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們,這個大傢伙躲在結界裏不出來,我猜想結界裏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危險,或者這道結界只能允許一個人的進入。”婁夜雨說道。
“只能一個人進入”這個消息對衆人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因爲如果衆人聯手,倒是可以殺了妖熊,但是要一對一的話,就有點麻煩了,畢竟這裏屬於妖熊的地盤,它的屬性結合修爲佔盡了地域的優勢,所以一個人若要面對它,幾乎是找虐。
例如在火海之中,鳳火兒和鳳紅菱將沒有對手,但是在這雪域之中,卻是白芊芊一人獨大,這就是屬性的力量,要結合地域的優勢才能發揮到極限。白芊芊雖然也是冰屬性,但是卻沒辦法和妖熊相提並論,因爲一個地階修仙者在天階的妖獸面前,根本就毫無還手之力。
“那怎麼辦”羅怡忍不住的問道。
婁夜雨沒有回答,而是將消瘦的臉頰,朝向了鳳紅菱的方向,“紅菱,這裏修爲最高的就是你,爲今之計只能我們聯手,但是受結界所限,我們是沒辦法一起闖入的,除非”
“不用說了,來吧。”鳳紅菱根本沒有任何的考慮,便斬釘截鐵的道。
衆人略顯詫異,這倆人在玩什麼暗語呢
“你不再想想嗎”婁夜雨道:“或者我們聯手過後,我會解除我們的契約。”
“磨磨唧唧的,一點不像個男人。”鳳紅菱一聲輕哼,隨即將纖指咬破,放在了前者的眉心。
頓時,便是見到兩人的身體,正在朝一起飛快的融合着。
“血脈契約”
這時衆人才明白婁夜雨的企圖,他是想和鳳紅菱簽訂血脈契約,如此一來,兩人便可以融爲一體,騙過那道結界的束縛,一起衝進結界空間。
只是這樣的話,鳳紅菱就有點喫虧了,因爲這種契約一般都牽在最爲親密的戀人之間,例如羅怡和婁夜雨也簽訂過血脈契約。
羅怡有點喫醋,但也沒多說什麼,我們的小狐仙姐姐,還是非常識大體的。
當然,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誰讓鳳紅菱是在場人中修爲最高的一個呢
半個時辰過後,契約簽訂完成,鳳紅菱隱隱感覺到自己的思緒被什麼人主導一樣,多出了一道束縛,但她並沒有很在意,說道:“臭小子,契約是簽了,但是你可不能欺負我。”
由於兩人的契約是以婁夜雨爲主體,所以鳳紅菱才如此的警告。換句話也就是說,婁夜雨完全可以依照着契約力量來控制鳳紅菱做任何事,但是,他能那麼卑鄙嗎答案是這貨,有點懸啊。
聞言,婁夜雨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紅菱,謝謝你的信任,我發誓絕對不會以契約的力量束縛你,我保證”
“行了,酸不酸啊,”揮手打斷了婁夜雨的誓言,鳳紅菱道:“對我這麼好,又把時空真炎送給我,這個,就當是我對你的回報吧。”
貌似在這句話說完以後,鳳紅菱還拋了個媚眼啥的。
雲天幻頓時不幹了,“紅菱,咱不帶這樣的,她可是我老公,不許你誘惑他。”
&nb
sp;鳳紅菱大笑了起來,拍了拍雲天幻的肩膀道:“放心,我是不會主動的,但要是他主動的話,你知道的,現在的我,沒辦法拒絕的。”
“他敢。”羅怡當即不讓勁兒了,雙手掐腰,杏目圓瞪。
“咳咳咳”
被羅怡和雲天幻凶神惡煞的目光盯着,婁夜雨有點小尷尬,還好他臉皮夠厚,立馬換了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道:“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得把那頭妖熊收拾了再說。”
果然,雲天幻和羅怡不再較真了,而且還很柔情的看了婁夜雨一眼,“小心點。”
“知道了,”婁夜雨擺了擺手,隨即道:“紅菱,你進入我的識海吧,我帶你一起進去。”
“好的。”鳳紅菱幻化成一道光影,鑽進了婁夜雨的識海。
再然後,婁夜雨帶領着夥伴們再度來到了結界處。
“大傻熊,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把聖雪靈果給我獻出來,不然老子拆了你的老窩,撥了你的龍角。”婁夜雨霸氣十足的道。
“嗷嗷嗷”
雪域妖熊氣的連連跺腳,口中怪吼不斷,“氣死我了,人類的小子大膽,竟敢口出狂言,有本事你進來,看我一掌拍死你的。”
“行,那你就等着我,”婁夜雨淡淡一笑,而後面色逐漸嚴肅起來,“兄弟們,動手。”
“轟。”
集體爆發的氣勢,彷彿天河氾濫,風暴席捲。只見一道道足以劈天蓋世的力量朝着一個點融合,最後被婁夜雨一拳轟出。
“砰轟”
原本合幾人的力量,完全可以輕易打爆任何的阻擋,但是在此刻,那等強悍的攻擊,卻只是令面前的結界微微顫了顫。
果然不出婁夜雨所料,這道結界,根本就不是力量所能破解的,因爲它的結界之眼,乃是來自於妖熊頭上那對龍角控制着。也就是說,除非撥了妖熊頭上的龍角,不然結界根本無法打開。
那就試試第二個計劃吧
婁夜雨隻身單人向着結界走去,完全再沒釋放任何力量。
奇蹟的一幕發生了,婁夜雨竟然沒有受到結界的阻擋,徑直的穿空而過。
當然,這一切都是妖熊搞得鬼,它故意只放一個人進來,打算逐個擊破
“老大小心點。”忽然,身後傳來了白芊芊的聲音。
轉過身來,婁夜雨微微一笑,“纖纖,我一定會幫你拿到你想要的,因爲我是你的老大。”
話落,婁夜雨一步踏出,剛好從結界中走過,出現在了結界之外的空間。
“呼。”
婁夜雨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身體沒來由的一顫。
如他所料的一樣,這裏的空間和外面不一樣,最起碼溫度上,要比外面冷上百倍。
瞬間,他的手臂攀上了一層冰霜,且冰霜如刀,正向着他全身覆蓋而去。
外圍的夥伴們可以清楚的看見,一層冰花,正在婁夜雨的身上越聚越多,幾乎只在剎那,便是將他凍成了一具冰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