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算先離開。
等以後再來看張一民。
金綰道,“張老,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一步了,改天再來看你。”
“好好好,嘉嘉,你去送送金小姐。”
張一民h努力的伸出手,讓時嘉送金綰出門。
時嘉笑着道,“外公,您放心吧,我會招待好金小姐的。”
金綰起身離開。
時嘉也和她一起。
房間裏就剩下了張一民,和厲歲寒。、
厲歲寒道,“張老,您現在感覺好點了吧。”
“好多了,看來還是住在醫院厲,比較安心,不然在家裏,要是再發生個什麼事情,真的會來不及。”
張一民之前害怕呆在醫院裏。
可是,這一次,他又在衛生間厲暈倒了。
幸好家裏的傭人,發現的及時。
把他送進了醫院裏來。
萬一耽誤了太久的時間,後果真的不可設想。
張一民也想明白了,自己就安心的住在醫院厲。
現在是保命要緊。
厲歲寒道,“我前幾天去了金家。”
現在的他,好像對張一民,前所未有的信任。
有些事情,他真的不知道該找誰去說。
要是自己的爺爺,厲錦榮還活着的話,一定會給他很多的建議。
畢竟厲歲寒自己清楚,他在人情世故上,是最沒有經驗的。
厲歲寒想得到金家的認可,即使是現在金綰已經不在了。
但是,說起來,金全就是他的岳父大人。
厲歲寒想着,若是江丹橘還活着的話,一定會支持他這麼做的。
他以前沒有能夠好好的照顧江丹橘,但是以後,他願意多照顧金全。
到了金家之後,厲歲寒都喜歡上了金家的家庭氛圍。
他也想融入到金家裏面來。
張一民一聽,厲歲寒去了金家。
“你去金家幹什麼,不會是去要求什麼回報吧?”
張一民很是驚訝。
他知道厲歲寒是商人,商人想來是不會隨意的去幫助別人。
既然厲歲寒幫了金家這麼一個大忙。
自然是有所圖的。
畢竟,金家在海外,也是一個大肥羊。
想來,厲歲寒是想去做個交換。
厲歲寒聽了張一民的話,就笑了。
“張老,不是,我是去看看金家的人。”
“你對金家的人,能認識幾分?”
張一民是不太清楚,厲歲寒和金家的盧卡斯,是好朋友的關係。
厲歲寒只是隨口一提,就說認識金家的兒子。
“金家的小姐,你熟悉嗎?她怎麼見到你,就好像不高興的樣子,你是不是得罪過她。”
就連張一民都看出來了。
張一民雖然老了,但是洞察人的能力,還沒有退化。
本來就金綰在病房裏面的時候,氣氛還是非常好的。
厲歲寒來了之後,感覺就變得很不一樣了。
以前張一民就發現過異樣,只是現在越發的明顯了。
厲歲寒道,“我沒有得罪過她,她是我朋友的妹妹,我不會和她一般見識的。”
這話說的,好像是金綰真的的罪過他,只是他不願意計較你們多一樣。
“我看金家的這個小姐,很不錯,你們之間要是可以的話,好像對金家,還有你們厲家,都有好處。”
厲歲寒直接快驚掉了下巴。
他來這裏,本來就想和張一民聊一聊,關於金家過去的事情。
畢竟那個時候,張一民是當事人。
自然是比他知道的要多。
誰知道張一民,竟然給了他一個這樣的建議。
許是因爲張家的後輩們,到現在結婚的都很少。
他現在見到誰,都來催婚了。
可是這實在是有點亂點鴛鴦譜。
他和金綰,一輩子,下輩子,永永遠遠都不會有可能的。
厲歲寒道,“張老,您不要開玩笑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爲什麼不可能,我就覺得金家的這個小姐很不錯,我真的是建議你好好地考慮一下,不然以後要後悔的。”
張一民現在對厲歲寒,簡直是當成自己的親孫子一樣。
在真誠的給到他建議。
反正他的親孫子,張慎行,甚至連厲歲寒都不如。
張一民看這厲歲寒,又補充道,“我知道,你現在一定是看不上我們家的芊芊,我也不想讓你們勉強,你們是沒有緣分啊。”
他還在對於以前,解除婚約的事情,耿耿於懷。
他很懊悔。
當初是他這個老頭子,目光短淺。
當時厲歲寒一出車禍,醫生判斷,能夠留下性命,已經不錯了。
以後應該是個沒有辦法,可以完全行動的人。
張一民在剛開始的時候,當然也很是爲厲歲寒着急。
但是更不想着,自己最疼愛的孫女,嫁給一個殘疾人。
而且下半身是完全沒有知覺的人。
那張芊芊一輩子的幸福,都會被毀了的。
他實在是沒有辦法接受。
本來張芊芊是很喜歡厲歲寒的。
只是知道了厲歲寒變成了殘疾人,她第一個不同意。
嚷嚷着要馬上解除婚約。
張一民也只好,向厲錦榮,提出了他的想法。
厲錦榮知道,是他們厲家的不是,只好答應。
那時候,厲錦榮也不喜歡厲歲寒,所以根本沒有過問過厲歲寒的意見。
直接就將他和張芊芊的婚約,給解除了。
厲歲寒知道,不管他是不是喜歡張芊芊,他都覺得爺爺,應該先知會他一聲的。
畢竟,這個算是他的人生大事之一。
這種自己在受傷中,又完全被拋棄,被無視的感覺,在他年幼的心靈上,劃下一道道傷痕。
那時候的他,還在經受着喪母之痛。
誰又關心過他,憐憫過他。
厲歲寒也不知道怎麼的,被張一民一提,就想起了過去,他和張家的婚約。
心裏嗨能感受到當時的感覺。
隱隱的作痛。
“張老,過去的事情,就不提了,芊芊會找到好姻緣的。”
厲歲寒安慰張一民道。
他知道,張一民住在醫院厲,一直不太安生。
當然是心裏,一直擔心着張家的事情,還有他的孫子,孫女。
畢竟,是他張家的血脈。
不管他們做了什麼,張一民始終是放心不下的。
張一民一聲嘆息,簡直是有千言萬語,可不知道該如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