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人開車又回了墨色會所。
在路上的時候,他想着或許自己應該在城裏有個固定的住處。
這樣也方便些。
以前是不經常住在城裏,偶爾過來一次就住在墨色會所。
他本來已經習慣了,在山上過閒雲野鶴的生活。
現在感覺到,還是回來城裏的好。
注意一定,他就打了個了電話。
他一回來的白城的時候,就購置了很多的房產。
當然那個時候,這些房產都沒有閒着。
就是現在,還有別的人住在裏面。
這是他當初買來,專門養女人的地方。
現在想來,真的是好笑。
那個時候只是不想讓那些女人喫醋,所以一個房子裏安置一個女人。
這樣他自己也不會搞錯。
誰知道,那些女人很多走就離開了他。
剩下的房子,卻不知道增值了多少倍。
這些年來,他也沒有去過。
只是讓自己的人,在搭理。
陳澈想了想,還是選一個靠近墨色會所的房子住下。
以後,要是和金綰在這裏見面的話,也更方便些。
陳澈一路上,都在想着金綰說的話。
他沒有想到,金綰會還沒有聽他的解釋,就輕易的原諒了他。
陳澈有種不安,好像自己沒有說清楚。
金綰好像也沒有理解對。
若是,她真的是不計前嫌的話,就再好不過了。
陳澈從來沒有想過,在幾年前,他就影響到金綰的生活。
不管是直接還是間接。
或許命運早就將他們聯繫在了一起。
也許這就是緣分。
陳澈想到這些,嘴角都止不住的上揚。
金綰回到家之後,盧卡斯就道,“你終於回來了。”
“陳澈不是在電話裏,已經和你說了嗎?你還擔心什麼。”金綰道。
“我當然擔心了,不看到你到家,我是睡不着,再說畢竟陳澈是個外人,我可不能全信他的。”盧卡斯道。
金綰笑了笑,看來他的哥哥有進步。
儘管盧卡斯很喜歡陳澈,但並不是無條件的信任他。
金綰道,“哥哥,你早點休息吧。”
盧卡斯道,“對了,明天父親就回來了。”
“總部那邊沒有什麼事情吧。”金綰忍不住的問道。
“沒事。”
金綰遂上了樓。
她回來之後一點睡意也沒有。
想起來,或許將要喝厲歲寒有一戰,就隱隱約約的不安。
在白城,他們金家完全不是厲歲寒的對手。
即使是在荷蘭,現在的厲氏,比起幾年前,已經發展壯大了很多。
饒是,現在金家的產業和厲氏的,並沒有什麼衝突。
金綰也只能暫時鬆一口氣。
這件事,必須早點做部署。
等到真正和厲歲寒撕破臉皮的時候,到時候他真的是會什麼也不在乎,因爲爲了厲若辰,他絕對做的出。
這些日子裏,金綰已經將厲歲寒對兒子的感情,看在眼裏。
她想拿回厲若辰的撫養權,並不是剝奪兒子的父愛。
也不想因爲大人之間的關係,影響到小孩子。
但是,那是她的兒子。
她想一直和兒子生活在一起,直到他長大成年。
金綰站在窗戶邊,冷風在吹拂着她的臉。
知道自己更需要什麼。
就在金綰伸手要關窗戶的時候,她看到在金家門外的一輛車子。
儘管這輛車不是很常見,但是金綰一眼就認出,是厲歲寒車庫裏的車子。
她以前在城南別苑的時候,厲歲寒會和她講每個車子的來歷,還有故事。
金綰沒有忘記。
這個車子絕對不會交給外人開的。
想必坐在車子裏的人,一定是厲歲寒。
只是,這麼晚了他怎麼會出現在金家門口。
難道剛纔陳澈送她回來的時候,也被厲歲寒看到不成。
金綰瞥了一眼樓下,還是把窗戶給關上了。
須臾,她透過窗戶的一條縫,往外面看。
發現車子已經沒有了。
金綰真的沒有想到,厲歲寒竟然還會來跟蹤她。
更是讓她十分的不安。
明天父親就回來了。
厲歲寒知道了她的身份,自然其他的事情,也已經知曉了。
他們一定要開個家庭會議,想着怎麼解決這件事。
之前,金綰就和盧卡斯提過。
盧卡斯還寬慰金綰,不要想太多。
怎麼能不讓她多想。
實在是厲歲寒給她的陰影,太多太多了。
翌日。
金綰和盧卡斯一起去機場接父親。
現在的項目,一切緊張順利。
他們收購的其他業務,都在照常運轉。
說起來,這些日子,金家已經不用再貼錢運營了。
好像金綰所有的業務,都開始盤活了。
這些,都是得益於和陳澈的合作。
好像一切都開了綠燈一樣。
金全看到盧卡斯和金綰,好像都很輕鬆的樣子,就知道,這幾天他們過得很開心吧。
白城沒有什麼操心的事情了。
回到家之後。
金綰單獨進了父親的書房。
有些事情,還是暫時不讓盧卡斯知道的好。
金綰怕他嘴巴大,說出去,被厲歲寒知道。
金全看着金綰,就知道她一定是有事情要說。
剛纔在車上的時候,彙報的都是高興的事情。
現在應該是來說,遇到的問題了。
金綰輕輕的叫了一聲,“父親。”
金全一看她爲難的樣子,就笑着道,“是不是遇到什麼問題了?”
“厲歲寒全都知道了。”金綰道。
金全神情微變,然後道,“他有沒有說什麼?”
“沒有。”金綰道,“我是怕過不了多久,他就會阻止厲若辰見我,畢竟我是不會回城南別苑的。”
“他要讓你回去嗎?”
“他話裏有這個意思。”金綰道。
“這個厲歲寒,還真的是不把我們金家人放在眼裏,他當自己是什麼了。”
金全說話的時候,就攥起了拳頭。
以前的他,最厲歲寒客氣,是因爲他當他是厲若辰的父親。
若是,他得寸進尺的話,自然也不會對他客氣。
金全當然很清楚,他們在白城是沒有辦法對付厲歲寒的。
還好,厲氏的產業不只是在白城。
金綰道,“他現在還什麼都沒有做,我只是有些擔心,所以想和父親說下,萬一有什麼事情,我們也好有個準備。”
“你說的對,我們不能坐以待斃。”金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