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厲歲年逃跑的時間。
不管是爲了自己,還是爲了厲歲寒,他都必須要這麼做。
厲軍道,“是你們自作主張來我家裏查,還是厲歲寒讓你們過來的。”
“這就不勞煩你過問了。”
那些人不和厲軍說那麼多。
執意要進到裏面去搜。
原來那些送厲軍回家的人,剛走到半路,就接到厲歲寒傳過來的指示。
讓他們盯着厲軍的家。
萬一有什麼動靜,可以直接進去搜查。
其中一個說,自己好像看到有一個黑影子,跳進去了厲軍的院子裏。
於是,他們就全部折回來。
要去厲軍的家裏,找厲歲年的下落。
厲軍知道,厲歲寒沒有出現在這裏,他是可以拖延一點時間。
但是,絕對不能脫太久。
厲軍說不出阻擋的理由了,才全權放他們進去搜查。
這也已經給了厲歲年足夠逃跑的機會。
等厲歲寒到了厲軍的家裏。
他四處查看了一下。
確實沒有厲歲年的影子。
就知道,厲歲年應該是又逃脫了。
厲歲年現在的飯偵查能力超強。
許是因爲這些年來,他一直過着提心吊膽的生活。
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十分的警覺。
已經養成了非常機敏的習慣。
這裏是白城,厲歲年非常熟悉的地方。
必須要儘快找到他。
不然還不知道會有什麼變數。
人被逼急了都會狗急跳牆。
厲歲寒冷冷的道,“走,出去找。”
厲軍聽到厲歲寒要走,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在祈禱着厲歲年可以順利的逃出去。
千萬不要落在厲歲寒的手上。
不不管怎麼樣,他知道白城已經不是他可以呆的地方。
厲歲寒是暫且放了他一馬。
沒有食言。
那也是因爲厲歲寒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
一旦厲歲年落在了他的手上,不管厲歲年是要報復他,出賣自己。
還是實事求是的說出所有的真相。
他都是死罪能免,活罪難逃。
厲軍想趁着厲歲寒,沒有獎精力,來管他的時候,先跑爲上。
他回來這段時間,別說落到什麼好處了。
光是爲了籠絡公司裏的人,已經花費了不少。
想着以後自己在厲氏掌權了之後,厲氏的一切就是他的了。
到時候還不是會財源滾滾。
來不及收拾什麼,厲軍就開始準備跑路。
但是還不能讓厲歲寒有所察覺。
必須是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所以要做好充足的準備。
找到合適的機會,才能離開。
也不是說他想走,就昆蟲走。
要是驚動到厲歲寒就完了。
爲了安全起見,厲軍不得偷偷的聯繫程家。
畢竟之前已經和程迪達成了協議。
一旦他坐上厲氏總裁的位子,那自然就會重新成爲程家的一條狗。
當然,程迪也沒有把所有的希望,放在他身上。
拿厲軍和厲歲年想必,程迪認爲厲歲年更能成事。
也更會隱忍,願意爲程家做事情。
所以,程迪即答應了扶植厲歲年坐上厲氏總裁的位子。
又答應了厲軍這個條件。
反正不管誰上,都是逃不過爲程家做狗的宿命。
那是因爲厲歲年本來就是戴罪之人。
他可是不一樣。
厲軍撥通了程迪的電話。
隨着電話那邊的嘟嘟聲,一直在響。
眼看着就要掛斷電話,那邊竟然接通了。
厲軍彷彿看到了希望。
原來程家並沒有拋棄他。
程家對他的態度,和對厲歲年的態度,着實是不一樣的。
“程少,我是厲軍,終於打通你的電話了。”厲軍道。
即便說起來,按照背分的話,程迪該叫他一聲二叔。
但是,他知道程迪一直都眼高於頂。
看不起京都以外的人。
他自然有求於別人。
自然是要看人家的臉色行事。
所以,厲軍從見到程迪的那一刻起,喊的都是程少。
程迪也很受用。
要不是這樣,也不會願意接厲軍的電話。
畢竟現在和厲家的人聯繫,帶着很大的風險。
程天讓程迪,暫時不要和厲家的任何人聯繫。
畢竟現在厲金的事情,不到最後一刻,還不明朗。
不過,程迪也只是示意祕書來接的電話。
程迪的祕書道,“是厲先生吧,”
厲軍一聽是個陌生的聲音,他道,“我是厲軍,您是哪位?”
他說完還看了一眼手機,確定自己沒有打錯電話號碼。
電話那端道,“厲先生,我是程少的祕書,他現在正在開會,現在不是方便接電話。”
厲軍一聽,馬上道,“那好的,我晚點再打過來。”
他狐疑的掛斷了電話。
這個時候說是在開會,好像也太趕了吧。
按照時間來算的話。
他也就是剛到京都不久。
怎麼就開起會來了。
雖然能出來是藉口。
但是,這個節骨眼上,也值只能看人家的眼色行事。
再說,和厲歲年比起來,他已經好受多了。
起碼他能打通程迪的電話。
厲歲年的電話,直接被拒接。
厲軍這麼想,心裏上稍微得到些安慰。
他現在只能等待時機。
離開的最好時機。
......
話說,幾個小時前。
厲歲年一聽到,厲軍門口有了動靜。
他馬上就十分警覺。
對他而言,現在是草木皆兵。
厲歲年倉皇從厲軍的後院逃跑。
他早就將車子停置好。
厲歲年開上車子,一溜煙的離開。
他知道自己已經到了窮途末路。
這一次,不得不承認,他的計劃又失敗了。
夢想也再一次的落空。
厲歲年是帶着無限的憧憬,回到白城的。
他以爲自己的勝算很大。
畢竟,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還是讓厲歲寒給逃過一劫。
厲歲年開車的時候,雙手緊緊的握住方向盤。
他知道,現在還是逃命要緊。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厲歲寒也不是,每次都幸運。
厲歲年知道,自己應該很快就會被發現。
他已經暴露了自己的行蹤。
好在,他爲自己萬一,再失敗,已經鋪了一層後路。
厲歲年車子開去了厲若辰學校的方向。
這個時候,厲若辰正在操場上跑完步。
有人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