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權寵代嫁妻江丹橘厲歲寒 >第1498章 我要回白城
    木豈道,“厲歲寒不讓,因爲他自己現在對自己的狀況,一點把握都沒有。”

    厲歲寒告訴他,於其給了希望,又再度失望的話。

    不如,一開始就什麼都不要說。

    現在大家已經接受了,他不在的事實。

    畢竟,他的身體要是完全恢復,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伶伶表示理解。

    如果是她的話,也只當自己是已經死了。

    免得讓關心自己的人,七上八下。

    鬧得不得安寧。

    更何況,厲歲寒還不僅僅代表的是自己。

    還有整個厲氏。

    現在厲氏才穩定下來。

    他自然不想再起什麼波瀾。

    “你回去幾天,有什麼收穫?”木豈道。

    “陳澈記起以前的點點片段了。”伶伶道。

    “那是好事,對你來說。”

    “誰知道呢。”

    伶伶也不知道,這鬱她而言是好是壞。

    反正她是比計劃中,提前回來了。

    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面對陳澈。

    伶伶道,“你什麼時候回去,不會一直等到厲歲寒完全康復的時候吧。”

    木豈點了點頭。

    “厲歲寒不放心把自己交給其他的人,也只有我在這邊,可以隨時查看,所有關於他的治療方案,他才能安心,他可以信任的人不多。”

    伶伶道,“你是其中的一個,看來你們的關係,如此的不一般。”

    她遲疑了一下。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說這樣的話。

    但是有些事情,若是不說的話,她心裏一直像是有個事情沒有完成。

    誰讓在這裏,木豈對他們之間的事情,最熟悉不過。

    “你知道金綰和陳澈的事情嗎?”伶伶道。

    木豈怔怔的看了一眼伶伶。

    “你不是剛剛見過金綰嗎?爲什麼不直接問她。”

    “你以爲我沒有問嗎?若是陳澈還記得一切的話,我可以直接問他,只是他現在失去了那部分的記憶,只好來問你,誰讓你是我的朋友呢。”

    “朋友就是拿來互相出賣的嗎?”木豈打趣道。

    “是啊,聽說以前陳澈在白城的時候,沒有少和你打交道。”

    “你可千萬別這麼說。”木豈道,“你知道的,男人之間有很多事情,是沒有辦法分享的,特別是厲歲寒和陳澈,都因爲一個女人,生了嫌隙,我躲的遠遠的還來不及呢。”

    伶伶道,“好吧,算我沒有問吧。”

    厲歲寒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好轉。

    她看伶伶看到伶伶的時候,有幾分意外。

    他道,“你是誰?”

    在他以前的醫療團隊名單中,是沒有亞洲人的。

    一個是爲了安全考慮,一個是他不想讓有可能認識他的人,瞭解更多關於他的事情。

    伶伶道,“我是你的醫生,是史密斯拉我進來的。”

    木豈道,“你這次能夠醒過來,多虧了伶伶,她爲了你的病情,可是沒有少下功夫。”

    “謝謝。”厲歲寒道。

    伶伶道,“我剛從京都回來,你有沒有想知道什麼?或許我可以告訴你,這樣也有利於你的病情,可以更快的恢復。”

    厲歲寒看了一眼木豈。

    在他剛能說話的時候,就詢問了金綰還有厲若辰的狀況。

    沒有什麼比他們兩個人對厲歲寒重要了。

    當她聽到,自己最擔心的人都安然無恙的時候。

    一直在睡夢中都提着的心,這才放下。

    “現在京都的格局是不是有了很大的變化?”厲歲寒道。

    他這個人一向看人很準。

    即便是木豈沒有和他透露過伶伶的身份。

    他一眼就可以看出伶伶的出身不同平常。

    還有她說話的口氣。

    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一樣。

    “你還真的敢問,我一個小小的醫生,還能知道這些機密。”伶伶笑着道。

    厲歲寒依舊一臉的嚴肅。

    他道,“你知道,就回答我。”

    語氣好像一點也不容置疑。

    伶伶只好道,“你們厲氏現在已經在京都爭到了一席之地,比如在金融行業,醫藥行業。”

    厲歲寒倒是有幾分意外。

    木豈怕他太過擔心金綰,都沒有告訴他具體的事宜。

    只是說,現在的厲氏一切安好。

    伶伶哪裏知道那麼多。

    她可不希望,這兩個人,都在互相的在擔心自己,完全沒有必要。

    只是,她想的到底是簡單了些。

    只是從女人的感性角度來理解。

    特別是那天看到了金綰眼睛裏流露出來的憂傷。

    爲什麼還一直瞞着她。

    讓她一個人獨自哀傷。

    有時候男人的思慮,實在是太過。

    厲歲寒一聽,金綰在這麼段短的時間裏,做出了這麼多的事情。

    可想而知,她到底會經歷了多少的磨難。

    沒有人能隨隨便便的成功。

    特別是金綰剛剛空降到厲氏的時候,肯定會受到衆多的阻撓。

    厲歲寒看了一眼木豈。

    木豈一向是給他報喜不報憂。

    伶伶自然是看出了厲歲寒眼神裏的苛責。

    她道,“你也不能怪人家木豈,他哪裏知道這麼多的事情,我是身臨其境,他可是一直守在你的身邊,簡直是寸步不離。”

    木豈道,“我就說了,我也是聽說的,再說你之前一直昏迷不醒,我可沒有時間去打聽那些有的沒的。”

    厲歲寒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們早點把的治好,我要回白城。”

    伶伶和木豈相互擊掌。

    看來,一提金綰的辛苦,厲歲寒就呆不住了。

    之前還堅持一直到完全康復了之後,纔會回去的。

    現在,他自己主動要求早一天回白城。

    不說是厲歲寒。

    木豈早就想回去了。

    他因爲情傷,在國外飄了幾年。

    本來已經打算回白城,就遇上厲歲寒出了事情。

    不得不繼續漂泊在外面。

    還要擔心,厲歲寒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

    在呆在厲歲寒什麼照料他的這段時間,比起他在外面幾年行醫的經歷,還要累的多。

    厲歲寒將自己完全託付給他。

    光是爲了厲歲寒,找這麼多的醫生。

    已經讓他快累出半條命來。

    好在,厲歲寒已經醒了過來。

    所有的努力都有了回報。

    “在沒有回去的這段時間,好好的想想,該怎麼答謝我。”木豈笑着對厲歲寒道。

    很遺憾。

    他只收到厲歲寒一個斜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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