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她開口說話,厲歲寒上前對着張慎行,來了一個橫踢。
直接把張慎行從金綰身邊給踢開,兩米遠的距離。
門被打開着。
金綰登時清醒了幾分了。
張慎行倒在地上,一時間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竟然有人在他的包房門前撒野。
不管怎麼說,她在白城還算是可以橫着走。
雖然張家勢微了,但是名號還在。
沒有別的家族願意多給自己樹一個敵人。
更不會爲了金家人,來給他做對。
張慎行這一腳被踢的有點狠,一時還難以翻過身來。
他腦子裏已經快要爆炸了。
是誰要和他做對,簡直就是和程家做對。
張慎行大概認爲,他要是把金綰給弄到手,該是讓程家更解氣纔對。
到時候說不定程家還會嘉獎他呢。
他過了好大一會才緩緩站起來,看到了門口的人,是厲歲寒。
一下腿又軟了。
若是別人的話,他真的沒有在怕的。
等下就想將自己剛纔挨的一腳,全數奉還。
誰知道,竟然是厲歲寒。
他們兩個人自從上次結怨之後,基本上不再有任何來往。
也算是做到了井水不犯河水。
張慎行看到厲歲寒將金綰扶坐在旁白年的高椅子上,然後冷冷的問道,“你感覺怎麼樣?”
厲歲寒剛纔在房間坐着的時候,就看到金綰在他的眼前一閃。
因爲張慎行的身高,比金綰要高上一頭。
所以剛纔兩個人經過他的包房門口的時候,都被他盡收眼底。
他當時就十分納悶,什麼時候金綰那個女人,竟然和張慎行有了來往。
剛纔坐在房間裏,和趙成說話的時候,已經開始心不在焉。
他總覺得金綰那個女人,大概是會有危險。
張慎行是個什麼樣的德性,他是非常清楚的。
只是之前礙於兩家的關係,厲歲寒倒是從來沒有再和他起過沖突,當然除了那次爲了江丹橘,動手打過他。
厲歲寒越在房間裏坐着,越覺得有點坐立不安。
就連一旁說話的趙成,已經看出來厲歲寒的不耐煩。
他不知道是爲了什麼事情,本來剛開始還說的好好的,怎麼厲歲寒的態度變化的那麼快。
趙成額頭上已經開始出現答滴答滴的汗珠,以爲一定是自己說錯了什麼話。
所以纔會惹怒厲歲寒的。
就在他還正要接着說下去的時候,厲歲寒騰的站了起來。
趙成一臉懵逼。
眼看着厲歲寒往外面走,自己一動也不敢動。
厲歲寒從房間裏出來,就往裏走。
他知道張慎行的長期包房,正是在裏面。
當他還沒有走進的時候,心裏就覺得不妙。
但是又有點猶豫不決。
萬一人間兩個人真的是在談正經的事情,或者他們有別的交情的話,自己過去,豈不是很不合時宜。
到時候會讓他感覺到很沒有面子。
因爲金綰那個女人,已經會嘲弄他。
這讓厲歲寒有點左右爲難。
但是又怕那個女人,收到張慎行的欺負。
只要是他見到的漂亮女人,非要得到不可。
厲歲寒實在是他了解張慎行了。
金綰那個女人,雖然他不喜歡,但是確實是有幾分紫色。
剛纔他看到張慎行的那個神情,一準就沒安好心。
也不知道那個女人,一向是自詡很厲害的,爲什麼就沒有看出張慎行的別有用心。
厲歲寒搖了搖頭,就算被那個女人嘲弄也就算了。
他還是徑直往張慎行的房間,走去了。
剛到了門口,就看到張慎行正在撕扯着金綰。
很明顯金綰臉上的表情,在告訴他,她不樂意,很不舒服。
厲歲寒想也沒有多想,直接一腳摔在了張慎行的腰上。
馬上纔將金綰扶好。
他這時候纔看到女人的神色有點不對,於是就詢問了她是不是不舒服。
張慎行捂着自己的腰,緩緩的站了起來之後,就會狠戾的目光,看向厲歲寒。
真的是會來壞他的好事。
眼看着就把金綰這個女人給拉到房間裏,只要是到了他的房間裏,就沒有能沒事人一樣的,從裏面走出去。
金綰迷迷糊糊的說,“我沒事。”
就是有事,在厲歲寒面前,也要強撐着。
厲歲寒這才又轉向張慎行,“她不是你可以打主意的女人。”
只是這一句話,就讓張慎行本來要前進的腳步,登時就停住了。
他本來要和厲歲寒說,這個女人就是程家要對付的人,根本不值得厲歲寒出手。
誰知道,厲歲寒竟然告訴他,他不可以打這個女人的主意。
那話裏的意思,就是他認識金綰了。
該不會是厲歲寒也看上金綰了吧。
這個厲歲寒真的是該死,沒有想到五年之後,又來壞他的好事。
他自己的老婆都已經死了五年了,還一直裝什麼深情。
在上流社會的圈子裏,可是一直傳着他在城南別苑,養了江丹橘和她的妹妹,這麼兩個人女人。
他就是剋星。
只要是在他身邊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
他的媽媽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死掉了。
他的女人,先是江丹橘死了,沒有想到就在前不久,江桃李也死掉了。
就因爲這些事情,張慎行心裏才舒坦一點。
雖然厲歲寒的事業運筆他好,但是他完全就是個沒有女人運的人。
哪裏有他生活的風流瀟灑,會享受生活。
每當思及此,張慎行才能安慰到自己。
反正張家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張家的祖輩留下來的錢,足夠讓他幾輩子都可以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
人生這麼短暫,當然要好好享受。
特別是這世間的極品女子。
五年前,他就錯過了江丹橘。
他哪裏知道,那個表面上是厲歲寒的祕書的女人,竟然是他的老婆。
這些也是張慎行後來才清楚的事情。
今天她見到金家小姐,馬上就要得逞了,又是厲歲寒來壞他的好事。
張慎行氣的牙癢癢。
但是鑑於及厲歲寒的氣勢,他馬上就往後退縮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