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讓父親和張一民,早點見面。
雖然現在金氏的情況,還比較穩定。
但是保不齊那一天開始,又會出問題。
金綰一直有一種危機感。
總覺得,危險將要靠近。
她必須趕在危險到臨之前,還把問題給解決掉。
不然,再一次不一定有以前那麼好的運氣。
還在時嘉告訴金綰,張一民最近恢復的很好。
可以正常說話了。
只是還沒有辦法正常走路,只能坐在輪椅上。
時嘉表示了,張一民很想出去走走的意思。
畢竟一直呆在醫院裏,人的心情也會受影響。
不利於健康恢復。
時嘉本來就想打電話給金綰,想問下,能不能去拜訪一下。
沒有想到,金綰的電話就打來了。
簡直是心有靈犀,一拍即合。
金綰爲了表示誠意,親自去醫院,接張一民來金家。
很快,金綰就開車到了厲氏醫院。
還沒走到張一民的病房門口,就聽到了裏面有男人說話的聲音。
因爲門是開着的,但是和外面還是有一點距離的。
金綰倒是不知道是誰在裏面。
她還擔心,要是張慎行在這裏的話,還真的是着實尷尬。
上次張慎行差點害了她。
總算是逃出了他的魔爪。
金綰後來也知道,張慎行被厲歲寒給打進了醫院。
以前她因爲誤會厲歲寒,正在和趙成密謀,對付金家,所以連個謝謝,都沒有對厲歲寒說過。
難道張慎行自己已經不院了。
不是還在醫院做理療嗎。
真的是罪有應得。
反正來都來,自己本來也沒有做錯。
即使是在他的爺爺面前,金綰也無所畏懼。
只要是張慎行敢要怎麼樣的話,金綰也不會客氣。
金綰心裏還是有點打鼓。
她越走越近。
這個聲音確是有點熟悉。
就在踏進門口的那一刻,聽出了說話的人,是厲歲寒。
好吧,反正不管是誰,她已經來了,就沒有退出來的道理。
時嘉聽到門口的動靜,就從病房裏面走了出來。
“金小姐,你這麼快就過來了。”
時嘉馬上拉着金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和你打完電話,我就過來了,是不是我來的不是時候?”金綰道。
有可能厲歲寒來找張一民有事。
她在這裏多少是有點不方便的。
畢竟她是個外人。
張家和厲家的交情,她是清楚的。
若不是厲歲寒出了車禍,那厲歲寒就是張家的女婿了。
“沒事,是厲歲寒在房間裏,沒有外人。”
金綰聽時嘉話裏的意思,還真得沒有把她當外人。
那就聽時嘉的安排。
她們先在外面等着。
等厲歲寒離開之後,再說。
“張老,現在已經好多了吧?”
“嗯,恢復的比想象中的要好。”
然後時嘉輕聲道,“厲歲寒來,和我外公說了張慎行乾的齷齪事。”
金綰心裏一驚。
該不會厲歲寒是來負荊請罪來了吧。
畢竟打的是張一民最疼愛的孫子。
厲歲寒怎麼說,也要叫張一民一聲爺爺。
時嘉補充道,“倒不是他主動提起的,是張芊芊來看外公的時候,實在是氣不過,就把張慎行捱打的事情,給外公說了。”
金綰也沒有想到,張芊芊還是像以前一樣,心裏存不住氣。
也忍不下委屈。
這時候,張一民才知道,張慎行一直沒有出現,原來和他一樣,正躺在醫院裏呢。
今天張一民非要出院,正好厲歲寒正在這裏辦公。
畢竟張一民和厲歲寒的關係,醫院裏的人都是清楚的。
張一民要出院,醫院裏的工作人員,肯定的是第一時間,告訴給厲歲寒。
厲歲寒便來到張一民的病房,看看情況。
張一民主動問起了,張慎行捱打的事情。
厲歲寒只好,把當時事情發生的經過,都給張一民說了一遍。
張慎行是什麼壞料,張一民也是清楚的。
他氣的不行。
可是,在厲歲寒面前,只能不停的罵張慎行。
更是怪自己以前,沒有把張慎行教道好。
所以才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張一民更是擔心,要是他離開了這個世界上之後,張家會變成什麼樣。
他可是一手創建起來的張氏及集團,如今也是半死不活。
現在的他,也是無能爲力,。
不服老不行啊。
張一民和厲歲寒,正在房間裏促膝長談。
談起了,小時候,張慎行,張芊芊,還有厲歲寒,在一起玩耍的清形。
那是偶,他們都是那麼的天很無邪。
誰知道長大之後,會變成這個樣子。
厲歲寒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張一民。
這不是他擅長的事情。
他覺得張慎行變成這樣,早就有了端倪。
許是那時候,張家還是盛極一時。
完全不會把張慎行的劣行,放在眼裏。
畢竟張家有的是錢,來擺平一切。
這就讓張慎行養成了這個惡習。
習慣一旦養成,哪裏有那麼容易改掉。
再加上張家每況愈下,張一民能不着急嗎。
可是,他自知,自己也是半個身體都是埋在地下的人了。
只好請求厲歲寒,看在厲家和張家過去的情分上,能夠饒過張慎行。
厲歲寒只是聽着張一民在說,自己倒是一點也沒有表示。
許是人年紀大了,說話也囉嗦多了。
厲歲寒就一直聽着張一民說完。
外面時嘉和金綰,也沒有閒着。
兩個人也說起了悄悄話。
時嘉又在打趣,金綰來的正是時候。
正好厲歲寒就在這裏。
金綰自然知道時嘉的好意。
她也不好駁了時嘉的面子。
要是時嘉知道了,自己就是她過去的朋友,江丹橘的話,也許會支持她,永遠也不要接受厲歲寒的。
但是,她什麼都不能說。
起碼現在,什麼都不能對時嘉說。
不知道什麼時候,厲歲寒已經從張一民的病房裏出來。
他一出來,就看到坐在客廳沙發上的金綰。
很是意外她出現在這裏。
畢竟,經歷了張慎行的事情,她還能和張家的人有來往,也不知道這個女人腦子裏是不是進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