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的男人,問:“不夠什麼?”
聞言,景硯修慢慢的勾起了緋薄的脣瓣,湊到了她的耳邊。
“怕女俠不夠滿足。”
“……”
安靜了幾秒。
沈晚清才反應過來。
她眨眨眼不敢置信的看着景硯修。
十年不見,二爺居然這麼騷氣了?!!!
想當初那時候二爺清清冷冷的,每次都是她去勾搭,二爺還一副嫌棄的樣子。
現如今,不但變得黏人還大膽起來了!
也是啊,二爺如今都三十二歲了,按正常來說是個老男人了。
不過……
沈晚清上下打量着景硯修,眼裏滿是羨慕。
都三十二歲了皮膚還這麼好,一點都看不出來年紀,和以前絲毫沒差別。
要真說差別,只能說歲月的流逝將眼前的這個男人雕琢得更加完美,穩重而又鋒利。
“看什麼?”他指尖摩挲着沈晚清的下巴,語氣摸不準態度的詢問。
沈晚清靠在景硯修的胸膛,仰着頭的望着男人光滑的下巴。
“二爺倒是一點都沒變老,還和以前一樣的好看。”
說着,她忍不住手上摸了摸男人的下巴。
“老了你不就嫌棄了?到時候,指不定我的清清又轉頭將我給拋棄了。”他輕嗤着一聲回答。
這話聽着似乎有點怨氣。
沈晚清有點心虛,但是當時那情況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嘛。
“不嫌棄,就算二爺變成了又老又邋遢的糟老頭子,清清也不會嫌棄的。”她竭力順毛哄着二爺。
看着二爺眼裏的嫌棄,沈晚清瞬間明白過來了。
二爺有潔癖,平日裏的東西就不讓別人近身,嫌棄別人手髒。這般愛乾淨的二爺,怎麼能忍受自己將來成爲一個髒兮兮的糟老頭。
趕緊的,趕在二爺生氣之前,沈晚清摟着二爺的脖子,湊過去親了好幾口。
女孩親的雜亂無章,可以說是在亂啃了。
但男人的眼裏卻是緩和了不少。
嫌棄倒是消失了,但另外一種火卻被點燃了。
外面寒風呼嘯,月光照頭。
屋內溫暖無比,相擁的兩人身子交織在一起,半染的月光中,帶着醉人的意味。
衣衫半解,躺在牀上的女孩脖子間種着粉色的草莓,胸口起伏着。
以往澄澈的茶眸此時已經染上了迷離。
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她手胡亂的抓着,像是浮萍在海中央的一張木板,竭力的在尋找依靠點。
情到深處,壓抑了十年多年的情感在這一瞬間爆發出來。
沈晚清迷濛的想:
完了,十年的清心寡慾在今晚破戒了。
二爺這猩紅隱忍的眼神,一看就知道今晚不打算做人了。
她明早還要趕緊偷偷回自己的房間,不能讓爹爹知道自己偷溜了出來。
可她這情況,明早真的能起得來嗎?
下口那麼重,恨不得把她給生吞了。
哎喲,真是洗了乾淨了把自己送入虎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