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要是因爲兒子的事情,她都不介意。
畢竟有厲歲寒這樣的爹地,照看自己的兒子,她比誰都放心。
厲歲寒道,“時間還早,我們去喝杯咖啡吧。”
金綰道,“你不是更喜歡喝酒嗎?”
厲歲寒稍微怔住。
她確實是照顧金綰的喜好,纔會說去喝咖啡的。
厲歲寒道,“那我們去墨色會所喝一杯。”
兩個人各自開車,去了墨色會所。
到了這裏,不管你是愛喝咖啡,還是喝酒,都請君自便。
許是因爲高興,金綰也要了一杯紅酒。
厲歲寒道,“張芊芊的事情都解決了,你接下來可以好好的專心做自己的事情了。”
金綰道,“這件事,還是要謝謝你,要不是你幫我找到那個工廠的負責人,我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
“就算我不知道,也會有解決問題的辦法的。”厲歲寒道。
好像他做的這些,都微不足道。
金綰道,“不說我的事情了,你們公司現在的情況,一切還好吧。”
光是被厲歲寒這麼關心,讓金綰實在是有壓力。
她也算是假惺惺的問一下。
畢竟,之前自己也在厲氏集團做過祕書工作的。
不管厲歲寒是提前公司裏的人,還是公司裏的項目,她都能找到共同感興趣的話題。
金綰這麼一問。
厲歲寒突然想起來一個人,不知道該不該告訴金綰。
他知道厲歲年還活着,就在京都。
之前,在京都的媒體上,還試圖要來抹黑他,還有給厲氏的發展帶來阻力。
金綰看厲歲寒有點怔愣住,“想什麼呢?”
厲歲寒看金綰最近心情剛有好轉。
不想再讓她心煩意亂。
若是,她知道厲歲年還活着的話,一定會不安的。
畢竟之前厲歲年的所作所爲,實在是超乎周邊所有人的想象。
即便是厲歲寒自己,也沒有想到,厲歲年會對金綰不利的。
厲歲寒道,“沒什麼,我就在想,你已經離開了厲氏這麼多年,我要從哪一件事講起來,你才能瞭解我們這些年的發展,到底是有多快。”
金綰沒有想到厲歲寒說話,也有大言不慚的時候。
她知道厲歲寒是在開玩笑。
金綰道,“你這麼能幹,取得什麼樣的成績,都是理所當然的。”
兩個人正在說的熱絡,厲歲寒的手機響了一下。
他便把手機放在一邊,想要置之不理。
金綰看到了,笑着道,“你去接電話吧,萬一有什麼事情,正好我也可以休息一下。”
兩個人說熟悉,也親密無間過。
說是陌生也不爲過,畢竟之前有過太多的誤會,還有很多內心裏解不開的疙瘩。
金綰已經努力的在找話題,想要讓大家都感覺到輕鬆一點。
她已經有點絞盡腦汁了。
幸好厲歲寒的電話來了,也算是解救了她。
厲歲寒本來想要關手機,只是,他知道這個電話很重要。
他才道,“那我出去接個電話,你在這裏等我。”
好像生怕金綰離開了一樣。
金綰點了點頭。
厲歲寒一走開,她送鬆了一口氣。
還是厲歲寒不在的時候,自己一個人自在。
就在她怡然自得的時候,突然有個人經過她的身邊,坐到了對面的位置上。
金綰正好喝酒,差點卡在嗓子眼。
“你怎麼在這裏?”金綰道。
她竟然在白城看到了京都的秦小姐,確實很意外。
“金小姐,好久不見。”秦小姐道。
金綰真的想永遠也不要看到她。
她道,“你要是沒事的話,麻煩讓開一下。”
比起厲歲寒帶來的壓力,秦小姐的出現,更讓她煩躁無比。
秦小姐道,“我就讓金小姐這麼看不上眼。”
金綰想起她在背後所做的一切,只覺得這個女人厭惡至極。
她道,“我好像並沒有什麼話,好和你說的。”
秦小姐道,“我有話想和你說,看在你這次大獲全勝的份上,你該不會吝嗇自己的幾句話吧。”
金綰不知道她要問什麼。
她沒有任何的表示。
秦小姐道,“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告訴我原因的話,或許以後我們可以,大路朝天,各走兩邊,井水不犯河水。”
“你自己做過什麼應該很清楚吧,這一次要不是看到張家的份上,我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們。”
金綰說的你們,是指張芊芊和秦小姐。
儘管,事情全都落在了張芊芊的頭上。
但是,她很清楚,光是張芊芊一個人,是不會成事的。
秦小姐道,“既然你不想我以後,再來打擾你,你最好如實相告。”
“你問吧,我想知道你的問題。”金綰道。
“爲什麼陳澈既然已經答應了和你結婚,最後卻落跑。”秦小姐道。
這個問題簡直成了她的心魔。
必須要找到問題的答案。
她以爲找到了答案,或許幾能摸清楚陳澈的命門。
既然,他不願意和金綰結婚,必然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理由。
她知道,自己在陳澈那裏是得不到任何答案的。
但是,她清楚陳澈到現在也沒有忘記過金綰。
這也是讓她最如鯁在喉的地方。
既然不願意和她結婚,爲什麼就不能忘記她呢。
非要讓金綰這個女人,成爲橫亙在他們之間最大的障礙。
說起來,她這次來白城,除了是來看望張芊芊。
更是想從金綰這裏得到答案。
她要了解清楚陳澈的一切。
才能知己知彼。
金綰早就厭煩了秦小姐,因爲陳澈的問題,再和她糾纏不清。
她爲什麼要爲別人的愛情事故買單。
金綰道,“因爲我們之間從來沒有過感情,之前說好的要結婚,事實上只是大家權衡利弊的結果,是一場交易而已,夠清楚了吧。”
她以前是有意識到,或許陳澈是喜歡過她的。
但是,當陳澈那樣決絕的離開,沒有做任何的解釋。
再加上,後面因爲公司一系列的事情。
金綰算是看穿了。
在陳澈的眼裏,權利和利益,對他而言纔是最重要的。
他到底是爲了得到這一切,和程家站在一起,對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