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的傭人悄悄告訴金綰,這裏很多菜都是厲歲寒準備的。
他是在鬱家老宅做了很多菜,纔去機場的。
金綰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用心。
厲歲寒這時候,走了過來。
他道,“要是餓了的話,就先喫飯吧。”
金綰在飛機上,本來就沒有喫好。
還要照顧厲若辰。
回來的路上,就感覺到肚子很餓了。
厲歲寒還真的是想的周到。
有時候,他倒是很會照顧人,比她是強多了。
反正要是她的話,絕對做不到這些。
最多也是安排廚房裏的阿姨,準備些喫的。
小傢伙,在車算是補了個覺。
到家之後,就開始活蹦亂跳。
一聽說要喫飯了,好像餓了很多天一樣。
還在一邊喊,喫飯嘍,喫飯嘍。
頓時讓金綰感覺到,是不是會讓厲歲寒有一種,她帶孩子在荷蘭,根本就沒有喫好飯的印象。
金綰道,“厲若辰,你慢點。”
厲若辰哪裏能慢得了,已經做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這時候,金綰和厲歲寒才落座。
他們倒是很一致,在飯桌上壓根就沒有再說工作的事情。
喫飯的時候,只說家事。
厲歲寒問厲若辰,在外公那裏,有沒有很乖。
厲若辰倒是開始滔滔不絕說起來,自己在醫院裏陪着外公的事情。
金綰聽厲歲寒在關心父親,心裏頓時時涌上了一絲暖意。
畢竟,他是在意她的家人的。
小傢伙這麼長時間沒有喫過爹地做的菜,早就很想念了。
坐在飯桌上,一直都在喫。
很快就喫的肚子圓滾滾的。
金綰看着厲若辰揉着肚子的樣子,關切的道,“你是不是喫多了?”
厲若辰剛想回答,突然打了一個飽嗝。
還有點響。
頓時就把厲歲寒和金綰給逗笑了。
還有剛纔進來的傭人。
大家都聽到了厲若辰發出來的響聲。
小傢伙的臉都紅了,他什麼時候在這麼多人面前,這麼囧過。
金綰笑着道,“還是出去慢慢消消食吧。”
她確實是有點累了。
有點帶不動兒子出去了,就想讓厲歲寒帶兒子去。
金綰話到嘴邊,還沒有說出來。
就聽厲歲寒道,“阿姨,你先帶厲若辰出去走動走動吧。”
金綰只好將自己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
不管怎麼樣,厲歲寒在家裏也是客人。
她也不能去指揮客人做事情,即便他是兒子的父親。
厲歲寒倒是沒有拿自己當外人,開始吩咐起家裏的傭人來了。
厲若辰剛纔已經看到媽咪,嘴角蠕動,想要說話。
只是在爹地說完了之後,她就閉上了嘴巴。
他是想讓爹地帶他一起玩的。
可是,爹地好像在趕他儘快出去。
看在,他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見到媽咪的份上,就把媽咪讓給他好了。
厲若辰乖乖的跟着阿姨出去了。
餐廳裏,就剩下金綰還有厲歲寒。
厲歲寒道,“等下我先把厲若辰接出去吧,你也好好休息,不要着急先工作。”
金綰還只是聽顧重深說,現在的工作量很大。
他們公司的人手,本來久不多。
再加上前一段時間,已經減少了很多人。
現在公司裏能幹活的人,還真的不多。
金綰正想着,喫過飯就先去公司,看看具體情況再做決定。
厲歲寒這就讓她先在家休息了。
他倒是不着急。
金綰可不這麼認爲,不管怎麼樣,現在是個機會。
她必須要牢牢的抓住。
自己又不好和厲歲寒多講,只好道,“我都休息了這麼久的時間了,在飛機上也睡飽了,現在精神足的很。”
厲歲寒道,“你現在要是需要人的話,我可以讓厲氏的人過去幫你。”
金綰馬上道,“不用了,再說你們公司的業務,和我們也沒有什麼交集,過來還要重新適應,我自己會想辦法。”
厲歲寒倒是沒有多說什麼。
金綰快速的喫完飯,她的心已經跑到了公司裏。
厲歲寒也知道,她想早點離開。他
他倒是很有眼色。
喫過飯,就去找厲若辰。
要帶他回城南別苑。
厲歲寒告訴兒子,讓媽咪一個人,好好休息一下。
厲若辰都是很聽話,他知道媽咪一個人帶着他乘飛機,其實挺累的。
小傢伙直接跟着厲歲寒離開。
他們前腳剛走。
金綰後腳就開車去了公司。
這個時候,已經到了晚上。
金綰看到辦公室裏,還是燈火通明。
她剛從電梯裏出來,就聽到了裏面的聲音。
走近一看,人突然多了不少。
大家都在忙碌,好像熱火朝天的。
這纔是一個創業公司該有的樣子。
金綰的出現,好像沒有人看到一樣。
因爲大家都在忙着手頭的工作。
直到方淑說了聲,小姐你可回來了。
金綰笑着道,“我回來了。”
這句回來了,包含着太多。
這次要是把握好機會了之後,也許今後就不用再狼狽的離開。
顧重深聽到聲音後,也探出頭來。
他們三個人,都到了金綰的辦公室。
金綰先打開電腦,看了下公司目前的你庫存。
大喫一驚。
她只知道,現在公司的產品很走俏,賣的很好。
但是沒有想到是這麼的好。
金綰道,“外面那些人怎麼回來了?”
她剛纔進來的時候,見到很多熟悉的面孔。
都是之前公司裏的員工。
顧重深道,“我給重新挖過來了,現在重新招人已經來不及,還是用以前的員工,比較順手。”
說完,他還打趣道,“這次我可是給他們漲了不少工資的。”
金綰笑了笑,“不是已經全權交給你了嗎,這些事情你自己決定就可以。”
方淑道,“小姐,現在你現在是紅人,要是媒體知道你回來了,我們這裏要被堵的水泄不通了。”
金綰很是差異,來這裏堵我幹什麼。
“你不知道,白天的時候,不知道來了多少家媒體,要來採訪你呢。”方淑道。
“這麼麻煩嗎?”金綰道。
她可不想站在公衆面前。
顧重深道,“我看以後公司也不用請什麼代言人了,你做最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