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到了城裏。
回到白城之後,他去了之前住的地方。
那個爲了要和金綰結婚,纔會重新佈置的地方。
現在院子裏,還有人在幫忙看着。
陳澈回來之後,就住在了這裏。
不過,這個地方,他已經不想要了,每每想到這些,心裏難免會有起伏。
他在白城的房子多的是。
只是,這一處留不得。
他這次回來,除了祭拜母親之外,也想將這處院子給處理掉。
這也許是他最後一次住在這裏。
陳澈交代幫忙看房子的人,將房子掛在中介處。
要是有合適的買家的話,他就趁着這個機會直接賣掉。
以後,再回來,也不指導會是猴年馬月。
他想着要不要找厲歲寒過來喝一杯酒。
畢竟,他們曾經是無話不說的朋友,現在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再聯繫過。
他的人生當中,那些對他最重要的人,都離開了他。
現在的他,前所未有的感覺到是如此的孤單。
也許逃離是最好的解決問題的辦法。
就像他當初從京都逃到白城一樣。
有一天,在京都再也不呆不下去的話,他也一樣會走。
再去新的地方開疆拓土。
陳澈拿出來手機,翻到厲歲寒的電話號碼。
遲疑了很久,還是作罷。
算了。
他在這個家住了一晚。
第二天,就要準備去墓地,祭拜母親。
秦小姐住在墨色會所。
在等着陳澈,叫她一起。
誰知道左等右等,都沒有他的消息。
昨天他走的時候,說自己很快就會回來。
可是,秦小姐一直去敲隔壁房間的門,那裏是陳澈的房間,裏面都沒有任何應聲。
打電話給他,也不接。
秦明着實很生氣。
一直快到中午的時候,秦小姐才接到陳澈的電話。
說是來墨色會所找她。
秦明看到陳澈就道,“不是說去墓園,要早點去嗎?你怎麼纔回來。”
“我已經去過了,你還是在酒店裏多休息吧。”陳澈道。
秦明當下就火了,
她沒有想到,陳澈完全忽略她的存在。
兩家的人,都知道她這次和陳澈來,是一起祭拜陳澈得母親,也算是一件非常正式的事情。
陳澈卻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裏。
秦明道,“陳澈,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爲了你,我已經在最大程度的忍耐,難道我做的還不夠嗎?”
說完,她的眼淚就一直流個不停。
陳澈道,“我沒有那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你都帶我回來了,我想去到阿姨的墓前,親口和她說我們在一起了,你連這個機會都不給我。”
秦明以前去過程家。
陳澈的母親,對她很好。
在這一點上,陳澈也意識到自己確實是有點過分了。
即便是看望下未曾蒙面的長輩,也是理所當然。
再說,以前秦明就認識母親。
陳澈道,“我沒有想那麼多,只是不想給你帶來更多的困擾。”
“你這樣做,只會讓我更加的困擾。”秦明道。
陳澈道,“我這次要在這裏多呆幾天,你要是明天走的話,我帶你去墓園一趟,你在離開。”
秦明一聽陳澈還要在這裏多呆幾天。
還以爲,祭拜完母親之後,就回直接回京都。
她心裏有點炸毛。
不會是因爲金綰,纔會留下來的吧。
秦明更加的慌亂了。
好像自己剛纔就不該h發火。
她好害怕,擔心,剛剛抓住的陳澈,又會從她身邊逃離。
只要他不離開,或近或遠的呆在她的周圍就好。
秦明道,“是不是我給你帶來太大的壓力?”
“沒有。”陳澈道。
他最清楚,事情和別人都沒有關係。
秦明更是最無辜的那一個人。
他就是不想看到,她患得患失的樣子。
纔想着要離開的。
只是,現在還不是說清楚的時候。
到時候,他自然會給她一個交代。
秦明道,“我只是太着急,怕你拋下我,纔會這樣的,既然你還要在這裏呆上幾天,正好我也要接手芊芊在這裏的工作,我們到時候再一起回去。”
陳澈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
金綰自從拿到哥哥賣房子的錢之後,一直就想着,以後一定會買回來一個房子,再送給哥哥。
最近,生意上的大爆發,讓她手上多了很多錢。
她最近一直在看房子。
金綰知道盧卡斯其實很喜歡老城的老房子。
他們再是都不會住,就算是送給哥哥的收藏品。
比起來買新房子,好像更有意義。
老的院子,因爲地理位置,比較稀缺。
在市場上,出來一套就少一套。
而新房子,還在越來越多。
這也是金綰想要買老房子的緣故。
她一大早,就收到了中介的信息。
說是市中心,有一處老宅子,有人着急出手,價格上比市場價要優惠的多。
金綰一聽就很心動。
她約中介馬上看房。
中介爲了自己手上的資源不被泄露,非要見了金綰之後,再帶她去看房。
金綰也不知道,爲什麼弄得這麼神祕。
誰讓她這麼迫切的想要買房子。
只能聽從中介的安排。
金綰和中介約在了墨色會所門口見面。
在電話裏就聽中介說,房子就在這附近。
金綰見了中介,問了下關於房子的主人的情況,爲什麼要賣的原因。
她想知道房子再好,要是房子的內在關係比較複雜的話,也不好買。
買二手房,比較麻煩一些。
還有就是爲什麼房東這麼着急賣。
千萬不要有什麼陷阱在裏面,畢竟房子的標的比較大。
風險也比較高。
中介拍着胸脯給金綰說,房子絕對沒有什麼問題,讓她放心。
金綰只想着先看看房子,到時候只要見了房東,會讓律師出面,以防萬一。
中介帶着她,饒到墨色會所後面的小路。
金綰跟着走在後面。
怎麼走過的路,兩邊的建築物,越來越熟悉。
她想着,還是先看到房子,再說別的。
中介終於領着她,到了一處院子的門口。
金綰怔住了。
她剛纔就有點不安,看來不是沒有原因的。
跟着中介七走八繞的,都快轉迷糊了。
現在算是豁然開朗。
這處院子,她來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