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一個大噴嚏。
沈晚清揉了揉鼻子,生無可戀的躺在牀上,地罵着:“這又是那個王八蛋在罵老子!”
“咕咕咕——”
肚子開始餓的咕嚕咕嚕響,沈晚清將手放在肚子上揉了揉,“操!”
真他媽憋屈!
據她來到這個地方已經一個多星期了,也就是說,從她清醒開始,她已經一個多星期沒有進食了!
不管她嘗試性的喫什麼東西,都他媽跟個屎味一樣,咽都咽不下去。
就連她最愛的旺仔牛奶,也跟個屎味一樣,喝了就吐!
沈晚清已經餓了飢腸轆轆了,可是她對那些血真的沒有任何興趣。
就算已經餓的獠牙都出來了,就算管家把紅紅的血液放在她的面前,可沈晚清還是感到無動於衷。
她連將那琉璃杯端起來的慾望都沒有。
所以,真不是沈晚清不喝!而是那些血液對於沈晚清來說沒有絲毫的誘惑力,完全不能讓她喜歡到喪失理智。
“咚咚咚——”門被敲了敲。
沈晚清懶懶的轉過頭,聲音有氣無力的,“誰啊?”
“殿下,是我。”維爾納管家的聲音從門外傳過來。
“哦,有事嗎?”
維爾納管家道:“費德里伯爵來了,殿下。”
費德里伯爵……
沈晚清慢悠悠的挑眉,她有點印象。
在整個血族裏,費德里伯爵應該是對雪莉爾最好的人。所有勾心鬥角中,費德里將雪莉爾護的很好。
“讓他在外邊等會,我等下就過來。”沈晚清慢慢的撐着牀起來,懶洋洋的說。
…
…
大殿內。
殿內裝潢復古華貴,燙金絲滑柔順的地毯,微微閃爍的壁畫蠟燭。
坐着的青年優雅華貴,歲月的沉澱讓青年的一舉一動都無比的成熟紳士。
費德里接過傭人遞過來的琉璃杯,他漫不經心的勾着嘴角,朝女傭人輕笑一下。
他輕抿了一口,舌尖舔過脣瓣上的血液,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女傭人,慢慢道:“很香,很可口。”
女傭人被他撩的滿臉通紅,害羞的低下了頭。
“要撩就去自己家撩,別在我這裏撩。”沈晚清翻着白眼,走過來毫不客氣的說。
聽着那個熟悉的聲音,費德里的眼睛瞬間就亮了,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轉頭過來看着女孩。
只見前方走來的女孩身姿曼妙瘦小,黑色的長裙顯得膚色更白了。銀色的長髮還是依舊的好看,猩紅的瞳仁宛如紅寶石一般,斂着一抹暗色。
沈晚清大大方方的坐在了費德里旁邊的椅子上,傭人想送過來琉璃杯,沈晚清嫌棄的揮開了。
一旁的費德里有些訝異,他輕笑着問:“怎麼不喝?我剛剛嚐了一口,挺新鮮的。”
“難喝。”沈晚清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
“不對勁啊!你這狀態看起來不對勁啊!怎麼消瘦了怎麼多?”費德里緊緊地蹙起了眉頭,一邊說着一邊放下了琉璃杯,過來上手打量着沈晚清。
“誒誒誒,去去去,走開走開!”沈晚清嫌棄的揮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