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進自己的辦公室的時候,一眼就看到自己的總裁名牌。
辦公室裏的佈局,倒是自己喜歡的樣子。
他可以相信,這確實是自己曾經工作過的地方。
程迪道,“大哥,你回來吧。”
陳澈發現一回到辦公室,就好像找到了自己。
他已經不像之前那樣拒絕程迪。
沒有回答願意,還是不願意。
他做到了椅子上。
突然看到桌上擺着的一本雜誌,
上面有他剛回到程氏集團的採訪。
採訪的內容裏,顯示他那時候是激情飛揚,想要在京都大展宏圖一番。
陳澈道,“你把目前公司的狀況,先簡明而要的告訴我。”
程迪見,陳澈一定是想要留下來,所以纔會問這麼多。
他把目前程氏在面臨如此悽慘的局面,都告訴了陳澈。
陳澈眉頭緊皺,沒有想到,這才短短的時間。
他只是出了一趟任務回來,公司已經破敗成這個樣子。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想安靜一下。”陳澈道。
他上網搜索了一下,關於厲氏集團的所有信息。
才發現,金綰也不過是臨危上任,剛剛坐上厲氏總裁的位子不久。
就開始有這麼大的手筆。
實在是個難得的人才,只不過,她和程家是死敵。
若是能成爲合作伙伴的話,一定可以讓兩家公司,更上一層樓。
陳澈也清楚,如今是程家沒有資格在和厲氏合作。
程氏是人家的手下敗將。
他看了一下,目前程氏的財務情況,實在是一塌糊塗。
不過,他心裏倒是升騰起了一個想法。
必須讓程氏從泥沼中,重新爬起來。
他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母親曾今的心血,就這樣的付之一炬。
陳澈這時候,打了一個電話給伶伶。
伶伶現在正在父親的書房裏聽訓。
看到手機響了,她也不敢接電話。
父親瞥了她一眼。
伶伶馬上將電話主動掛掉。
陳澈看了下自己打過去的號碼,好像沒有錯。
他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想要去程氏的上上下下,先考察一番。
他一出現,公司裏的人,都叫他總裁。
看得出,自己在公司裏很受尊重。
這更加讓他有一種責任感,驅使他來爲程氏集團做事。
他在和公司同事說話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
“我的大醫生,你終於回覆我電話了。”陳澈道。
“抱歉,我剛纔有事情,沒有聽到。”伶伶道,“有什麼事情嗎?有的話你直接來醫院找我。”
伶伶爲了躲着父親,已經離開了家,去醫院上班了。
“我明天就上班了。”陳澈道。
“你真的決定,現在就開始工作,不再多修養幾天?”伶伶道。
“所以,我纔打電話,問問你。”陳澈道。
“既然你認爲可以上班的話,那也可以,就是要定期的來醫院做檢查。”
陳澈拿到了醫囑,連忙感謝。
現在他的命,好像是別人給的,有點身不由己。
翌日。
京都的各大新聞頭版頭條,都是關於陳澈迴歸程氏集團的消息。
陳澈知道後,雖然有點不喜,但是鑑於之前程迪所做的解釋,也可以理解。
現在的程家,在京都舉步維艱。
想去銀行貸款,都沒有機會。
昔日的合作伙伴,對程氏的態度,也是大相徑庭。
陳澈只是想低調的回來工作。
沒有想到纔上來第一天,就被各路媒體堵截,想要對他做專訪。
程迪怕那些個好事者,再提起陳澈已經的事情。
他自然是不能讓陳澈接受專訪。
好在陳澈也不願意。
總算是打發走那些好事者。
厲氏。
林晟道,“太太,陳澈真的重新回到了程家。”
這好像在金綰的意料之中。
他現在事失去了記憶,很多事情都發生了變化。
這樣也好,起碼他找到了自己的歸屬。
“我看到了新聞。”金綰道。
林晟道,“恐怕,接下來程氏要針對我們厲氏。”
金綰道,“就算是他們現在有這個迫不及待的想法,他們現在也沒有這個能力。”
厲氏內部的人估算過,程氏現在面臨的狀況。
想要在短時間內恢復元氣。
好像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除非有貴人相助。
鑑於金綰對程家的瞭解,之前或許秦家還有可能向程家伸出援手。
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可能。
林晟道,“陳澈比我們想象的要強大,而且他現在的狀況,若是受人挑撥的話,會對我們十分的不利。”
金綰道,“我明白,所以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林晟走了之後。
金綰一直盯着林晟送來的關於陳澈的報告。
他一上來,是給市場釋放出一個正面的消息。
讓一度低迷的程氏股票,開始上漲。
很多投資者,對程氏又重新燃氣了希望。
好在陳澈到程氏之前,程天已經讓鍾祕書,幫忙收拾了程氏汽車的殘局。
關於程迪做的那麼多齷齪的事情,陳澈倒不是很清楚。
陳澈一上來,就決定停止了程氏新能源汽車的項目。
他們還是主攻傳統汽車,這是他們程氏的強項。
以前程迪爲了顯示自己的決策英明。
把所有的資本和技術,都放在新能源的汽車研發上。
陳澈發現,他們程氏的新能源汽車,和目前市場上大行其道的厲氏汽車相比,實在差的太遠。
他才決定斷臂求生。
因爲若是繼續下去的話,光是資金的研發投入,就能將整個程氏拖垮。
程迪縱使是有一萬個不甘心。
他也只能笑着答應。
誰讓他之前,將事情做的那麼失敗。
陳澈接下來,就是主打程氏的住宅地產項目。
這是程氏的現金流的最大來源。
陳澈的決定,得到了所有股東的認可。
彷彿他說什麼,都是正確的一樣。
程迪看着那麼其他附和陳澈的樣子,心裏已經冒出了熊熊的嫉妒之火。
爲什麼,自己坐在那個位置上的時候,得到大家的認可,是何其的艱難。
只能用強迫,威壓的手段。
而陳澈卻輕而易舉的說服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