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歲寒一邊要顧及自己的身體,還要開始重振厲氏集團。
之前因爲厲氏醫院的醫療事故,抓緊去了很多人。
現在開始陸續招供。
這件事,牽連了很多人。
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拿到了厲歲年,當初做違法事情的證據。
厲歲寒一直以來,根本沒有對厲歲年用任何手段。
他向來是看不起厲歲年的。
只會用一些蠅營狗苟的手段。
當初爲了將他趕出厲氏集團,手段自然是沒有少用。
既然厲歲寒自己願意隱姓埋名,苟活於世。
只要是他不再來擾亂自己的生活。
不在去騷擾金綰,他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只是,在最厲歲年的調查中,厲歲寒發現,他根本就沒有消停過。
特別是前段時間厲氏醫院接連爆出來負面新聞。
都是他在背後在指使。
和第一次厲歲寒在京都的壹週刊爆他的八卦不一樣。
那個時候,程家起碼不會明着和他撕破臉。
現在,他和程家的關係,已經惡化到沒有辦法解決問題的地步。
當然事情發展到現在,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決的。
厲歲寒不想用見不得光的手段對付厲歲年。
他就是要正大光明的傭法律的手段,將厲歲年拿下,順便還要打程家的臉。
厲歲年之所以,還能活在這世界上,到現在還能有這麼大的動作,一切都是因爲程家在後面的支持。
到時候,事情定然是會被公之於衆。
就看程家該如何自處。
京都。
最近厲歲年和程迪打的火熱。
以前的程迪完全看不上厲歲年,只覺得他就是父親養在身邊的一條狗,可以隨時放出去咬厲歲寒。
程迪雖然看不慣厲歲寒,起碼承認他的厲害之處。
他只是不服氣厲歲寒。
認爲,他只不過是太過幸運,還有因爲厲錦榮的偏愛。
所以纔會坐上厲氏總裁的位置。
但是,從父親程天對厲歲寒很是客氣的樣子,他根本就不理解是爲什麼。
就是不服氣。
因爲在他看來,誰坐在那個位置上,都行。
但是經過了一系列的事情,特別是陳澈回來。
讓他差點錯失程家繼承人的位置。
還有公司裏,原本都圍繞在他身邊的那些人,在陳澈回來之後,全部都倒戈了過去。
在這過程中,程迪也開始學着收斂鋒芒。
不但是眼高於頂。
以前的厲歲年,他簡直看也不要看。
但是,被厲歲寒打了之後,讓他顏面盡失。
特別是因爲他,簡直是玷污了程家的門楣。
這件事他絕對不能善罷甘休。
程迪終於理解了父親的苦心,爲什麼會救厲歲年。
又爲什麼一直留着他,幫助他發展自己的勢力。
自然是有一天,厲家和程家決裂的時候,可以有一顆具有威脅性的棋子放出來。
厲歲年以前縱然是再看不起程迪這個草包。
但是,程迪主動示好,他自然是要應着。
現在的他,還需要程家的幫忙。
縱使他的叔叔厲軍,厲循可以打敗厲歲寒。
到時候,他們可能還有要爭奪厲氏總裁的一戰。
厲歲年如是想。
這也是他一直在程迪面前虛與委蛇的原因。
陳澈回來的那段時間,厲歲年甚至覺得,之前的隱忍完全是白費了。
畢竟,他知道厲歲年和陳澈的關係,非同一般。
真的是萬幸。
陳澈自己竟然主動離開了程家。
老天爺都在幫他。
現在的程迪,他有把握,可以說服他,爲自己所用。
成天的身體,已經讓他沒有辦法再管公司和家族裏的所有事情。
厲歲年和程迪簡直是一拍即合。
兩個人心裏各自打着自己的小九九。
又誰也離不開誰。
厲歲年對程迪道,“我們不能讓厲歲寒有鬆口氣的機會。”
程迪大罵道,“金綰那個臭女人,她怎麼什麼事情,都來添亂,和她沒有關係的事情,發了聲明出來,簡直是給厲歲寒滅火的。”
厲歲年聽程迪罵金綰,心裏雖然惱怒,但是並沒有什麼表示。
程迪繼續道,“本來是對付厲歲寒的火力,現在全都成了那個女人事業的助攻。”
他自從上次因爲要打金綰一巴掌,遭到一通暴打。
就是金綰是正式結上了樑子。
現在也時刻在關注着金綰的消息。
他現在是還沒有騰出手來,對付金綰。
只要是將厲歲寒給打倒,金綰還不是小菜一碟。
到時候,讓金綰見識下什麼是程家人的手段。
讓以前金家經歷的事情,再度重演。
暫且讓她猖狂一會。
到時候,金綰站的有多高,就會摔的有多狠。
厲歲年想要錯開話題。
畢竟他不想讓厲歲寒的事情,牽扯到金綰的身上。
他無意要做傷害金綰的事情。
說實話,看到金綰的事業有起色,他也很高興。
不知道爲什麼,就是希望看到她一切順遂。
也許,畢竟她是自己從小就看到的僅有的溫暖吧。
厲歲年道,“現在厲歲寒很可能,馬上就能翻身,我們都見識過他的厲害。”
他還在攛掇程迪,在厲氏和程家合作的事情,做點手段。
之前,程迪已經讓本來和厲氏合作的項目,停掉了。
倒是真的給厲歲寒帶來了不小的打擊。
只是現在看來,一點都不致命。
不知道厲歲寒到底是從哪裏拉來了救援。
竟然讓厲氏的股票,開始有所回升。
夜深人靜。
厲歲年和程迪,一邊喝酒,一邊談着下一步該怎麼走。
當然,在白城的厲歲寒,也沒有閒着。
他幸好早有準備。
提前在海外佈局,拉來了很多資金,在救市。
讓厲氏免於一場更大的災難。
只是接下來的路,一樣不好走。
現在必須要開始殺雞儆猴。
要對厲歲年下手。
不然,他還真的以爲,自己藏的嚴實。
厲歲年和程迪分開之後,他便回了家。
剛纔院子裏,就感覺到有點異常。
這些年,他隱姓埋名,生活在京郊。
整個人也變得異常的靈敏。
厲歲年沒有再往裏面走。
他馬上意識到不對勁,轉身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