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金綰十分注意自己的形象。
生怕是因爲自己的形象不足,會給自己的品牌帶愛來不好的影響。
頭髮吹到滿意,這纔開始換衣服。
方淑到底是瞭解她,爲她準備了Escada的深藍色外套,風格簡潔,鮮明。
金綰穿上之後,方淑直呼漂亮。
最主要是金綰這些日子,簡直可以用不修邊幅來形容。
整天灰頭土臉的,不是悶在辦公室,就是在家裏。
腦子裏大概只想着她的新項目,根本連打扮的心思都沒有。
方淑看到,今天好好捯飭了一番的金綰,她笑着道,“小姐,你今天真漂亮,一定會吸引到所有人的目光。”
金綰笑了笑。
方淑道,“小姐,你還是選帶誇張一點的首飾吧,這樣會更吸睛。”
金綰看到擺在面前的鑽石首飾,確實是很閃。
她道,“首飾就不必了,今天是商業活動,最主要是職業。”
金綰不打算帶任何的首飾,只需要幹練,簡潔就好。
她特意穿了一個稍微高的鞋子。
畢竟出息這個商業活動的男人比較多,怕自己的身形太矮小的話,直接就淹沒在人羣中。
終於到了會場。
金綰是最後一個發言的。
因爲在她前面的那些人,都來頭不小。
只有她是沒有做過什麼大事業的人。
金綰一直在等待的時候,說不緊張是假的。
等的時間越長,越是緊張。
方淑在一旁幫她打氣。
金綰看還差一個人就到她上場了。
她必須要去趟洗手間,整理下儀容。
金綰到了衛生間,才鬆了一口氣。
整理下自己的衣服,她做來幾個深呼吸。
剛到自己的位置上沒有多久,就到她上臺了。
好在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有過舞臺經驗,再加上跟着父親在荷蘭的時候,也歷練了不少。
一旦商場,好像就把緊張直接拋之腦後了,因爲她有正重要的事情要做。
要把自己的花店品牌推廣出去。
金綰開口道,“在坐的各位,有沒有在名字叫印象派的花店裏,定過鮮花?”
馬上就有人附和道,“我有收到過,聽說訂花的時候需要身份證,而且只能爲一個人訂花。”
“我太太死活拉着我,讓我給她訂花。”有先生道。
接着,還有其他的人,也說知道印象派,在網上很火。
金綰聽了有這麼多人迴應,她頓時就自信了很多。
起碼沒有冷場。
就算是沒有人知道,她也想在今天,將印象派推廣出去。
金綰隨即就介紹了,他們是怎麼一步一步將印象派在網絡上坐起來的經驗,和大家分享。
並且探討了花店的商業模式,還有今後的走向。
整個演講稿,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倒是引起了很多人的興趣。
從現場的反應,就可以看出來。
金綰意識到,他們在在沒有錢的時候,走網上路線來說,看來是對的。
演講結束,現場一片掌聲。
就在金綰從演講臺上下來的時候,她看到在後臺不遠的地方,有個身影,正要離開。
若是她沒有看錯的話,那個人一定是陳澈。
當然,他現在是程氏的總裁。
今非昔比。
他們根本不會出現在同一個會場。
即便是出現在同一個場合,又能怎樣。
她會直接質問陳澈,非要讓他給個清楚的解釋嗎?
金綰知道,自己的答案是不會。
成年人在結束兩個人的關係的時候,離開就是無聲的宣言。
她早就不是以前那個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非要弄清個一二三四纔會罷休的人。
金綰下了演講臺。
方淑已經在那裏等着了。
“小姐,你說的實在是太好了,剛纔我旁邊坐着的人,就要問我們公司的信息,要和我們合作呢。”
金綰笑了笑。
“我們先去休息室。”
到了休息室,金綰脫掉了藍色西裝外套,裏面的真絲襯衫,全部被打溼。
她到底還是緊張的,最主要是怕自己搞砸了。
金綰太重視這次機會,嚮往她的項目,旗開得勝。
方淑道,“小姐,我送你先會回房間換衣服吧。”
嗯。
纔剛在休息室坐下,她們就離開了。
這時候,陳澈才從裏面的房間裏出來。
他剛纔發現金綰好像正要往他那邊看,就轉身離開。
只是匆忙就來到了休息室,不曾想金綰隨後也來到了休息室。
好在,她很快離開了。
不然,程澈還不知道要在裏面呆在什麼時候。
他只不過是想來看看她。
知道金綰會來參加博海商業論壇,陳澈不知道自己該去看她,還是躲着不見。
最終,他還是來了。
只能卑微的躲在後臺的地方,偷偷的看一眼。
自從他從白城離開之後,不知道是不是給她帶來了什麼樣的打擊。
剛纔看到她,在舞臺中央,演講的時候,依舊是神采飛揚的樣子。
陳澈倒是安心了。
她比他想的要堅強。
或許是因爲不曾愛過他的緣故吧,放手的時候,也能做到如此的乾淨利落。
他很慶幸這一點。
剛纔他看的稍微走了神,所以纔會被金綰看到自己。
是他太過緊張了,纔會刻意的離開。
纔會引起她的注意。
陳澈看了下時間,那邊還有人在等他的。
他必要要馬上過去。
金綰回到房間之後,對着方淑道,“下午沒有我的事情了,我想在房間裏休息。”
“小姐,你爲了這次演講,已經準備了這麼久,現在終於可以放下了,好好的再房間裏休息吧,我不會讓人來打擾你的。”
金綰吃了點東西,直接上牀睡覺。
厲歲寒過來的時候,是方淑接待的。
“金小姐呢?”厲歲寒道。
方淑笑着道,“厲先生,金小姐已經喫過午餐,她現在睡下了。”
厲歲寒剛纔去會場找金綰,發現她不在。
就回來酒店房間找她。
“好的,那我就不打擾了,有什麼事情的話,你直接聯繫我。”厲歲寒道。
說完,拿出一張名片給方淑。
他知道,金綰就是有事情也不會聯繫他,只好安排好她身邊的人。
方淑接過厲歲寒的名片,“謝謝厲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