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權寵代嫁妻江丹橘厲歲寒 >第455章 正面交鋒
    派對已經正式開始了,金綰還沒有換衣準備。

    薇薇安這才道,“小姐,你先是別再擔心了,我們把衣服換好,你還要去正式接待外面的客人呢。”

    是啊,自己是鬱家的主人,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盧卡斯。

    只是這樣原來,就是告訴厲歲寒,綁架他的兒子的人,就是自己。

    不然,她怎麼能在這個房子裏辦派隊。

    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要撐起來。

    金綰便道,“那換衣服吧。”

    薇薇安遂拿來了一件全黑色的禮物,交到了金綰的手上。

    這是金綰特別選的。

    金綰來參加派對的客人,是爲了熱鬧來的。

    殊不知,金綰心裏一直爲當年滅有親自把外婆送走,而感到懊悔不已。

    那時候的她,因爲傷心過度,然後早產。

    等她生孩子結束的時候,剛走出醫院,就被劉敏蘭派的人給綁架了。

    沒有親自送走外婆,是她一輩子的遺憾。

    所以,就在她在白城的最後一晚,她想着穿着這件黑色的禮服,爲了鬱家逝去的所有人致哀。

    這個心思沒有人會明白,但是她知道就可以了。

    穿好衣服,畫好妝。

    金綰看着鏡子裏的自己。

    一會會出現母親鬱菁的影子,她不由的想起,不知道那位她沒來從有見過面的母親,現在在天堂過的怎麼樣。

    她又想起了小時候,在鬱家別墅裏,和外公外婆在一起的歡樂時光,不由的淚眼婆娑。

    薇薇安進來又提醒道,“小姐,客人們大部分都到了盧卡斯讓你準備好,到外面講話呢。”

    因爲薇薇安和盧卡斯都是從小在國外長大的,他們都已經習慣了直呼其名。

    所以薇薇安對盧卡斯一直是叫他的名字。

    從來不叫少爺之類的話,以前也是爲了盧卡斯的安全着想。

    金綰道,“你去告訴她,我馬上到。”

    剛纔盧卡斯已經上前去講了話,當然他是說,自己不是今晚舉辦派對的主人。

    一會就會把今晚派對的主人請出來。

    盧卡斯這麼一說,更是讓過來看熱鬧的客人們,興奮度又提高了幾個點。

    到底是誰誰,是誰要在鬱家別墅舉辦派對,這到底和以前的鬱家有沒有什麼關係。

    很快,金綰就出來。

    她一出來,現場馬上鴉鵲無聲。

    過了幾秒後,纔有人鼓掌。

    接着就是掌聲雷動。

    因爲金綰一身黑色禮服,一出現,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是那麼的高貴漂亮。

    金綰也被突如其來的掌聲,差點給弄暈了。

    好在,他在荷蘭的時候,已經經過了很多次大場面的歷練。

    金綰她雖然很激動,很快便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

    她走上臺去,慢慢的道,“謝謝,謝謝大家,來鬱宅參加這個派對。”

    金綰一開口,底下就有人認出了,她就是前一段時間,在白城的江丹橘美術館辦展覽的知名藝術家。

    下面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金綰先是在臺上,講了一些檯面的話,當然是謝謝大家,在百忙之中能夠來撐場,還有誇讚白城的發展,總之是有的沒的,說了一大堆。

    她知道,這個時候不用特別指出,這個排隊是爲了鬱家正名,想必來到這裏的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這一切都和鬱家有關。

    很快,下面就有問道,“請問金小姐是我們白城人嗎?你和鬱家有什麼關係?”

    過了幾秒後,金綰笑着道,“我的根在白城,鬱家的人是我永遠也不能割捨的親人,鬱家就是我的家。”

    下面再次想起來掌聲。

    沒有想到國際上知名的女性藝術家,居然是白城人,這當然是白城人的驕傲。

    掌聲還在熱烈的響着的時候,這時候,大廳裏漸漸的讓出一條道來。

    站在臺上的金綰,一眼就看到,這是厲歲寒來了。

    她的手心一片黏膩,直冒冷汗。

    知道終歸是躲不掉的。

    很快,大廳裏的掌聲消失了,就連其他嘈雜的聲音,在這一刻,馬上停止了。

    站在一旁的盧卡斯,馬上走到厲歲寒的身邊。

    厲歲寒沒有想到盧卡斯也在現場。

    盧卡斯再爲厲歲寒特別製作的邀請函,上面根本沒有他的名字,當然也不會有金綰的名字。

    上面寫的是神祕人。

    當然地址是明明白白的鬱家別墅的地址。

    厲歲寒在看到那個神祕人三個字的時候,就已經氣炸了,分明是有人不把他放在眼裏。

    這個有人,除了金綰還能有誰。

    他剛纔在金綰一出場的時候,就到了外面。

    在外面的時候,就聽到了今晚發言的聲音。

    當然這次金綰的聲音,倒是和江丹橘十分的想象。

    他以爲自己是自己的錯覺。

    於是,一直在外面聽了有一陣子,直到聽金綰說鬱家是她的家,實在是按捺不住了。

    他知道金綰或許是江丹橘的朋友,但是不能因爲朋友離開了,就想取代她的一切。

    這是對朋友最大的褻瀆。

    當然,還有金綰之前把厲若辰悄悄帶走的事情。

    爲了兒子的心理健康,厲歲寒並沒有特別準問厲若辰,當時他經歷了什麼。

    因爲從兒子的表現來看,厲若辰不但沒有受到驚嚇,回來後還變得特別的懂事和溫暖。

    簡直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厲歲寒只是默默的觀察,他什麼也沒有說。

    但是不代表,他不會在心裏把賺一筆賬給記着。

    不管是什麼人,只要是敢拿他的兒子做文章,他早晚都會讓那個不怕死的人,知道威脅他的人,到底是個什麼下場。

    他現在只是暫時沒有動。

    只是等着對方露出馬腳。

    本來以爲,對方拿到房子,會沒有任何動靜,不管是悄悄的賣掉,還是怎麼樣,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誰知道,竟然大張旗鼓的在這裏辦派對,還特意邀請了他過來。

    簡直是要愛白城的上流社會面前,公開打他的臉。

    這次一定會讓不怕死的他們,死的很難看。

    金綰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看來今晚要打一場硬仗。

    但是她已經什麼也不怕了,就是死也不怕。

    鬱家的事情,她基本上全部做完了。

    也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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