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週刊內部都快要爆炸了。
“什麼我們發佈的關於江桃李的消息,現在網上全部沒有了。”
“是啊,現在都是關於江桃李的雞毛蒜皮的事情。”
“不會吧,是什麼嗯這大膽,竟然敢清除掉我們的信息,簡直是不想活了吧,不知道我們頭上面有人。”
這時候,陸豐風風火火的來到了辦公室。
他是在睡夢中被叫醒的。
眼看着自己布了一個大好的局,就這樣輕易的被破了。
他哪裏會甘心。
陸豐連忙打電話給一個人,這件事不會這麼輕易的算了。
“喂。”電話那端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
“秦少嗎?我是陸豐。”
“陸豐找我什麼事情?”電話那端的秦少道。
“秦少,現在有人完全不給你面子,竟然將我們壹週刊發佈的消息,全部清楚掉,在京都誰不知道我們壹週刊背後的老闆是秦少您。”
陸豐在電話裏,只能儘量把事情往大里說。
“說完了?”秦少冷冷的道。
“說完了,接下來我們要怎麼收拾那些人?”陸豐道。
在陸豐的眼裏,秦少在京都,都能量巨大的存在。
秦家簡直是管控着,所有的媒體出口。
竟然有人膽大妄爲,完全不把秦少放在眼裏,真的是找死。
“你過來一下。”
“好的,秦少,您是叫我去哪裏?”陸豐道。
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
然後,陸豐的手機上,收到了一個地址。
陸豐這時候開小興奮了。
看來秦少是找他,專門去交代他去做事情。
陸豐難道見到秦少一面。
也算是因禍得福。
他將自己好好的捯飭了一下,這纔開車出門。
陸豐道了地方,輕輕的敲了敲房間的門。
很快,房門被打開了。
“進來吧。”有一個人帶着陸豐往裏走。
陸豐進去一看,裏面坐了好幾個人,一看都是些貴公子。
就知道,等下來,可能要幹一票大的了。
這個厲歲寒,以爲在白城有點能量,還敢在京都的地盤上造次,真的是不要命了。
厲歲寒是和程家有點關係。
就是程家,也要忌憚秦家幾分。
許是因爲,他們認爲秦少最近不再京都的關係,所以竟然拿壹週刊下刀。
現在秦少回來了,不剝了他們的皮,都是輕的。
以前壹週刊和程家下屬的媒體,確實是有電小摩擦,但是表面上大家還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現在,卻是完全不一樣了。
在陸豐看來,一定是程家出手幫了厲歲寒。
這簡直是在打秦少的臉。
陸豐進去道,“秦少,我來了。”
“你來了。”
陸豐笑的一臉諂媚。
他接着道,“秦少,你前段時間不在京都,我們做了一個關於厲歲寒的八卦新聞,原本以爲他那邊油水比較多,誰知道竟然一毛不拔,現在還敢封鎖我們壹週刊的消息,這是完全不把您放在眼裏啊。”
秦少越聽,臉色越是難看。
陸豐見秦少神色變化的這麼快,就知道,一定是因爲自己話,說到了點子上。
他就是要鼓動秦少,也要給程家點眼色看看。
讓他們知道,他們壹週刊在京都的威力。
陸豐道,“秦少,您是不是已經決定好了,一套怎麼對付他們?我們手上還有很多,關於厲歲寒的證據,一旦爆出來,整個厲氏集團都要完。”
他越說越激動,事情簡直就要在眼前發生了一樣。
秦少這個事後,瞥了一眼坐在沙發主位上的男人。
只見他嘴角上揚,在示意秦少,先不要阻止陸豐說話。
陸豐見秦少,沒有時候什麼。
他說的更加帶勁了。
彷彿他的壹週刊,能夠瞬間就把厲家的百年基業給毀於一旦。
掌握了媒體,就像是掌握了生殺大權。
他們就是這麼厲害的存在。
陸豐白活了好一陣,好像房間裏,只有他說話的聲音。
頓時覺得自己實在是有點激動了。
他是太生氣了。
在媒體上磨爬滾打了這麼多年,壹週刊的消息竟然被全面封鎖,他還是聽別人說的。
沒有提前得到一點消息,你說這口氣,他怎麼能夠嚥下去。
以後還要不要在京都的媒體圈混啊。
他們向來都是自稱,是最消息靈通的。
即使是他不知道,也應該有人知會秦少吧。
陸豐說的口沫橫飛,然後尷尬的笑了笑,就等着秦少一聲令下,媒體上就會掀起對厲歲寒腥風血雨的討伐。
他就等着秦少下令了。
這時候,秦少淡淡的道,“你說完了?”
“說完了。”陸豐笑着道。
房間裏很是安靜,落針可聞。
陸豐感覺到有點不妙。
他這時候,才仔細看了看周圍的人。
陸豐的目光停留在沙發主位上的那個男人的時候,他不由的一怔。
因爲看上去很是眼熟。
剛纔,他實在是沒有多想,在秦少的地盤上,當然是秦少是老大。
現在才意識到,竟然有人子秦少面前,坐在沙發的主位上,還能這麼怡然自得。
這個人到底是誰?
陸豐的腦子裏,簡直是把京都的公子哥,都過了一遍。
愣是沒有對上號來。
他現在也不是來認識什麼人的,他是來給秦少彙報情況的。
就在他轉首,想要問秦少的時候。
腦子裏突然冒出來一個名字,厲歲寒。
不,不可能。
陸豐在告訴自己,厲歲寒怎麼會堂而皇之的出現在秦少面前。
他這個時候,不該是在白城嗎?
明明昨天還有消息傳來,他在白城的。
就在陸豐一臉疑慮的時候,厲歲寒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秦少馬上開口道,“厲少,你就坐着吧,有什麼事情交給我。”
陸豐在聽到秦少說厲少的時候,他的臉色簡直是一陣青一陣白。
啥,秦少剛纔叫那個男人厲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豐的腿現在都在打哆嗦。
“秦少,您剛纔在叫厲少...厲少是誰?”
陸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是厲歲寒。”
陸豐撲通一下子就癱軟在地上。
他真的是有眼無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