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的沈晚清一樣,讓人感到害怕。
費德里瑟瑟發抖,驚恐的看着他。
——
沈晚清帶着維爾納管家過來的時候,手還沒碰到門,門突然就從裏面打開了。
一個黑影躥的一下從裏面跑了出來,還帶着陣風。
費德里一邊跑着一邊嚶嚶嚶的嚎叫着:“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不來了,不來了!!!
沈晚清和維爾納管家懵了。
沈晚清揉揉太陽穴,對身邊的維爾納管家道:“你去跟着看看,別讓他這個醉鬼在外邊曬成人肉乾了。”
維爾納管家也有些懵,視線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房間內平靜淡漠的教皇冕下背影,隨後點點頭說:“是是是,我這就去。”
沈晚清進去就聞到了房間裏濃厚的酒味,她有些嫌棄的皺了皺眉,走過來眨眨眼睛看着面前面無表情的教皇冕下。
嬌嬌軟軟的女孩湊過來,淺眨着緋色的眸子,勾着他的衣袖道:“我房間裏酒味好濃,我們去你房間好不好?”
教皇冕下的眼眸微動,微抿着脣瓣,沒說話。
看着一動不動的教皇冕下,沈晚清有些疑惑,不明白爲什麼對方不走。
她想了想,嘗試性的拉着教皇冕下的衣袖往門口走,竟然拉動了,在跟着走!
來到了科瑞斯特爾的房間,沈晚清反手將門關上。
轉身,看着科瑞斯特爾面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桌上還放着文典。
女孩嬌嬌軟軟的身體湊過來,柔軟無比,彷彿是一團,軟的讓科瑞斯特爾下意識的擡手摟住了細腰,怕她突然間的滑下去。
察覺到教皇冕下攏在腰上的手臂,沈晚清偷偷地笑了。
她湊過來,趴在教皇冕下的胸口。柔軟雪白的教袍十分的柔順絲滑,冰冰涼涼的,靠在上面貼的舒服。
沈晚清靠着,突然看見對方肩頭垂着的淺金色流蘇細鏈。她眨眨眼睛,心中升起一陣好奇,伸出雪白的指尖撩撥了一下流蘇。流蘇細鏈隨着女孩的指尖波動,垂落下來輕輕地晃着。
教皇冕下冷淡的低眸,面無表情的看着女孩撩撥自己肩頭流蘇的指尖。隨後平平淡淡的側過眸子,視線落在了女孩白皙好看的側臉上。
他微眯着眸子。
聞到了一股極淡的酒味。
“喝酒了?”極冷極淡的聲音,平靜的無波無瀾,聽不出一絲的情緒。
撩撥着流蘇好玩的女孩愣了愣,她誠實搖頭,“沒有,不好喝。”
“……”
他看着她,淺眸幽暗,琉璃光澤,卻壓壓的滲人。
這是在可惜?
若是好喝,豈不是早就喝的比費德里還過分了。
“不許喝酒。”教皇冕下雪白長指捏着她的下巴,冰冰冷冷的,“喝酒對身體不好。”
沈晚清眨眨眼,乖乖的,“好啊。”反正那東西一點都不好喝,巨難喝。
女孩突如其來的乖巧倒是讓教皇冕下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