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側青年漫不經心的開口,“那回家就先運動運動消會食吧。”
“!!!”
“嗯?不是嫌我這段時間一直沒陪你嗎?”他側眸,神色散漫禁慾。
眉眼夾雜的笑意零碎戲謔,鏡片下的長眸微微眯起,墨色的瞳仁宛如春日裏的溪水。
“我……!”
回家後,沈晚清來不及說別的,就被傅涉扔到了牀上。
…
“叮——成功與金主爸爸生命大和諧,獲得積分:3000,總積分:。”
…
第二天,窩在牀上牀上的睡覺的沈晚清感覺總有人拿着羽毛在她臉上輕撫,癢癢的,有點煩。
她陰鬱的睜開眼睛,入眼的就是青年那張如水墨畫般清雋溫和漂亮的容顏。
火氣戛然而止。
她扁着嘴,委屈的開口,“幹嘛啦!”
“起牀了,小懶蟲。”傅涉捏了捏她的臉頰。
沈晚清拉起被子矇住臉,“不要!我累死了,再讓我睡會嘛!我今天又沒課!”
“十一點了,再不去那邊就午休了。”
沈晚清茫然的蹙眉,“那邊?哪邊?”
“民政局。”傅涉含笑的淡定開口。
“?”
她懵逼,“什麼?”
而後,沈晚清就看見傅涉幽幽的拿出了一本戶口本,他翻開給沈晚清看了一眼,就是沈晚清的戶口本不錯了。
沈晚清懵了,“你怎麼會有我的戶口本?”
傅涉坐在牀邊,漫不經心的開口,“奶奶給我的。”
沈晚清從牀上爬起來,她坐在牀上,抱着柔軟的被子盯着傅涉看了許久。
“嗯。”青年慢條斯理的挑眉。
“難怪了!我就說你們倆好好的怎麼就突然進房間去了!”
沈晚清當時還納悶兩人從房間裏出來後,沈奶奶爲什麼會用那種自家豬總算賣出去的眼神看着自己了。
原來揹着她偷偷密謀交易了!
傅涉的視線平淡的從女孩裸露出來的白皙皮膚上掠過,看到肌膚上落下的紅痕時,青年的長眸微微眯着了起來,有點意味深長的彎了脣角。
他不緊不慢的起身,俯身撩起女孩耳旁的碎髮,親了親她的臉頰,“我在客廳等你。”
…
…
之後,到了大二學期末的時候,沈晚清從木由由那裏聽說肖可人搬走了,因爲她惹上了艾滋病。
那段時間肖可人每天晚上回來的很晚,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寢室的房間裏充滿着惡臭味,特別是肖可人回來後,那股惡臭味更加的嚴重了。
後來木由由覺得很奇怪,特別是肖可人每天回來後神神祕祕的在廁所待半天,出來時就看到她在晾衣服。
等到木由由覺得不對勁時就開始每天暗地裏觀察肖可人,最後當木由由知道肖可人身患艾滋病時,拖着邱曉雯她們連滾帶爬的跑了。
畢竟艾滋病可不是開玩笑的,雖然平時生活不會傳染,但誰知道肖可人會做出什麼事情。
木由由她們去醫院做了檢查,還好及時發現沒被傳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