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個女人,看起來倒是和往常不大一樣。
好像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平時裏見到她和厲若辰在一起的時候,多事休閒裝扮。
現在來到厲氏集團,就連裝束都變得職業了幾分。
厲歲寒不知道她今天過來,到底要做什麼解釋,要怎麼請求他的原諒。
金綰看了一眼厲歲寒,一張寒若冰霜的臉。
她登時感覺到,周圍的溫度都下降了。
看來厲歲寒正在氣頭上。
她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
本來金家就是一直被針對的一方,她何錯之有。
只不過是爲了求生存,不得已爲爲之的舉動。
幾秒鐘之後,厲歲寒冷冷的開口道,“你竟然還敢過來見我。”
語氣裏帶着鄙視和惱怒。
金綰笑着道,“我爲什麼不敢來見你。”
厲歲寒沒有想到金綰一開口,就是來頂撞他。
真的是不怕死。
這個女人真的是什麼出格的事情都敢做,大概是在金家的日子太好過。
想來也知道,她在金家,有父親和哥哥的照拂,沒有喫過苦頭。
所以才能讓她三番五次的,來挑戰他的底線。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
這次厲歲寒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不然的話,以後還不知道金綰會做出什麼事情。
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更希望把恩怨分開來算。
該感謝金家的,他回加倍感謝。
但是對於金綰,這次不給她一點中發,她永遠也不知道自己是幾斤幾兩。
這次讓她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人。
厲歲寒就等着金綰接下來還要說什麼裝腔作勢的話。
他的腦子裏已經想好了,該怎麼對付這個女人。
只是等了片刻之後,金綰並沒有繼續。
剛纔厲歲寒說了一句話,那她就回懟一句。
並沒有再繼續。
若是再多說的胡啊,反而會讓自己是因爲心虛,纔會做過多的解釋。
厲歲寒看金綰不說。
他馬上把房間裏一個大屏幕給放了下來,然後摁了一下遙控器。
金綰恍惚的側轉身,很快看到了大屏幕上的畫面。
第一個畫面,就是昨天剛剛發生的,她一直在尋找機會,要偷看厲歲寒桌子上的文件。
反正,昨天厲歲寒已經親眼看到,她也無所謂。
稍後,厲歲寒又播放了另倚段畫面,就金綰第一次到厲歲寒的書房裏,有拍照的動作的畫面。
金綰早就做好了心裏準備。
厲歲寒疑心很重,既然親眼看到自己在他的書房裏有動作。
一定會把之前她去到城南別苑的畫面,給調取出來的。
金綰看完,冷嗤了一聲。
這一聲冷嗤,倒是讓厲歲寒有點看不懂了。
這個女人在鐵證面前,竟然沒有一點愧疚。
還敢在他面前冷笑。
真的是不知道死活。
“你還要什麼要說的嗎?”
厲歲寒的眼神中,像是夾雜着冰刀,讓其他人看到,造就會毛骨悚然了。
只是金綰是瞭解厲歲寒。
即使他再生氣又如何。
她不怕。
現在全當是練習好了。
現在也只不過是,偷偷的看了他的文件而已,只是讓他損失點錢罷了。
以後,要是和厲歲寒來掙他最寶貴的兒子的話,那時候可能看到的厲歲寒,想把她吃了的心都會有。
“我當然有話要說。”金綰淡淡的道。
她故意讓自己看上去滿不在乎。
儘管心裏早就感受到了厲歲寒的氣勢,所帶來的壓迫。
只是這個時候,堅決不能在他面前低頭。
這次要是扛不過去的話,以後想要和厲歲寒再進行正面交鋒,估計都沒有機會了。
厲歲寒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竟然還要解釋。
在鐵證面前,看她能說出什麼花來。
看在以前她對厲歲寒還不錯的面子上,可以讓她死的明白一點。
厲歲寒強制讓自己耐心,來聽完金綰的話。
金綰淡淡的道,“厲先生難道不知道,我爲什麼會做這些事情嗎?”
厲歲寒是有點不解。
他之前是在金綰面前,提出過,若是需要他幫忙的話,他願意爲金家提供幫助。
金綰卻直接拒絕了他。
不但是拒絕,而且還放狠話會所,永遠不需要他的幫助。
這話讓那個厲歲寒很沒有面子。
既然金綰不願意接受這個人情,他也有自知之明,不會插手。
讓金家自己來解決。
厲歲寒反問道,“請金小姐名言,我還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要做什麼?”
“厲歲寒,你不要在我面前,裝作什麼事情也不知道一樣,表面一套,背後一套。”
金綰已經按耐不住了,看着厲歲寒的面孔,只是覺得實在是虛僞的讓她噁心。
厲歲寒十分不解,他有什麼必要表面一套,背後一套。
他也不需要對金家相求什麼事情。
當然這只是在厲若辰病好了的情況。
若是之前,他要是知道金綰可以救厲若辰的命的話,那他願意傾盡所有。
只是現在的局面,他一直是置身事外。
厲歲寒冷冷的道,“你要爲了自己找理由,就胡攪蠻纏。”
“我爲什麼要胡攪蠻纏,你以爲我不知道麥芽和厲氏集團的關係?”
金綰反駁道。
厲歲寒這時候有點明白,金綰剛纔何出此言。
原來是她查到了麥芽和厲氏集團的關係。
“你居然調查厲氏?”
金綰哪裏需要調查。
她曾經可是厲歲寒的祕書。
雖然時間做的不長,但是她正好參與過麥芽的案子。
所以纔會知道的清楚。
“我不用調查厲氏,機緣巧合知道罷了。”
厲歲寒看她說的輕鬆,機緣巧合。
麥芽一直是註冊在海外的公司,和厲氏並沒有直接表面上的聯繫,這個女人竟然知道。
她到底是要做什麼。
“那你認爲,對付金家的時候,是我在背後主導的嗎?”厲歲寒反問道。
金綰沒有回答,就是默認了。
厲歲寒冷笑了一聲。
“怎麼,自己做了還不敢承認?”金綰看到厲歲寒的樣子,真的是有點找抽,“那天我明明看到,你在和趙成在密謀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