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權寵代嫁妻江丹橘厲歲寒 >第582章 人情哪有那麼好用
    “陳先生實在是高看我了,我要是不開口的話,說不定還好,真要開口求人家的幫忙,指不定要把我給轟出來。”金綰道。

    她是在回答陳澈,但是沒有提到厲歲寒的名字,兩個人開始打啞謎。

    陳澈笑着道,“我聽說金小姐,和厲先生的關係可是不一般。”

    金綰一怔,該不會是他知道了什麼吧,故意在這裏敲邊鼓。

    既然他直接點名那個能幫忙的人,就是厲歲寒,那金綰也就不能什麼話都不說。

    “確實不一般,那時候爲了想買個他名下的房子,竟然把他的兒子都給綁起來了,以至於,他見了我,真想把我給吃了,要不是我哥哥從中周旋的話,我早就被趕出白城了。”

    金綰之所有這麼說,就知道陳澈一定知道,當初她在鬱家老宅開派對的事情,那時候厲歲寒也到了現場,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那陳澈不用再調查,也就會有耳聞,她就不藏着掖着了。

    “是嗎?看來你哥哥和厲歲寒的關係也不一般,讓他去找厲歲寒幫忙,也是情理之中。”

    “人情哪有那麼好用,用過一次就一筆勾銷了,哪裏還有臉再次去找人家幫忙,再說你也知道厲歲寒可不是喫素的,所以不如花錢來找你,我得到消息,你得到錢,這樣雙方互利。”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只有金錢關係,沒有交情了。”陳澈打趣道。

    金綰笑了笑,不好意思,可能我說話比較直接,所以讓你見笑了。

    我當然不會忘記陳先生的恩情,只是在商言商,該花的錢,還是要花出去才心安理得。

    不然老是想着要還人情的話,真的是一件非常心累的事情。

    金綰當然不會忘記,要不是陳澈給她提供了那麼多重要的消息,她不會這麼快就和兒子團聚。

    即便是以後知道了厲若辰就是自己的兒子,那還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情。

    織這種感激要是說程是交情的話,好像讓她負擔有點重。

    畢竟一開始她就是要付錢給陳澈,再拿到消息,也是應該的。

    只是陳澈一直在和她談交情的事情。

    對於現在的金綰來說,早就對交情這個詞語免疫。

    她只有家人。

    曾經的她,也信過交情,以爲自己和厲歲年小時候就認識,後來再見面真的像是隻知心朋友一樣,一直在幫助她。

    可是倒頭來,還不是被她利用。

    喫過一次虧就夠了,若是再在這方面載跟頭的話,真的是對不起過去經歷的那麼的磨難。

    生活教會自己認識了,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

    金綰現在只願意相信交易,這樣纔會受傷。

    就如她一開始和厲歲寒的交易一樣。

    厲歲寒讓外婆進到厲氏醫院進行治療,而自己在表面上與他維持着夫妻的關係,還在厲歲寒的爺爺和家族面前,有個交代,爲算是維護了厲歲寒的名譽。

    只收後來,因爲自己突然失去記憶之後,所有的一切都亂了。

    是自己一不小心把感情摻雜在這場交易了,想必當時的厲歲寒也是,所以一切都開始錯亂了。

    現在的金綰,只想做明碼標價的生意。

    所以纔會只來找陳澈,因爲他這裏就是做的這樣的生意。

    沒想到這個生意人,倒是和自己提到了交情。

    金綰登時覺得,好像有點不對了。

    她必須要標明自己的態度。

    “陳先生是認爲,我出的錢,遠遠不夠得到你的消息的程度嗎?”

    “沒有,沒有。”陳澈道,“只是有些消息,不是說錢就可以買的到的。”

    金綰的眼皮跳了一下,沒想到他還是要拒絕。

    她早就打聽過,陳澈是個說道做到的人,以前答應的事情,一定會爲客人辦到,當然價格是不菲的。

    金綰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即便是他獅子大開口,也是接受的。

    沒有想到,他直接要繞開這件事。

    “陳先生,你要怎麼才答應我的要求?”

    金綰繼續追問,她今天既然來了,就沒有要空手回去。

    再說時間上也很緊迫,金氏的企業一直在搖搖欲墜,好像是人生病了一樣,到現在還生病的原因,一直在隔靴搔癢,拆了東牆補西牆,完全找不到問題的癥結,這樣就會永遠的都只會做補救的事情。

    金綰想找到針對金家的根本,徹底根除這個頑疾。

    只是陳澈不答應。

    難道真的讓她去找厲歲寒。

    而她剛剛在厲歲寒面前,信誓旦旦的說過,絕對不會要他的幫助的。

    陳澈修長的手指,在桌子上輕輕的敲着,好像在衡量了着什麼。

    金綰不去打擾他,只想他若是能改變剛纔的決定就好了。

    “我想知道金家爲什麼非要回來白城,你們在歐洲不是發展的很好了,已經有了自己的一片天地,何必再回來白城,來攪亂這倚灘渾水?”陳澈問道。

    “落葉歸根。”

    金綰淡淡的道。

    她剛開始確實是這麼想的,父親年紀越來越大了,別人不知道,她和盧卡斯知道,白城一直是金全心中的痛。

    父親只是在他們面前,不願意提起過去的傷心往事。

    即使是現在,金家在歐洲重新崛起,但是曾今的金家都是因爲他的緣故,才流落他鄉的。

    這種負罪感,一直像一個顆大石頭,重重的壓在他的心上。

    除此之外,還有因爲他,自己才和心愛的女人分手,更是因爲他的離開,讓自己的女人在那麼美好的年紀就香消玉殞,讓自己和孩子骨肉分離。

    這種痛苦,或許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越發的清晰。

    金綰和盧卡斯一直都看在眼裏,爲了讓父親的晚年,可以過的寬慰一些,他們纔會決定,一定讓金家再次紮根在白城。

    只是,好像所有的設想,在現實面前,十分的無力。

    讓金家在白城站住腳,本來以爲花錢就能輕而易舉辦到的事情,卻被現實打臉了。

    總是有一隻無形的手,在阻止着這一切。

    只是,現在還沒有找到這一隻手在哪裏,總是金綰有點惶惶不可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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