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還是懷疑起來了,的那個出在墨色會所見到的金綰,那個眼神,爲什麼是如此的熟悉。
所以,她纔會又看了金綰幾眼。
只是這個熟悉感是從哪裏來的,畢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女人,不僅物管無可挑剔,身着打扮也是透着一股子歐式風情。
她突然一拍大腿,終於知道了爲什麼會有一股子熟悉感了,因爲她在墨色會所見到的金綰,和在夢裏見到的鬱菁,那個眼神是非常相似的。
該不會鬱菁已經脫胎成人,來找她來算賬來吧。
劉敏蘭看向江磐,“那個女人是不是要買江家別墅的房子?”
江磐怕劉敏蘭再次誑他,“那個房子不管是建築風格,還是地段都是少見的房子,出來一套,只要有錢人不計較價格,當然會有人來買,你不見就連厲歲寒,都不捨得把房子賣掉,要留下這個別墅嗎?”
他現在只想着把劉敏蘭被駁倒,不想自己再受到她的蠱惑。
反正,過去那麼多年,這個女人一直在騙他。
只要是劉敏蘭說東,現在江磐就會直接說西,一點也不會給劉敏蘭任何引起他共鳴的餘地。
江磐道,“你們兩個大騙子,還想騙我什麼,我現在已經什麼也沒有了,我只想要了你們的命。”
說完,他又在江桃李的脖子上來了一刀。
江桃李現在再也忍受不了騰痛。
剛擦強忍着,是因爲眼看着劉能和劉敏蘭可能會說服江磐,讓江磐不要把矛頭只對向他們一家三口。
只要把矛盾引到那個神祕的女人身上,自己自然就會很快被救出來。
誰知道,劉能根本不喫這一套。
他們不管說什麼,已經完全對江磐失靈了。
江桃李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開始哭叫了起來。
現在她在江磐手裏,只能任江磐魚肉,自己把聲音發出來,或許能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
江桃李只希望有人快點能過來把她救走。
因爲殷虹的鮮血汩汩的從她的脖子裏流淌。
她的哭聲,在剛剛清明的早上,顯得無比的悽慘和慎人。
江磐知道自己不把江桃李的聲音給制止住,一會引來了人,他自己是鐵定跑不掉的。
那麼也不能爲自己報仇,還有自己過去的愚蠢,他不能就這樣被他們騙的那麼慘,還什麼也不做,只是在他們的女人身上,來個幾刀,完全不能彌補自己的巨大損失。
江磐用刀炳,往江桃李的後腦勺一刻。
江桃李瞬間翻了白眼,暈倒了過去。
“江磐,你要冷靜啊,你不能這樣對桃李啊,她還是個孩子。”劉敏蘭哀求道。
“孩子,她要是個孩子,會對江丹橘下這樣的毒手,你們母女兩個人都是蛇血心腸。”江磐罵道。
江磐不知道爲什麼,突然覺得自己非常對不起江丹橘。
回憶起過往種種,小時候江丹橘是個在蜜罐里長大的孩子。
外公外婆,還有母親,都視她爲掌上明珠,捧在手裏怕是摔了,含在嘴裏怕是化了。
傭人們只需要幹活就可以了。
而江丹橘不僅需要敢家務,還要受到劉敏蘭和江桃李的打罵。
而那時候,江磐一直覺得,自己讓那個江桃李在外面承受了那麼多久的私生女的罵名,不管怎麼樣也要好好彌補她。
給她用最好,喫最好的,而且任由她在家裏耍橫,欺負江丹橘
江磐自己視而不見,有時候江丹橘找他去說自己受了什麼樣的欺負,江磐會連着江丹橘一起罵,說她是姐姐,應讓着妹妹,不要一點小事就來告狀。
還連帶着把鬱家的人都罵了,說是鬱家的人太過寵溺江丹橘,讓她不知道天高地厚。
想到這些,江磐只覺得自己當時是被豬油蒙了心。
完全被江桃李和劉敏蘭給矇蔽了,就這樣生生的把江丹橘從自己的身邊支開。
而自己卻像個傻逼一樣,用從鬱家人手裏搶到的錢財,來養活劉能和劉敏蘭這對姦夫淫婦的孩子。
自己真是瞎了眼睛。
江磐已經對這個世界完全絕望了。
他什麼指望也沒有了。
鬱家人沒有來,江丹橘也離開了,現在就剩他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一無所有。
或許是時候到下去去找鬱家人謝罪了。
只是,他要把劉敏蘭和劉能,連帶着江桃李,一併解決掉,這樣他也死而無憾了。
劉敏蘭看到了江磐眼裏的猙獰和絕望,很是擔心江桃李的安慰。
這個時候,她要怎麼辦。
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的劉敏蘭,開始拉劉能的衣角。
讓劉能想辦法,畢竟他是男人,或許更瞭解男人此刻的狀態。
劉能也有點懵圈了,他一直以爲江磐就是個愛錢愛命的主,哪裏會來自己的命來開玩笑。
誰知道,江磐現在還真的是無所畏懼。
真的對江桃李下手了。
劉能故意放輕鬆笑着道,“老弟,你看現在桃李也暈倒了,你能不把她方一邊,這樣一直留着血的話,會死人的。”
“滾,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你的那一筆賬,我會慢慢給你算,劉敏蘭和江桃李是可惡,可是你竟然敢直接來到我身邊,我還把你到的那個朋友,而你是帶着墓地接近我。”
江磐想到自己做了這麼多愚蠢的事情,都是因爲當時實在是心急,等着要錢。
竟然還把劉恩呢個當成是救命救急的人,自己當他是兄弟,是朋友。
而這個所謂的兄弟和朋友,是過來拆他的家,毀他的事業來的。
江磐很不得給自己兩個人耳刮子,自己的智商簡直是被狗吃了。
“劉敏蘭說你當初在幫我找買家的時候,在中間賺了幾百萬,是不是真的?”江磐問答。
“你可別信劉敏蘭的,你也知道,她的嘴裏根本沒有幾句真話,我那是說來騙她的,還不是想讓她跟我在一起。”劉能道。
站在一旁的劉敏蘭這時候,用怨毒的眼神看了看劉能。
這個大騙子,終於開始說了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