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權寵代嫁妻江丹橘厲歲寒 >第103章 是我帶你回厲家老宅
    江丹橘先去了客房,把自己之前的箱子拎了出來,再去臥室。

    她的東西本來就不多,就是衛生間裏的一些洗漱用品。

    衣帽間裏的衣服,只要是厲歲寒買的那些,她都沒有整理,只拿了自己以前的衣服。

    所有的東西打包完畢,江丹橘看了最後一眼這個房間,畢竟曾經住過很多個日夜,不管是開心還是不開心,這裏註定是一個難以忘懷的地方。

    走到臥室門口,她從包裏取出林晟給她的那個文件袋,放在了桌子上。

    不是她的東西,她不要,也要不起。

    吳媽在客廳,看着江丹橘拎着箱子往下走,連忙上去接着,“太太,我來拿,你當心身體。”

    江丹橘也沒有跟她客氣,“吳媽,謝謝你這段時間照顧我。”

    “太太,這是說的哪裏的話,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如果說這座房子裏有什麼值得留戀的話,就是剛來時丁媽對她的善意,吳媽最她的照顧,馬上就要和這裏的一切說拜拜了。

    江丹橘把行李箱扔在了後座,開車駛離城南別苑。

    晚上,厲歲寒回來的時候,才知道江丹橘白天來過的事情。

    推開臥室的門,一眼便看到桌子上的那個文件袋,打開一看,就知道就知道了他給她的東西,那個女人一樣沒收。

    厲歲寒走進浴室,看到盥洗臺上不見了女人的東西,心尖一滯,這一天到底是來了。

    打開水龍頭,站在噴頭下,一直淋到整個人麻木,才從浴室出來。

    男人去了書房,抽了一會煙,便打電話給木豈,叫他出來喝酒。

    兩個人幾乎同時到達墨色會所,這家商務會所只有會員纔可以出入,一樓是喝酒聊生意的地方,樓上有酒店包間。

    他們不約而同的想在一樓人多的地方呆着,起碼還有鋼琴的伴奏聲,總比兩個寂寞的男人,在包間裏面對面喝悶酒來得舒暢。

    回來白城後,木豈第一時間聯繫時嘉,發現自己的電話已經被拉黑了,現在只有兩個孤苦伶仃的男人作伴。

    兩個人剛坐下不久,突然,他們的位置邊,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這不是厲少嗎?怎麼來這裏喝起悶酒來了,不介意的話,我來給你做陪喝。”張慎行笑着道,這是自從上次在上面包間談生意,不歡而散後的再次見面。

    厲歲寒淡淡的道,“坐吧。”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蘭城的司家大少,司南。”張慎行又指着厲歲寒道,“這位可是我們白城最耀眼的厲氏總裁,厲歲寒。”

    “厲少,久仰。”司南接說道,“木少和我是老朋友了,就無需介紹了。”

    木豈瞥了一眼司南,“是不是在蘭城欠了你一頓飯,現在追到白城來了。”

    “木少這是不歡迎我嗎?我這次可是來做生意的,爲白城的經濟發展添磚加瓦。”司南道。

    “今天大家暢飲,我請大家喝個痛快。”張慎行笑得滿面春風,大概是地皮賣了以後,填上了財務的虧空,還能剩下些,又夠他揮霍一陣子了。

    四個人在酒桌上,都說着不着邊際的話,好似隔空打牛,一個爲生意,一個爲女人。

    木豈最先站起來離場,“你們繼續,我要先走一步。”

    司南道,“木少這麼着急早,不會是回去晚了要受罰吧?”

    “甘之如飴。”木豈丟下四個字,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打車直接去了仁恆公寓。

    時嘉聽見門鈴響,從可視電話裏看到是木豈,便把電話給掛了。

    沒過一會,居然給溜上來了,直接敲門。

    時嘉怕打擾到隔壁鄰居,只好開了門。

    “你大半夜的私闖民宅,小心我報警。”

    “等警察來了,我就說是男女朋友鬧不開心,到時候警察給你落個報假警的罪。”

    說着,就從後面把時間圈在胸前。

    時嘉動彈不得,“誰信你。”

    “不信的話,你把衣領往下拉拉看,警察看了你脖子上的痕跡就會明白。”

    “沒想到你不僅是小白臉,還有無賴腔調。不說倒好,我現在還渾身痠疼。”

    “不要告訴我你沒有爽到。”木豈扭過身把時嘉抵在牆上,“還不是你提上褲子不認人,當我是人肉工具,用完給點錢就打發了。”

    “你不是承認自己是白臉嗎?”

    “既然要養小白臉,那就先餵飽我吧。”

    時嘉試圖掙扎,連帶着兩個人直接倒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你渾身的酒味,先去洗澡。”

    “好吧,我喝醉了,你去幫我洗,當然我也能幫你洗。”

    “你混蛋,誰要和你一起洗澡。”

    他今天喝的確實有點多,主要是看在司南在那裏老提時嘉,和司南懟起酒來,好在也把司南給喝趴下了。

    木豈踉踉蹌蹌走了幾步,“浴室在哪裏?”

    時嘉一個人住在200平方的房子裏,房間不少,木豈暈暈乎乎都快走進臥室去了。

    時嘉實在看不過眼,拉着他去了浴室。

    這一進去,就別想着好好出來。

    真是幾家歡樂幾家愁。

    當晚,厲歲寒直接在墨色會所開了房間,住了下來。

    接下去的好多天,他都沒有回城南別苑,有時候直接住在公司,有時候回會所的房間住。

    江丹橘天天都泡在畫室裏畫畫,剛有人下定了一套梅蘭竹菊,忙着交畫換錢。

    她已經辦理了去荷蘭的簽證,一旦簽證下來就定機票,動身去荷蘭。

    自從她和厲歲寒分開後,厲歲年來畫室的時間就更多了,陪着她畫畫,還要陪着她去照顧外婆。

    這讓江丹橘很不自在。

    那日,她把畫交給客戶後,拿到了薪水,請畫室裏的朋友一起去茶室喝茶。

    其他人都去的比較晚,安靜的茶室裏只有她和厲歲年。

    厲歲年淡淡的道,“厲歲寒有沒有再找你麻煩?”

    “沒有。”

    “過幾天,爺爺在老宅安排了家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我和厲歲寒的事情,他自然會和爺爺說清楚的,和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

    “不是你和厲歲寒,是我帶你回厲家老宅。”

    江丹橘端着茶盅的手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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