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纖國,崽崽這詞一般都指的是家中幼小的孩子。是父母親對自家孩子的稱呼。
這沈晚清說他是她的崽崽,不就是說他是她兒子嗎!
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戲君。
聞言,沈晚清很是無辜,“皇上冤枉啊,臣妾哪是這個意思啊!這崽崽可不僅僅指孩子,還有一個寶貝的意思呢!”
鶴子欲微愣:“寶貝?”
“對啊。”
她輕笑,眉眼嫵媚豔麗好看極了,“那麼多人在背後偷偷惦記着皇上,皇上可不就是寶貝嗎?”
鶴子欲被她這話給說的愣住了,而沈晚清卻湊了過來,啓脣輕咬着他的耳根,“可皇上是臣妾的,所以寶貝也是臣妾一個人。”
她咬的有點重,鶴子欲的眉間微微蹙了一下。似乎察覺到青年的情緒,沈晚清低笑一下,又溫順的舔舐了一下。
最後還是沈晚清輕哄着鶴子欲將那一罐旺仔牛奶給喝完的。
兩人喫完飯後,沈晚清有些喫撐了,休息了一會兒就拉着鶴子欲陪她一起去散步了。
鶴子欲雖然不情願卻還是抿着脣瓣走在了沈晚清的身邊。
兩個人剛從養心殿內出來,剛到亭橋邊,還沒走幾步,身邊的女孩就已經焉了。
沈晚清手挽着鶴子欲的手臂,軟趴趴的靠在鶴子欲的身上,讓鶴子欲一步一步的拖着她走。
“皇上,我們回去吧。臣妾累了,腳都提不上勁兒了。”她挽着鶴子欲的手臂,嚶嚶嚶的說。
鶴子欲無語,“是誰硬要拉着朕出來散步消食的?”
“是臣妾啊~”她厚着臉皮回答:“可是我們已經走了很多路了啊,再走下去臣妾剛喫的飯就全都空空了呢~”
沈晚清眨着眼睛,正欲開口,下一秒看向前方,又微微挑了挑眉梢。
鶴子欲也看了過去,頓時眉心蹙了起來。
在他們前方的亭橋上,迎面走來了好幾個身着豔麗宮服的昭儀。昭儀們手中拿着手絹,一個一個臉上映着笑意,互相打趣聊着。
穿着大紅宮裙的秦昭儀突然擡眼間看見了亭橋那頭的沈晚清,秦昭儀微微愣了愣。而後,緊接着她看見了站在沈晚清身邊的那個身姿修長的淡漠青年。
皇后怎麼會在這裏?
她身邊站着的難道是……
猜到青年的身份後,秦昭儀驚訝又欣喜不已的拿着手帕捂嘴笑了。
竟然是皇上!
原來……皇上長得這麼英俊啊!
看着青年清雋驀然的側臉,秦昭儀的臉頰緋紅,害羞的低下了頭。
原本還和她們聊得好好的秦昭儀突然不說話,又滿臉羞紅的低下了頭,這讓身邊的另外幾個昭儀都感到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