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權寵代嫁妻江丹橘厲歲寒 >第719章 或許有個人,可以幫到金家
    金綰和時嘉離開後,房間裏就剩下金全和張一民。

    張一民毫不掩飾的道,“金全,這些年來,讓你受委屈了。”

    他的話一出,金全當即明白,張一民這是有話要說。

    不然也不會,在孩子們一離開的時候,主動的來這麼一句。

    “張老,一起都過去了。”金全道。

    他的眼神裏,情緒很是複雜。

    若是平時沒有人問起,自己也不會主動再去,陷進過去的事情裏,出來不。

    張一民道,“我們白城很多人,對不起你們金家。”

    金全不知道該怎麼接話,遂房間裏一片寂靜。

    落針可聞。

    幾秒鐘後,金全才道,“張老,過去的事情雖然已經過去了,我也早就不在乎,當初受到的冤屈,可是如今我想回來白城,想落葉歸根,可是有人還是要千方百計的阻擾。”

    “這件事我早就聽說了,我先向你道歉,我那個不孝的孫子,非要攙和進來,我們張家對不起金家。”

    金全能夠從張一民的話裏,聽出悔意來。

    許是他知道的更多,起碼比自己知道的多。

    當初金家匆忙離開白城。

    根本沒有機會,讓金全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被陷害的。

    那時候他,還是比較簡單,根本不知道這世道險惡,人心不古。

    沒有想到,一下子就從天堂墜入地獄的感覺,實在是比死了還可怕。

    他恐懼於,這樣的鉅變。

    特別是自己根本就沒有做錯什麼。

    但是即使是那時候的金家,在白城也是顯赫一時的家族。

    依舊是束手無策。

    更讓金全明天,這個世界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個人是十分渺小。

    更體會了世態炎涼。

    還有身邊的親人,朋友,對自己的態度,可以發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這些經歷,都讓金全,在短時間內,迅速長大。

    他必須讓自己強大起來。

    不然酒會像在白城的遭遇一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好在金家在白城,還有點積累。

    等於是捨棄了整個金家這麼多年,所打拼下來的事業,來換取了他的性命。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只要人還活着,一定就都有可能。

    金全沒有讓金家人失望。

    他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資格,去沉浸在過去的痛苦中。

    甚至去找人訴說,自己內心的恐懼,不安,都不行。

    那個時候,金家失去了一切,他也失去了一切,失去了最愛的女人。

    就這樣,離開了自己從小生活,長大的地方。

    背井離鄉,到異國他鄉打拼。

    接下來等待他的時候,是一片迷茫。

    家裏的老父親已經他的事情,一夜病倒。

    老母親身體也是不好。

    所有的重擔,都壓在了金全一個人的身上。

    他沒有咬着牙的努力工作。

    根本沒有時間去想過去的事情。

    那個時候,每天連睡覺的時間,都是奢侈的。

    就是靠着這樣的堅持,才一步步走出來了。

    若是沒有找到金綰的話,也許金全可以永遠也不再踏進白城。

    可是,他不能讓自己的女兒,一直這樣的委屈。

    他可以承受一切,但是他的女兒不能。

    再加上現在又有了小外孫。

    那金家以不管怎麼樣,也要在白城,找回金家的位置。

    他知道,現在白城的格局,早就千變萬化。

    從來就沒有想過,金家還要創造以前的輝煌。

    他只想,可能讓自己的女兒,和外孫,可以自由自在的在白城生活就可以了。

    當然,爲了以後應對厲歲寒,金家也是要白城發展一點自己的產業的。

    金全現在的顧慮態度,但是這些理由,他是沒有辦法講給張一民聽。

    他聽張一民的意思,就是張家是歡迎他們金家人回來的。

    這就是對他最大的安慰了。

    許是白城的家族,並不真的排斥金家回來。

    一切的根子,都在京都程家。

    這些陳年恩怨,他想早點過去。

    金全這纔想,解開塵封多年的心理上的傷口。

    他問道,“張老,當年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金全明白,也許父親就是知道,爲什麼針對金家的理由的。

    只是到了荷蘭後,他們金家都不再提過去的事情。

    金全知道,父親將他從監獄裏救出來,花費的代價。

    他什麼也不想問。

    因爲這件事的起因,不在他這裏。

    一定是在他的父親那裏。

    自己又有什麼理由,再去質問父親呢。

    關於過去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了。

    很多老人,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像厲錦榮,他毫無疑問是個知道內情的人。

    金全篤定,張一民也是知道的。

    張一民一臉的難色,過了片刻後。

    他才道,“金全,至於你的那件事,是有人在背後,故意陷害你,有很多人充當了幫兇,我也是老糊塗啊。”

    金全聽張一民這麼一說,就知道他參與了其中。

    因爲在當時的收藏界,張一民也算是數得上的人物。

    雖然他的地位不及鬱襄。

    “張老,事情過去這麼久了,我也不會再追究任何人,追究起來也沒有任何的意義,我只是想知道,是誰要害我,真的只是程家嗎?”

    金全也聽說過,關於父親和當時的程家小姐的事情。

    可是他最近也在思慮,若是真的是因爲兒女私情,難道金家受到的懲罰,還不夠嗎。

    張一民道,“當年你們金家,都鬥不過程家,現在的程家勢力,更是比以前強大的多,我勸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他在規勸金全。

    當然換句話說,就是讓他們金家的人,還是離開白城的好。

    金家以前鬥不過程家。

    現在更是鬥不過。

    金全道,“我明白張老的意思,難道就沒有一點和解的可能。”

    他又把自己和金綰,前一段時間,去京都找程家人見面,卻吃了閉門羹的事情,和張一民說了。

    張一民不住的搖頭。

    “現在的程家,也是越來越霸道了。”

    “張老,你是不是和程家的人,還有來往?”金全問道。

    張一民思慮了片刻。

    許是年紀大了,所以想事情也是會慢一些。

    “很久沒有走動了,不大概還不清楚,我們張家現在已經,唉,不說我們張家了,不過或許有個人,可以幫到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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