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擡手捏住了沈晚清的臉頰。
揉捏着。
“膽不小,竟然敢說我不行。”
他語氣聽上過去平平淡淡的,捉摸不出幾分情緒出來。
但沈晚清卻感到背脊發涼。
分明是她挑撥在先,如今挑撥成功了,卻感到有些後悔了。
她不動聲色的往後縮了縮,“誰啊,誰那麼膽大包天的幹這麼說二爺?”
往後挪了沒一個拳頭的距離她就被景硯修給重新攔回到了懷裏。
她緊貼着他的胸膛,擡頭就能看到男人危險的眸子。
景硯修指尖摩挲着女孩的腰間線條,描繪着婀娜的曲線。
他臉頰蹭了蹭沈晚清的耳畔,看上去似乎有些黏人。
說的話卻是陰溼的黏膩。
“是挺膽大包天的。可偏生我又捨不得動手罰,如今只好借女俠來泄泄火了。”
沈晚清僵了:……
她乾笑:“哈哈哈哈哈是嗎……”
景硯修攏着她,薄而軟的脣瓣不輕不重的摩挲着女孩的臉頰,又繼而覆上脣瓣,脣齒咬過脣瓣。
帶着一片旖旎的春色。
…
…
第二天沈晚清醒過來的時候太陽已經曬屁股了。
她被陽光刺了眼,又很快的清醒過來。
沈晚清猛地坐起來,轉頭看着窗外的陽光。
完蛋,已經這麼晚了!
她回過頭看牀邊,早已經沒了人影。
伸手去摸摸,一片冰冷。
沈晚清不禁咬牙。
喫完就走,二爺這也太不地道了吧!
雖然昨晚他也沒做到最後一步。
但是身上該親的該摸的,二爺可是一樣都沒落下。
女孩雪白的身子裸露在外的皮膚就已經密密麻麻的紅痕,都不用想長裙之下的肌膚了。
沈晚清套上衣服以後,做賊似的趕緊溜回了自己的房間。
等她回到房間換好衣服後,房門被敲響了。
門外丫鬟的聲音傳過來:
“小姐,您起牀了嗎?”
“起牀了,進來吧。”沈晚清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回答。
也不知道這是丫鬟過來敲得第幾次門了,每次來房裏一點聲音都沒有。但是她又不敢貿然推門進來,畢竟沈晚清有過吩咐,誰也不能進來打擾她睡覺。
也幸好沈晚清之前就吩咐過,不然今早丫鬟要是推門進來看見牀上沒人,估計沈父沈母能把沈家給掀了!
丫鬟走進來,端着洗臉水伺候着沈晚清洗漱。
沈晚清刷完牙後一邊洗着臉一邊問她,“昨天府上來的那三位客人呢?”
“回小姐的話,那三位正在大廳和老爺一起用餐。”丫鬟回答。
“是嘛。”沈晚清將毛巾扔回了盆中,“那我先去找爹孃了。”
沈晚清一路走到了大廳,隔得很遠就聞到了香噴噴的生煎和包子的香味。
“爹孃,二爺,景叔叔還有蘇副官早啊!”她伸着懶腰的走過來。
沈晚清走過來很熟練的坐在景硯修的身邊,拿着筷子就夾走了一個生煎。
咬了一口,湯汁滿滿的。
經過昨晚的談話,沈父沈母已經看開了。
只不過看着自己女兒毫不遲疑的坐在景硯修的身邊,沈父還是有些喫味。
沈父正欲爲沈晚清盛一碗熱豆漿過去,誰知有人比他還快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