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傑因爲有點事,回來的有些晚了,沒想到剛一進屋杜寒霜就竄了過來,和他講起了今天的事情。
聽着杜寒霜的講述,劉傑的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
杜寒霜不太清楚吳家在江南的分量,但是他劉傑可是一清二楚,而且劉傑本身就是江南人,所以對吳家在江南的威望更是有切身的體會!
雖然他現在已經是特安局的一名中層領導,並不太忌憚吳家,但是那個年輕人只是個小司機,他憑什麼呢?
一開始的時候,劉傑對這個小司機並不算太重視,否則也不可能允許杜寒霜這麼個沒什麼經驗的小丫頭去跟蹤了。
但現在,劉傑意識到自己可能錯了,這個小司機似乎也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接下來呢?他就回貝萊集團了嗎?有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發生?”
劉傑嚴肅的看着杜寒霜問道。
“這。。。沒,沒什麼了。。。”
杜寒霜的俏臉忽然浮現了一層紅暈,她不由得想起了蘇晨在車上和她討論的那些羞人的話題了。
劉傑看着她突然猶猶豫豫,而且小臉紅了起來,也是有些莫名奇妙,不過憑藉經驗也知道,肯定還有什麼事。
“寒霜,如果還有其他的事情,你一定要告訴劉叔,這很重要!”
劉傑一本正經的樣子倒還真的唬住了杜寒霜,她也知道她們的工作性質,不能放過一絲一毫的線索,因爲你不知道哪一點就會成爲解決問題的關鍵。
“真的很重要嗎?”
杜寒霜小聲的問道,她真的不想將那麼丟人的事情說出來。
“真的很重要!”
劉傑看着杜寒霜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同時他也很好奇,究竟是什麼事情,居然讓小丫頭變得這麼不好意思。
“那我就告訴劉叔你吧。”杜寒霜紅着臉說道,“可你不許告訴別人!”
“好,劉叔答應你。”
“就是我第一次跟他的時候,他進了一家店,然後。。。”
杜寒霜之前並沒有把蘇晨進成人用品店,自己跟進去的事情說出來,此時看劉叔說的這麼嚴重她也不敢隱瞞了。
杜寒霜倒還真的是個單純的姑娘,接下來她就把那天的事情以及今天下午在車裏的事情,還有去貝萊集團保安部的事情完完全全的說了一遍,甚至一句話都沒有漏。
說完之後,杜寒霜感覺自己的臉更紅更燙了,一顆小心臟都“撲咚撲咚”的亂跳!
劉傑硬是強忍着笑意聽了一遍,而後一臉怪異的看着杜寒霜,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搖了搖頭。
“劉叔,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
杜寒霜見劉傑偏着頭,一臉怪異的看着自己,更是覺得不好意思了。
“沒事,這個人以後不用再跟了。”
劉傑嘆息着說道。
“爲什麼?這傢伙明顯很不正常啊!”
杜寒霜連忙問道,自己好不容易查出這麼多線索,劉叔怎麼說不跟了呢?
“人家早就發現你了,還跟什麼跟!”
劉傑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杜寒霜頓時愣住了,隨後立即反應了過來,連忙追問道:
“您是說,他走進那家店,還有進我車子和我說的那些話,都是故意的?”
“你以爲呢?”劉傑微微嘆了口氣,看了杜寒霜一眼道:“哎,真是個傻姑娘!”
“這個混蛋,居然敢這麼耍本姑娘!我絕不會放過你!”
........
同樣是在這個夜裏,江海郊區的一棟廢棄工廠的地下室裏。
一個有些富態的中年男人被兩個大漢粗暴的架着拖了進來,他的腦袋上還套着黑色的布套。
“你們是誰?抓我來幹什麼?”
中年男人驚慌的嚎叫着,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回答他。
隨後一名大漢將他的頭套取了下來,一盞昏黃的吊燈在中年男人面前搖曳着。
燈光的照射讓他有些不適應,他稍微用手擋了一下眼睛,過了幾秒鐘感覺纔好了一些。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蕭氏集團的董事長蕭定國!”
中年男人再次大喊了起來,看起來氣勢很足,其實他的心中已經害怕到了極點!
他本來和小蜜在開開心心的玩着,不料突然兩個男人就衝了進來,一下子把他敲暈了。
當他再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在一輛車上了,而且自己的雙手雙腳已經被綁上了。
他不知道車子開往哪裏,只能感覺到車在快速的行駛着。
然而面對着這個男人的大喊大叫,兩個大漢都是沒有任何反應,靜靜的站立在他的兩側。
“蕭董事長,好久不見了!”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從門外響了起來,隨後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的聲音從容,笑容很溫暖。
但是蕭定國在看到這個男人的一瞬間,卻感覺整個身體都冰冷了起來。
“呂,呂公子,你抓我來幹什麼?”
蕭定國膽戰心驚的說道,眼神有些躲閃。
“當然是要和蕭董事長談點事情了,只是怕蕭董事長太忙,不肯賞光,所以才用了些不太文雅的方式。”
呂世默微笑着走到了蕭定國的身邊,定定的看着他。
“呂公子想要找我談什麼事啊?”
蕭定國微微蠕動着嘴脣問道,不敢看呂世默的眼神。
“蕭董事長何必故意裝糊塗呢?”呂世默輕輕的吐道,“當然是我弟弟的事情了。”
“呂公子這話我就不太聽得懂了,你弟弟的事情怎麼會問到我身上呢?”
蕭定國故意露出了一抹疑惑的表情,裝作鎮定的問了一句。
“我想我弟弟的死肯定與你那個寶貝女兒脫不了關係,你說我不問你這個父親,又能問誰呢?”
“怎麼可能?呂二公子的死怎麼會與蕭雅寧有關?
蕭定國也不愧是個老江湖,裝的倒也挺像,繼續說道:
“而且蕭雅寧那個白眼狼已經和我脫離了父女關係,如果呂公子看報紙的話肯定就知道了。”
蕭定國不想供出蘇晨自然不是爲了保護蘇晨,而是他怕了!
他忘不了那天臨走前蘇晨的警告和他那種冷漠如死神的眼神,他每每想起都覺得身體發寒!
這傢伙連呂二公子都殺了,還會在乎多殺一個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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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