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明明只是喝了一罐旺仔牛奶,又不是喝了酒,怎麼衝動之下就親了呢!
小朋友現在純潔的像張白紙,現在指不定被自己嚇壞了吧。
都怪昨晚的月亮太圓了,那風吹的沈晚清心蕩漾,而且昨晚小朋友還躲着她,那給她氣的,所以也不能怪她一時衝動做出了這種事。
當天就回到了京都。
飛機剛落地,祁年就慌慌忙忙的離開了,沈晚清在後面追都沒追上。
顧風巖見了很是奇怪,他走過來上下看了一眼沈晚清,“沈小姐你這是又對年年做了什麼奇奇怪怪的事?”
雖然祁年現在長大了,但是顧風巖和凌白卻還是將祁年當做那時候的小孩子。
“什麼叫做又?”沈晚清反駁,“不對,我壓根就沒做過奇奇怪怪的事好嗎!”
聞言,顧風巖撇嘴,那樣子分明就不信沈晚清的鬼話。
顧風巖的不相信讓沈晚清感到很是心累。
早知道平時就不那麼流氓了,現在所有人都不信自己了。
她平時頂多摸個小手抱幾下,就連昨晚打啵啵都是第一次,真的已經很剋制的在做人了!
沈晚清沉重的嘆息,“都是命。”
顧風巖莫名其妙,“你這瞎感嘆什麼呢?”還都是命?
“我這一路上都在看年年,似乎氣的不輕,都沒有理你。你啊,趕緊過去哄哄吧!”顧風巖催促道。
沈晚清躲避顧風巖伸過來的手,嘖了一聲,“我知道!”
“不是,沈小姐你究竟做了什麼事才讓年年這麼躲着你?”顧風巖就搞不明白,祁年雖然平時冷淡了一點,但是在沈晚清的面前乖巧的不像話。
沈晚清嘆氣:“就是昨晚沒忍住親了一口。”
“親臉?”顧風巖問。
沈晚清轉頭看着他:“舌吻。”
“我操!”
顧風巖一個沒繃住低罵了出聲。
就不能文雅一點嗎!
沈晚清轉過頭,又回憶了一下,心更累了:“還是單方面的舌吻。”
顧風巖:……
你們倆的舌吻他並不想了解!
顧風巖後悔了,他就不該多嘴問。
…
…
後來,沈晚清一棍掃天下的名聲傳開了,在京都和滁州的風光事蹟其他省基地的人都知道了。
漸漸地,各區省的基地高層擠破腦袋的和京都基地高層的人商量,派沈晚清到他們這裏來清剿喪屍。
沈晚清倒是挺樂意的,畢竟有人專門飛機接送,待遇什麼的都是一流的,還能賺積分。
賺積分倒是挺快樂的,但就是祁年還是一直沒有理沈晚清啊,這就很憂傷了。
有一天,沈晚清打完遊戲起身去洗手間洗澡,洗完澡驚奇的發現躲了自己幾天的小乖乖竟然坐在了牀邊等自己出來。
沈晚清微微一頓,眼裏有些驚詫。
祁年一身乾淨的白襯衫,坐在牀邊十分的規矩聽話,兩手安靜的放在大腿上,沉默的低着頭。
柔軟的銀髮拂過了他的後頸,白皙漂亮。
遮住了他的眉眼,看不見他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