年親過的嘴角。
嗯,甜甜的!
之後,陸沉舟一邊將放在一旁的腕錶戴上,一邊走進了臥室裏。
走進臥室之前,男人的腳步突然頓了一下。
對方溫和而清冷的眸光冷淡的瞥了一眼陽臺上的那張椅子。
幽深的瞳仁晦暗不明,眸子深沉,宛如濃墨一般。
陸沉舟的指尖推了推眼鏡,長眸妖異,淺淺半眯。
清雋的眉眼似乎縈上了一抹漫不經心的意味深長。
安靜的看了幾秒後,男人收回眸光,推開臥室房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