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怪趙成。
厲歲年道,“就是抓緊時間,解決金家的事情。”
趙成一聽,這是對他有利的事情。
他的公司已經兩次三番的,因爲金家,而損失重大。
這次,即然是程家的意思,那應該贏的面就很大了。
上次,他們之所以會敗的你們慘。
最只要是,都是厲歲年自己安排的一些對策。
當時,程家因爲和張一民好像說動了,暫時不會動金家。
程家人倒是沒有食言。
當然,是通知過來,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誰知道,厲歲年回一意孤行。
趙成也看出來了,對於厲歲年的一意孤行,程家人好像不但沒有,拿厲歲年事問。
好像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趙成就知道,他和眼前的這個Eric先生想必,確實是差的有點遠。、
不會揣測上面的人的意思。
要是他的話,真的就是鳴金收兵,暫時什麼也不做了。
現在趙成才反應過來。
程家人之所以會叫停他們的行動,只是因爲張一民專門上京都一次,找到了程家的老太太。
既然有故人上門說情,不管這個要求合不合理,程家人必須都接受。
這大概就是,爲什麼程家,一直以來,能能夠籠絡住人心的原因所在。
程家人是非常講究情分的人。
他們對於過去的朋友,還有合作伙伴,都會禮讓三分。
不管是不是他們情願。
就像這次,張一民本來,就沒有說話的餘地。
再加上,張家如今的光景,已經在白城沒有什麼顯赫的位置了。
但是,程家的老太太對於張一民,一點也沒有怠慢。
還專門邀請他,去到了程家做客。
這件事,早就傳到了白城的很多人的耳朵裏。
程家人做事,向來是體面。
很是爲程家拉好感。
後來,程天也覺得,是他的母親,比較有遠見。
程家的老太太程霜,除了愛情方面,完全是混了頭之外,在其他事情上,都很有灼見。
強人也會有弱點,有命門。
程霜的弱點和命門,大概就是一問金家老爺。
程家這些年,之所以能發展的這麼順風順水,當然是這個程家老太太,在後面一手推動的。
程天對母親是很尊敬的,但是也有個前提,他的母親,不是一般人。
他們程家在齊心協力的情況下,纔會把程家帶上一個新高度。
這是在白城的其他家族,都沒有可能做到的事情。
當然,如今的厲家,已經完全崛起了。
但是厲家家族內部,有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白城的人都知道。
光是厲歲年和厲歲寒的事情,就夠白城上流社會,一輩子的談資了。
當然,現在是礙於厲歲寒的威嚴,他們也只能在背後說說。
特別是厲歲年也已經死了好幾年了,厲家的事情,也算消停了一陣子了。
厲家在厲錦榮死了之後,就亂成了一鍋粥的場面,很多白城人,都清楚。
但是,程家的老太太,年紀雖然很大了,但還是耳清目明。
老太太身體好的很。
程家人都對於老太太,尊敬有加。
老太太在程家,還是說一不二,沒有人敢忤逆她的意思。
不過,這也是程傢俱有凝聚力的表現。
所以,當老太太吩咐成天,暫時不要對金家做什麼的時候,剛開始程天就是有微詞,也不敢說什麼。
儘管他是程家的家主,還是要聽母親的意思。
最終,還是母親的決定,比較明智。
他們對金家叫停的舉動,看到了白城人的眼裏。
白城的其他家族,不但沒有因爲程家這樣,感覺到被欺騙。
相反,他們認爲程家人很有人情味。
大概是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念吧,只是他們對於張一民,在耄耋之年,還會得到程家的尊重。
想着他們搖搖欲墜的家族,有一天,也很有可能,要去程家求情。
只想着他們也有這樣的待遇。
當然,後來麥芽還是發動了對金家的金融打擊。
這是後話。
只要是身在事情旋渦中的人,都知道麥芽和厲氏集團的關係。
後來,也是厲氏集團出手,把麥芽給打了回去。
白城的人只會認爲,這大概是厲氏集團的內部,發生了矛盾衝突。
目前發生的事情,好像和程家沒有什麼關係。
程家也算是落下了一個非常好的名聲。
至於厲氏,倒是有點裏外不是人的感覺。
但是,厲歲寒對於外人怎麼看他,還有怎麼看厲氏集團,完全不會放在眼裏。
現在的他,完全顧不上別的。
他還有很多要緊的事情,要做。
現在知道了,金綰極有可能是江丹橘,他現在的心情,真的是難以形容。
厲歲寒是又高興,又害怕。
高興的是,他最心愛的女人,竟然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害怕的是,自己曾經深深傷害過的女人,以後會怎麼來對待自己。
難道,等他們之間,戳破了關係之後,她還會是像現在這個樣子,視他如無物,視他爲空氣嗎?
厲歲寒實在是難以接受。
人們常說,世界上最遠的距離,就是我站在你面前,而你卻沒有發現。
這些話,在以前的厲歲寒看來,簡直是矯情的一比。
怎麼還會有人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對此是嗤之以鼻。
如今,這句話真正的應驗在他的身上。
厲歲寒很是後悔,自己到底是爲什麼,在過去這麼久的時間裏,像是瞎了眼一樣,完全沒有認處出她來。、
不知道,她會不會因爲自己,沒有能及時的認出她來,感覺到傷心。
厲歲年思及此的時候,又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或許,她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
之所以不再他面前,揭露自己的身份,只是不想被他認出來。
不對,不會的。
她不會這麼對自己的。
厲歲寒知道,他們之間雖然真正在一起的時間,不是很長。
即使是在她失去記憶之後,他們之間的感情,也不會是假的。
厲歲寒從來沒有這麼篤定過。
他相信,那個女人不會對他一點感情也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