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權寵代嫁妻江丹橘厲歲寒 >第155章 我只怕你會後悔
    “還不馬上把這件事情處理好。”厲錦榮斥責道。

    厲錦榮走後,厲歲年坐在沙發上,盯着厲錦榮的身影,一直在思索着什麼。

    他想到自己從小在外面,被人說是小三的兒子,受盡了白眼。

    後來到了厲家老宅,和厲錦榮一起生活。

    他早就學會了察言觀色。

    厲歲年那時候就知道爺爺喜歡舞文弄墨,所以也嘗試着學國畫,而且一直很努力的學習,小有成就,深得爺爺的歡心。

    而厲歲寒,從小就和厲家對着敢幹,眼裏從不把厲家人放在眼裏。

    即使在身體殘疾的時候,還是被召回來做厲氏的總裁,而他自己,卻從來沒有被考慮作爲厲氏集團的繼承人,他纔是厲家的長子長孫。

    這次,厲歲寒一出事,就看出爺爺內心是非常緊張的。

    雖然,平時總是在他們面前罵厲歲寒目無尊長,是個不肖子孫,關鍵時刻,爺爺心裏還是最疼厲歲寒。

    自己終歸被認爲是一個外室聲的孩子,名不正言不順。

    思及此,厲歲年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這時,門口想起了敲門聲。

    厲歲年以爲厲錦榮又回來,就站起來去開門。

    他打開門的時候,看到江丹橘,臉上顯出幾分意外。

    “弟妹,你怎麼來了?”

    “我有事來求大哥。”

    “有事你打電話給我就好,不必專門跑來一趟,你身體一直不大好,應該做在家修養。”

    江丹橘有點怔住,大哥怎麼會知道她一直身體不大好,她之前只是出過一次車禍,還是傷到了腦子,四肢倒是沒有大礙。

    她擡首,看到牆上掛着的一套四幅的梅、蘭、竹、菊。

    看上去這畫特別眼熟,用的畫法和自己平時的習慣,極其相似。

    她上次來的時候,好像還沒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掛上的。

    “大哥,這牆上的畫是你自己畫的嗎?”江丹橘問道。

    厲歲年大概看懂了她的想法,淡淡的道,“這是我以前一個要好的朋友畫的。”

    “我看這梅蘭竹菊,畫法比較娟細,很像是女人做的畫,只是畫面效果不是很成熟,不知道這樣說,有沒有得罪你的朋友。”

    厲歲寒微笑道,“你的眼光很犀利。”

    江丹橘被牆上的畫暫時耽擱了一會,又回到原來的話題上。

    “我來找你,是因爲在網上,看到了關於厲歲寒的新聞,你是他大哥,希望你可以幫幫他。”

    “弟妹,想讓我怎麼幫?”

    “我不知道具體在厲歲寒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不想他沒回來之前,出任何不利於他的事情。”江丹橘一臉的擔憂道。

    “那就是說,不管厲歲寒做了什麼事情,你都可以原諒他嗎?”

    江丹橘篤定的點了點頭。

    她願意相信他,不管發黃色呢個什麼事情,都願意和他共同承擔。

    就像當初他們在神父面前所說的誓言一樣。

    “我只怕你會後悔。”厲歲年道。

    因爲之前江丹橘和他說過,她恨厲歲寒,可是她無能爲力。

    厲歲寒對她做的事情,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的摧殘,值得去下18層地獄。

    她一聽到厲歲寒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毛骨悚然。

    現如今,卻聽到江丹橘信誓旦旦的樣子,心裏說不出的嫉妒和憤怒。

    他早就學會了掩藏自己的情緒,依舊笑着道,“你想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她聽厲歲年這麼說話,渾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只道,“那我就替厲歲寒謝謝大哥了。”

    江丹橘回到城南別苑後,又想起來厲歲年辦公室裏掛着的畫。

    她到了書房,拿出筆墨紙硯,準備畫畫。

    好多天沒有畫,手都開始生了起來。

    和其他舞臺藝術差不多,人家是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畫畫也講究功力。

    畫功好的人,下筆快狠準,特別是在畫寫意畫的時候,正式考驗繪畫功底的關鍵。

    江丹橘不知道自己現在畫畫的水平如何,但是眼裏應該是一直不錯的,主要是小時候見的好畫作太多,也是由名作洗過眼的。

    所以,當她看到厲歲寒的辦公室,掛着那幾幅不如他自己的作品的時候,江丹橘就有了疑惑。

    想來畫畫的人對於厲歲年來說,有特殊的意義吧,絕對不是因爲欣賞畫面上的技法,才掛着的。

    江丹橘在廢紙上練了練筆,便開始畫起了梅蘭竹菊。

    剛畫了沒幾筆,看到白色宣紙上出面的畫面,心理的疑惑就又蔓延開來。

    爲何自己畫的梅蘭竹菊,和厲歲年辦公室裏掛着的幾幅畫,如此相似。

    難不成,自己和他的朋友,是同一個老師教的。

    第二天,她就打電話給何家泠,讓他來城南別苑教她畫畫。

    何家泠一到,就看到江丹橘畫畫的時候,一直蹙着眉,心不在焉的樣子。

    何家泠也在新聞上了解到了厲歲寒的消息,於是就問了句,“厲少,還好吧。”

    江丹橘勉強扯了扯嘴角,笑着點了點頭。

    有些事情,她不想讓別人知道太多,特別是關於厲歲寒的事情。

    “何老師,您應該是桃李滿天下了。”江丹橘道。

    “我的學生是不少,好多人的畫畫水平,已經遠遠超過我了,我是自愧不如。”

    “厲歲年也是您的學生嗎?”

    何家泠怔愣了一下,“哦,厲歲年啊,我確實是教過他的。”

    他說的語速很慢,怕是自己說錯了什麼話。

    江丹橘隨即把自己昨日畫的梅蘭竹菊,從畫筒裏抽了出來。

    “何老師,您見過這些畫嗎?”

    “這不是您以前畫的嗎?怎麼又回來了。”

    何家泠說完,纔想覺得自己有點多嘴。

    又想起當時厲歲年叮囑他,千萬不能讓江丹橘知道,是他買了她畫的梅蘭竹菊。

    江丹橘道,“這是我昨天剛畫的。”

    何家泠登時有點尷尬,自己真是老眼昏花,剛纔連新畫和舊作都有點分不清楚了。

    主要是剛纔太過詫異,便沒想那麼多,被江丹橘隨便一問,就差點說漏了嘴。

    一輩子只會畫畫的人,大抵是單純的,即使年老了也沒什麼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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