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澈接通電話,第一句就開口道。
許是因爲太怕聽到金綰拒絕的話。
可疑讓她,現在知道自己的意思,可以慢一點回答他的。
金綰道,“你有時間等,我沒有時間等。”
陳澈的心,感覺到一下子就像是掉進了冰水中。
爲什麼她可以拒絕的這麼直接。
“有些事情,是有很多商量的餘地的,你要覺得沒利可圖的話,我們可以在合約上,再調整。”
金綰笑着道,“看來,我真的不該,這麼快就回復你,是不是再晚點打電話給你,你就會把大頭的利益,都給我們。”
“那倒不會。”陳澈道。
他知道,這個時候,還是給自己保留點面子才比較好。
剛纔大概是自己腦補了太多,金綰覺得他的事情。
所以,竟然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幾秒之後,他才道,“你是答應了和我合作,真的嗎?”
金綰拿起電話來,看了下打的是陳澈的電話沒有錯。
怎麼接電話的那個人,好像有點不正常。
有這麼驚訝嗎?
陳澈是什麼人,怎麼會因爲這件事,說話的語氣都這麼中二。
“你是不是病了,早上見你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金綰道。
“實在是太高興了,以後就有機會多和金小姐共事了。”陳澈道。
“就是我們兩邊合作,也是盧卡斯和你聯繫的多,畢竟在錢的方面,他比我厲害的多。”金綰笑着道。
陳澈笑,反正不管怎麼樣,金綰是答應了,他的合作提案。
就是和盧卡斯打好關係,也是好的。
不是有句話,叫做近水樓臺先得月。
好像厲歲寒和盧卡斯的關係就很好,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陳澈掛斷電話。
他知道,馬上還是要進城。
接下來他陳澈和金家合作的消息,必須要傳到白城的各大家族的耳朵裏。
這樣一來,想必沒有誰再和金家過不去。
既然上次程天,想要在白城那麼多有頭有臉的人面前,來確認他的身份。
對他有好處的事情,怎麼能放過的。
反正,這件事不是他主動要出現的。
是程天請厲歲寒,把他叫出來的。
陳澈在知道了以前的程家,竟然對金家做出了你們多不堪的事情的時候,更是了看不起程家的人。
他想幫助金綰,一直找不到合適的辦法.
是程天的出現,給了他這麼一個難道的機會。
陳澈馬不停蹄的從山上,又回到了墨色會所。
一不小心,在會所的一樓,遇上了厲歲寒。
“你怎麼打算住在城裏了,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回去?”厲歲寒道。
“怎麼,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我以後在城裏的機會多了。”
陳澈笑着道。
厲歲寒看着陳澈的臉,左看右看,“你這是去了趟京都,中了什麼邪,還是程天在白城這麼多人面前給你道歉,讓你收穫頗豐,才這麼高興的嗎?”
“厲歲寒你還有臉說,吃了你一頓飯,就讓我給你解決個這麼大的難題,你到底要怎麼謝謝我。”陳澈道。
“你真的把你親手做的飯,當做謝禮?”
“那你還想要什麼?”
厲歲寒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陳澈也開始給他雲山霧繞了。
聽他這麼說,一定是有事情。
陳澈道,“我要在白城開發一個風景旅遊區,到時候你可不能擋着我的道,還有你之前有在富春山那裏開發的經驗,到時候多傳授點給我,我聽說你們在那裏的項目,可是沒有少賺錢。”
“怎麼,打算改邪歸正了,你幹嘛去賺這麼辛苦的錢,你的地下生意,會因爲程天的到來,變得更好的。”厲歲寒道。
“我也想堂堂正正做個人,不行嗎?”陳澈道。
“你是不是病了?”
“你有藥嗎?”
“一邊去吧,我還有別的事情,先走了。”
厲歲寒說完,就邁着闊步離開了墨色會所。
“真的是,用不上我了,就把握踢到一邊去,以後想要找我,我都沒有時間給你了,我可是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陳澈嗚嗚濃濃的說完,就往電梯裏走。
“程少你好。”
陳澈怔住了,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好像是張慎行。
他真的不喜歡,別人叫他程少。
這個稱呼好像距離他太遙遠了,一時之間都沒有意識到是在叫自己。
他看了下週圍好像也沒有別的人了。
陳澈道,“以後記住,不要叫我程少,我我姓陳。”
張慎行當然知道,陳澈和程天,還有程家有很深的積怨。
他笑着道,“抱歉,陳先生,我以後會注意的。”
張慎行說着,就遞上了自己的名片,“我是張家的張慎行。”
陳澈當然知道,他是張慎行,以前小時候也沒有少和他一起玩,那時候還有厲歲寒,他們也算是發小。
“好的,再見。”
陳澈看在是小時候的玩伴的份上,才和他多說了一句。
張慎行還想着,能夠和陳澈敘敘舊,畢竟以前就認識。
那天,程天在那麼多人的面前,給陳澈道歉,可見他在程天心裏的位置。
若是,能夠和他打好關係的話,以後對他一定會大有好處。
張慎行眼看着陳澈就要進到電梯裏。
他不願意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陳澈不是很長出現在城裏,他是知道的。
好不容易遇上,就這樣走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陳澈見張慎行進到了電梯裏來,也沒有說什麼。
“陳先生,你要是想要了解白城的事情,可以所問我。”
張慎行想要多盡下地主之誼。
陳澈瞥了一眼張慎行,他還真的是和小時候一樣,沒有眼色。
“我聽說,你可是經常混跡於白城的花花世界,有什麼心得體會,可以和我說說。”
張慎行沒有想到,陳澈第一件事竟然是問他關於女人的事情。
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那個女人,害的他差點被厲歲寒給打殘廢了。
他的第三條腿,道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
想到這件事,他就恨的牙癢癢。
張慎行看了一眼陳澈,心裏登時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