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老爺。女兒的命是攥在自己手上的,她的幸福也應該由她自己選擇。她既然覺得無怨無悔,那我們就不要多加阻攔,免得她到時候左右爲難了。”沈母嘆了口氣,“況且,我見着景二爺對咱們清清也不壞。”
“你這說的什麼話?怎麼轉眼間你就偏向景二爺了?最開始可是你拼死也不願清清和景二爺在一起的!”沈父不敢置信。
“大概是清清剛剛說的那番話吧。”沈母低垂着眼,眼裏慈祥:“那孩子……哎,長大了……”
——
姑蘇晚上的風比較涼,吹得門窗微動,動靜不大,也只是一陣兒一陣兒的。
突然間的,門被輕輕地敲了敲。
平日裏倒是沒事,但換到夜晚,再加上冷風,不由得讓人聽了想縮在被子裏瑟瑟發抖。
房間裏一片漆黑,半點燭光都沒有,隱隱的也只有窗外的月光。
牀上,原本平靜躺着的男人睜開了眼睛。
狹長漆黑的眸子在月光下如黑曜石一般,冷冷淡淡的,又讓人移不開眼睛。
他隨意的從衣架上拿過上衣,披在了雙肩。
走到了門前,將門打開。
門前空蕩蕩的。
只有慢慢捲過的涼風。
半點人影都沒看見。
景硯修眸色冷淡,又隨手關了門,轉身離開。
半路上,轉身的時候腰間卻被人猛地抱住了。
他眸子一冷,卻倏地聞到了熟悉的奶香。
微頓。
欲往後捅的手肘收回,平淡的垂在兩邊。
隨後,只聽背後傳來女孩軟軟戲謔的聲音。
景硯修眉梢微挑,眸色戲謔。
緋薄殷紅的脣瓣輕勾:
“不知這位女俠要劫什麼?”
他漫然輕笑的和她演着戲。
身後女孩摟着他腰間的手不老實的亂摸着,她似乎頗爲嫌棄。
“嗯……你這人一沒錢二沒權,我就勉爲其難的劫一次色吧!”
邊說着,她的手一邊忍不住的往上摸。
因爲現在是晚上休息的原因,他已經褪去了那一身軍裝。如今穿在身上的是一件單薄的西式雪白襯衣,然後肩披着一件外套罷了。
她指尖挑開襯衣下襬的黑色鈕釦。
鈕釦很小,解開很麻煩。
卻不知道爲什麼,女孩指尖一挑一捏,輕而易舉的就解開了兩顆鈕釦。
很自然的就摸上了男人緊實的小腹,指尖描繪着腹肌的紋理。
沈晚清一邊摸着一邊流着口水的嘖嘖。
這皮膚太細膩了,手感太讚了!
奶油肌的手感啊!
好想親一口。
女孩的手指有點微涼,門也沒關,冷風還在往裏吹着,也不知道她在門外站了有多久。
景硯修斂着眉,伸手抓住女孩的手腕,將她輕而易舉的從背後拉到了懷裏。
大門被他隨手關上。
冷風阻隔在門外。
也不知道是不是屋內的溫度比較高,還是二爺的懷裏溫暖,沈晚清瞬間的就不冷了。
下一秒。
她被挑起下巴,望着那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瞳。
“就只劫一次麼?女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