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到之後,這顆喜歡的種子,就開始生根發芽。
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程迪心裏美滋滋。
他拿出來電話,要打給張芊芊。
然後又遲疑了一下,她竟然這麼早就走了,將自己扔在房間裏。
真的是個沒良心的小姐姐。
遂又把電話給放下。
坐在辦公室裏的張芊芊一直心神不寧。
她在等程迪的電話。
不知道,自己這個欲擒故縱的做法,會不會適得其反。
她現在心裏,也拿不準。
難道要自己先打個電話過去,可是萬一他還在睡覺,把他吵醒了,就不好了。
“張總,我們要開會了。”
張芊芊正在煩亂不安的時候,祕書這時候提醒她到了開會時間。
她這才作罷。
還是工作的事情要緊。
程迪起來之後,感覺到自己好餓。
大概是昨天晚上的運動量太大的緣故。
他打電話叫了酒店的早餐服務。
喫好喝好,他還有正經事情要做。
儘管來白城見張芊芊是重要的事情,但是母親交代的任務,可是要完成。
不然回去之後,沒有辦法交代。
還有,他是打着工作的名義,來白城的。
萬一父親問起來的話,自己也好交代。
雖然,一時半會父親是不會來找他。
剛纔母親看母親發過來的信息,說父親被醫生勸到醫院裏去修養了。
讓他快點回京都。
程迪在來之前,就已經安排了白城這裏的人,幫忙調查陳澈的事情。
陳澈在白城這些年,可是沒有少樹敵人。
很多人是懼怕他,不感招惹他。
現在京都有大人物,想要了解陳澈的一切。
那些他以前的對頭,可是敢放開膀子幹。
要是能把陳澈給打趴下了,到時候得利的可是他們。
陳澈這些日子,和金綰走的特別近。
尤其是快到下班的時候,還去金氏公司樓下去接金綰。
這件事,在白城也是穿的滿城風雨。
之前,陳澈在媒體上公佈,他和金家的合作。
白城上流社會的人,都在議論紛紛。
原來,他們不僅僅的是事業上的合作而已。
說不定很快就成爲生活上的夥伴。
白城的人,對金家已經開始刮目相看。
看來不管到什麼時候,和親還是讓兩家鳴金收兵的利器。
原來,金家也不是以前所說的那樣有風骨。
現在也開始用賣女兒的策略,向程家低頭了。
這些風言風語,自己也傳到了厲歲寒的耳朵裏。
厲歲寒聽了之後,十分的震怒。
儘管,他對於外界怎麼說自己,毫不在意。
可是這麼說金綰,堅決不行。
既然金綰的身份,在白城很快就不是神祕祕密了。
更不能讓詆譭金綰的話,一直跟着她。
厲歲寒自然是放話,不讓白城的人亂說。
不管是什麼八卦論壇,還是什麼私下的交流,很多人只好最金綰這個名字避而不談。
厲歲寒知道,最近金綰和陳澈走的那麼近。
一定是想要拒絕他,之前邀請她回來城南別苑的邀請。
她真的就忍心,這樣和厲若辰分開生活嗎?
現在厲若辰已經知道了一切。
小傢伙是天天在他的耳邊,說要見媽咪的話。
厲歲寒可是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難題,壓在自己頭上。
一個金綰就已經夠難的了,現在陳澈也跟着和他添亂。
他到底是以前做錯的太徹底,所以要遭受現在的折磨。
......
京都。
程天住進醫院的事情,自然厲歲年也知道了。
他便道醫院裏去看望程天。
“程叔叔,您要多注意休息,醫生說您工作強度太大了。”厲歲年一臉關係的道。
“謝謝你來看我。”程天道。
厲歲年感覺程天這次見到他的情緒,有點不對勁。
好像沒有以前那麼親切的感覺。
許是因爲,他現在生病了,根本就不會再顧及太多吧。
須臾。
程天道,“歲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金家小姐,就是江丹橘?”
厲歲年一怔。
原來程天對他冷淡的原因在這裏。
厲歲年馬上道,“程叔叔,很抱歉,我沒有對您說這件事,但是您放心,我絕對不會再受那個女人的影響,她根本不知道我還活着。”
他知道,自己再隱瞞下去,也沒有必要。
程天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再否認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畢竟之前,他回去過一次白城。
還以要合作的名義,和金綰見過一面。
這些想必程天都會調查清楚。
程天道,“你應該很瞭解這個女人吧?”
厲歲寒一時間,竟然遲疑了。
要說以前的江丹橘,他是瞭解的。
但是,這次見到金綰之後,發現她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要說了解,他還真的不敢說。
“對於她以前的事情,我是非常瞭解,只是很多年沒有再接觸,現在她變成了什麼樣子,就不好把握了。”厲歲年如實的道。
“你去把,她和厲歲寒的關係踢暴。”程天道。
程天知道,自己不管怎麼勸說陳澈。
都沒有辦法改變正在熱陷入炙熱戀情中的兒子。
即使把厲歲年的例子,活生生的擺在陳澈的面前,他依舊是義無反顧。
現在,只有藉助厲歲寒來向陳澈施壓。
程天就不相信,厲歲寒會眼看着自己兒子的親生母親,和別的男人,堂而皇之的在一起,竟然會不聞不問。
更何況,在白城,厲歲寒可是爲了江丹橘,在寸土寸金的地方,建了一個以她命名的美術館。
也就是說,厲歲寒還沒有忘記那個女人。
他要是什麼都不做的話,豈不是讓白城人恥笑。
厲歲年心裏就是有一萬個不願意,他還是要執行程天的話。
其實,他寧願是現在這個局面。
起碼,金綰不會回到厲歲寒的身邊。
若是真的把他們之間的關係踢暴的話,會不會反而會促使他們在一起。
厲歲年心有不甘。
他道,“程叔叔能不能告訴我,爲什麼要這麼做?”
“因爲金綰那個女人,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還是讓她滾到厲歲寒那邊吧。
怎麼,你不會還是對這個讓你身敗名裂的女人,念念不忘?”
程天的話,點到了厲歲年的七寸上。
他馬上矢口否認道,“沒有,怎麼可能,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她對我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