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道,“劉能,你還乾坐着幹嘛,你就眼睜睜看着他打我。”
聽到劉敏蘭向劉能哭訴,江磐更是生氣。
他現在也完全不管不顧了,上去揪住劉敏蘭的頭髮,拉着她就要往外走。
在這裏面鬱點耍不開拳腳,他已經氣的七竅生煙了,在這裏要是誤傷了別人,他也賠不起。
關鍵時刻,江磐腦子還是清晰的。
這個卡座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被坐在一邊的金綰,一直在關注着。
江磐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她就想來看一場好戲,才能解心頭之恨,光是現在這些,還遠遠不夠。
江磐拉起劉敏蘭的時候。劉敏蘭就叫“劉能,劉能。”
劉能也不能幹看着,直接去把江磐的手給掰開。
江磐道,“劉能,我在管自己家婆娘,還輪不到你插手。”
劉能笑着道,“這事情我必須要管,你現在也一無所有了,你就早點放了敏蘭吧,你也不想她跟着你一輩子喫苦。”
江磐一聽劉能敏蘭敏蘭的叫,突然鬆開抓住劉敏蘭的手,轉而去抓劉能。
“劉能我給你臉,叫你一聲大哥,你還真當真了,朋友妻不可欺,這個道理你都不懂嗎?”
“懂,我都懂,可是也有個先來後到。”劉能也不遮遮掩着了。
“我們都結婚幾十年了,你他媽和我說先來後到,你去等上幾十年再說吧。”江磐氣的說起話來,吐沫星子都四處飛散。
好在他們是坐在卡座裏,周圍有隔斷擋着,不然真是很難看。
劉能這會笑而不語。
劉敏蘭剛纔被江磐打了一個大耳刮子,又被揪了頭髮,現在疼的頭皮發麻。
力氣上她是比不過江磐,這時候只能動動嘴皮子,淬死他。
“江磐,我和劉能在一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呢,你竟然還讓他去排隊幾十年,你怎麼不去死,死了一了百了。”
江磐聽到劉敏蘭說,是和他在一起之前,就認識了劉能,那麼之前他帶着劉敏蘭和劉能見面的時候,爲什麼他們兩人裝作完全不認識的樣子。
這一刻,他像個傻子一樣,不知道,劉敏蘭和劉能瞞着他多少事情。
江磐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不是騙我的。”
他不願意相信,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他簡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江磐之前還求着劉能幫他說謊,瞞着劉敏蘭,看來劉能就是知道,他是劉敏蘭的丈夫,纔會接近他的。
劉能是帶着目的,衝他來的。
江磐真想給自己幾個巴掌,他還一直把劉能當大哥,就是賣公司的事情,爲了能儘快賣出,還是找的劉能幫忙。
他還一直對劉能感恩戴德。
自己真是個傻逼,江磐在心裏自己罵自己。
“你們是不是一直在暗地裏苟合?”江磐質問道。
劉敏蘭冷嗤了一聲,“你不要總是指責我們,你的事情,你以爲我不知道,反正你現在也是廢物一坨,誰愛收誰收,我是不要了。”
要不然她要不會如此明目張膽的和劉能鬼混,畢竟自己還是有夫之婦的身份。
現在,劉能能帶給她好喫好喝好玩,和她想要的一切,江磐已經完全不在她的眼裏了。
被劉敏蘭這麼一反問,江磐也開始軟了。
他也不是完全無辜,他也背叛了劉敏蘭。
這件事,兩個人半斤八兩,打了個平手。
不管怎麼樣,現在劉敏蘭還是他的妻子。
江磐不想當着劉能的面,把夫妻間的醜事,都展現在他的面前。
他直到,“有事情,我們回家再說。”
劉敏蘭譏悄道,“跟你回哪裏去,你都馬上要被趕出來了,要不是我女兒,你現在已經睡到大街上去了,還回家,回哪裏的家。”
江磐聽到劉敏蘭說“我女兒”的時候,特別刺耳。
若是他不知道劉能和劉敏蘭早就認識的事情的話,他從來沒有懷疑過江桃李,是不是他女兒這件事情。
可是,現在劉能又和劉敏蘭在一起,再加上之前,他能感覺到一點,江桃李對他的態度有變化。
他那時候只當是江桃李離開家太久,和他關係有點疏離,所有才有了見外的感覺。
可是,現在又聽劉敏蘭口口聲聲“我女兒,我女兒。”
江磐實在是坐不住了,“什麼你女兒,那是我女兒爲了我,做了應該做的事情,你不要什麼功勞,都往你身上攬。”
劉敏蘭也是在氣頭上,就想把江磐氣死,一了百了。
差點就脫口而出,說出江桃李壓根不是他的女兒的實情。
反正,現在江磐在她眼裏一文不值,就當是個用過的垃圾扔了,也不心疼。
而劉能現在混得人摸狗樣的,是時候讓江桃李認回自己的親生父親。
現在江桃李作爲江磐女兒的身份,完全是在拖累她。
劉能在一邊道,“你們不要急,有事慢慢說,若是我能幫上你的話,我是很樂意的。”
江磐也是聽出了劉能的意思,這是讓他賣妻求榮啊。
而劉敏蘭現在也不和他一條心,江磐現在根本不是劉能的對手。
江磐不想再在墨色會所多呆一分鐘,他還不知道接下來,會聽到什麼更讓他難以接受的事情。
既然劉敏蘭不走,那他先回去。
劉敏蘭說的對,還有江桃李能幫忙,到時候找江桃李討口飯喫,也不能讓自己餓死在街頭。
江磐想回去靜靜,好好捋一捋最近發生的事情。
這一連串的事情,是不是有人故意整他,讓他一步一步走進深淵。
不然不會這麼多事情,一起發生。
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從劉能出現開始的。
莫不是,劉能想讓他家破人亡的,奪他妻女。
江磐又一此想起,自己對鬱家做的事情,莫非這些都讓劉能學了去。
他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人踢下懸崖。
若真是劉能故意佈局害他,江磐寧願與他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