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當快穿大佬拿了禍水劇本 >第481章 天下第一富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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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鬱夫人搖搖頭。

    她將手中的折成花的帕子遞給了鬱湫。

    鬱湫低頭看了兩眼那被揉成一坨軟趴趴的花帕,脣邊染笑,誇讚道:“母妃折的花真好看。”

    鬱夫人搖頭,拉着鬱湫小小聲的道:“不是我折的。”

    她說話聲小,人又矮,鬱湫只能低下頭湊近她。

    聽到鬱夫人的話,鬱湫挑眉,看向遠邊侍奉的婢女,“她們折的?”

    鬱夫人繼續搖頭。

    鬱湫笑容微頓,神情變得複雜。

    在這後宮中,母親還能接觸到什麼人?

    “是誰?”鬱湫繼續維持着淺淺的微笑,牽着自己的母妃,將她拉向自己,“兒子倒是想認識一下,已經很久沒有人願意和我玩了。”

    鬱夫人很是愛憐地看向自己的小兒子。

    她的孩子好可憐。

    她願意和他分享自己的祕密。

    鬱夫人左右看了看,雀躍地將他拉進了自己的房中,關上房門留出自己的小世界,接着便迫不及待地將鬱湫拉向牀榻邊,指了指牀底。

    鬱湫沉眉不快。

    是什麼人躲在自己母親的牀下。

    他緩緩彎下身子,手肘撐在地面,往裏面看去。

    ——

    太子臻還是沒有尋到那位賤奴。

    他只覺得可笑。

    自己堂堂一個國君,連殺個人都做不到。

    “還剩多少時間?”

    身旁侍奉的僕從抹了抹汗,覷着太子臻沉冷的面目,艱難道:“國君……時間已經過完了。”

    太子臻冷眼側頭。

    香確實燃了半柱,按照諾言,他應該放那奴隸一條生路。

    太子臻冷哼一聲,策馬離去。

    他閒得慌嗎?

    浪費時間。

    剛撥轉馬頭,他就看到了自己的王弟,太子臻勒住了馬頭,眯眼看向鬱湫懷中之人。

    “這不是寡人的獵物嗎?”

    鬱湫眉眼和太子臻十分相似,就連冷眉的姿態也如出一轍,此時他手握繮繩,緊緊地勒着馬頭,左手環住崔鈺的腰腹。

    “王弟的箭射中她三次,比你的兩箭還多,按規矩,她歸我。”

    太子臻蹙眉,淡哂:“你什麼時候射中她?”

    鬱湫從箭筒拿出特別標識的利箭,調轉箭尖,輕輕扎破了崔鈺的衣服,紮了三下,標註着自己的專屬權。

    早因失血而昏迷的崔鈺什麼都不知道。

    太子臻面無表情,半晌,才輕笑:“寡人不跟你爭。”

    不過是妾生的玩意罷了。

    跟他多費口舌都是折辱自己。

    太子臻不再理會鬱湫,策馬帶領隊伍浩浩蕩蕩地離去,鬱湫摟着崔鈺,靜了良久,才一甩馬鞭,去往自己的殿宇。

    ——

    崔鈺醒來時已是深夜。

    她微微側頭便可看見少年的影子。

    牀邊的幔帳已經拉上,外頭的燭火靜靜地燃着,兩人商談的低語聲傳了進來。

    崔鈺後知後覺,半晌纔想起自己剛纔被太子臻追殺,險些喪了命,現在她似乎是安全了?

    崔鈺繼續盯着帳子外面朦朧的人影。

    少年人已經長成,身姿清瘦,火光隱約勾出了他側臉的輪廓,流暢而深邃。

    這道影子熟悉至極,隱隱約約像是自己曾經的義子。

    直到聽到他熟悉的聲音,崔鈺的心才慢慢落定。

    “西蜀剛被拿下,王兄忌憚我,迫不及待地撤走我的軍隊,他的王軍懶散無秩,必定鎮守不住西蜀,過不久那裏便會傳來異動。”

    另一人低聲問:“爲何你這麼確切蜀地會有起義?”

    鬱湫淡笑:“起義軍招兵買馬的募款便是我給的,你猜他們勢力能不能壯大?”

    對面的人倒吸一口氣,“你哪來的錢?”

    “乾國丹瑩公主的嫁妝。”

    “……你連人家嫁妝都坑。”

    鬱湫表情淡淡,“只是交易罷了,我倒是忘了問,牧野有幾分輸的把握?”

    崔鈺聽到“牧野”的名字,眉頭微微一凝。

    牧野將軍,是未來鬱湫打下大片江山的得力干將,只是他之前不是和鬱湫決裂了嗎?

    聽鬱湫此言,他們似乎現在還有關係?

    “輸戰還不簡單,只是怎樣讓國君隨軍,又怎樣讓國君死在蜀地纔是難事。”

    鬱湫捏了捏杯盞,眉尖微蹙,“王兄生來多病,絕非驍勇善戰之人,沒有必勝的把握,他絕不會親自出徵。”

    太子臻很惜命。

    但同時,他也有好勝之心,渴望建造一番功業供後人歌頌。

    鬱湫將杯盞放下,“讓牧野先贏幾場大戰,待王兄以爲勝券在握之時,我再鼓動他帶領剩下的兵將出徵。”

    對面的人道:“你似乎很心急,想要他死。”

    “是。”

    屋內陷入寂靜,良久沒人說話。

    崔鈺沒有聽到說話聲,也實在是累倦,眼皮又開始重了起來,她悄悄翻了個身,往牀裏側躺去。

    鬱湫察覺到裏面的動靜,他回過頭,“今天便到這裏,你先下去。”

    那人低低應喏,離開了。

    房門關上,鬱湫站起身,踱往牀邊,輕輕地撩起幔帳。

    牀榻上的人身材纖細,染血的囚衣被他換下,身上凝着的血漬也被他擦拭乾淨,如今她側身而眠,被衾裹着她的身形,勾勒出下凹的腰線與起伏的……

    鬱湫放下了幔帳,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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