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就在白錦瑟和墨肆年去喫午飯的時候,劉宸跟着那個被偷錢包的中年婦女,去了一趟最近的派出所。
雖然從白錦瑟給的車在監控中看到,的確是那個年輕男孩順走了中年婦女的錢包。
可是,鑑於中年婦女非得說他跟小偷是同夥,劉宸很不幸運的被查了,最後沒辦法,他只能拿出警官證,自證清白:“我真的只是在查案,她非得抓着我,說我跟小偷是同夥,我就連幫她去抓人都做不到!”
既然是同行,對方還是市警察局的,派出所的同志對他就客氣了很多。
最終偷竊的案子查下來,這才查清楚,原來那個小偷,是一名慣犯,經常在那一片偷竊。
只不過,那邊是蘭城出了名的商業區,一般大老闆都是開車出入的,對方也只能偷一些路邊經過的一些路人。
中年婦女也沒想到,她一直以爲的小偷同夥,居然是一位警官,她雖然不怎麼講理,但還算是有點腦子,主動跟劉宸道了歉。
劉宸心裏雖然氣得慌,但也不想再跟對方爭執,排除他的盜竊嫌疑身份之後,他就麻溜的離開派出所。
結果,他在派出所門口還沒打到車,他今天的光榮事蹟,就傳到了傅宴辰耳朵裏。
接到傅宴辰電話,劉宸整個人都蔫了吧唧的:“喂,表哥......”
傅宴辰冷聲道:“我讓你在家裏反思,你跑哪裏去了?”
劉宸皺了皺眉:“我沒幹嘛,就隨便......隨便上街轉轉啊!”
劉宸臉有些發黑:“那個人真八婆,怎麼這麼快就傳你耳朵裏了!”
其實,派出所這邊經常配合市局調查一些案子,所以,兩邊熟人挺多的,還有個羣。
劉宸被人當成小偷這種烏龍事兒,也算是大家無聊的日常中的調味劑,劉宸前腳剛離開派出所,他的事蹟後腳就被髮羣裏了。
傅宴辰冷聲道:“你還有臉說人家八婆,我問你,是不是去盯梢墨肆年了?”
劉宸拿着手機不吭聲。
傅宴辰氣的不輕:“我怎麼跟你說的,我讓你不要再把目光只盯着墨肆年,你能不能學着成熟的辦案!”
劉宸嘴硬:“我自認爲自己已經很成熟了,我懷疑墨肆年,你卻非要讓我順從你的觀點,那是不可能的,我自己又不是沒有腦子,我堅持自己的觀點調查他,我有什麼錯,我又沒有抓他,沒有采取什麼犯法的行爲!”
“你這是在浪費警力!”傅宴辰氣的語氣格外的衝。
劉宸是傅宴辰的表弟,所以,他纔敢這麼跟傅宴辰說話:“那還不是你讓我別去上班,你以爲我想的啊!”
傅宴辰氣的夠嗆:“劉宸,你可真是出息了,我算是看明白了,我現在不讓你做什麼,你就非要做什麼,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