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綰總不能說,自己要偷偷回去做功課吧。
她道,“你看我身還沒有好呢,我在家都要穿高領的衣服,厲若辰剛纔還問我是不是冷。”
厲歲寒沒有想到,金綰是因爲這個事情,纔要回去鬱家老宅的。
他道,“我知道了,那我下次輕一點。”
金綰還以爲,他會說,暫時放過你。
可能等一段時間,休息好了再來。
“下次?”金綰道。
“那就現在吧。”厲歲寒道。
她真的是見識了這個狗男人。
爲什麼會要的這麼兇。
他就不知道疲累嗎。
不過,這話金綰說不出口。
她們是並排坐在書房的沙發上。
原來要進來好好聊一聊,爲什麼要分開住的話題。
這下可好了。
厲歲寒已經湊了進來。
話說飽暖思那個什麼。
他自從身體恢復好了之後。
是越發的沒有任何的節制。
金綰想要推開他,已經沒有半點力氣。
兩個人在房間裏,不知不覺中,就鬧起了聲響。
他們不知道的是,現在書房的外面,厲若辰已經悄然而至。
厲若辰剛纔找藉口,自己先上去寫作業。
他上樓之後,就看到爹地媽咪,也一起去了書房。
厲若辰已經按耐不住,要抓住爹地的犯錯證據。
他要給媽咪好好的出一口氣。
所以,到了書房門口。
他的小臉,就貼在了書房的門口。
許是因爲書房的門,隔音實在是太好了吧。
他隱隱約約的聽到裏面的動靜。
一下子擔心了起來。
畢竟,之前媽咪在書房裏被爹地給罵哭過。
害的他很久都沒有看到媽咪。
媽咪哭着說,以後都不會再回來這裏。
厲若辰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他又怕自己是聽錯了。
可是,越聽越害怕。
厲若辰剛想推門進來。
這時候,丁媽上了樓。
她叫道,“小少爺,你在那裏做什麼?”
因爲丁媽看到厲若辰鬼鬼祟祟的樣子。
小傢伙不知道是動了什麼心思。
厲若辰一下子警覺了。
他道,“沒,沒什麼。”
這時候書房裏的兩個人,正乾的熱火朝天。
金綰在聽到丁媽的聲音的時候,一下子將厲歲寒從沙發上揣了下來。
她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那麼大的力氣。
許是因爲太過緊張的緣故。
怕是被厲若辰看到,就糟糕了。
厲歲寒道,“厲若辰不會進來的。”
“快穿衣服。”金綰道。
她的語氣充滿着擔心,像是做了什麼壞事一樣。
厲歲寒倒是篤篤定定的將衣服穿好。
他下次一定會好好的教訓兒子。
怎麼能來破壞爹地的好事。
書房的門突然被打開。
好在,他們兩個人都穿好了衣服。
只是金綰的頭髮,看得出明顯的亂了許多。
厲歲寒一把拉住厲若辰,“你來書房做什麼?”
他越是這樣,厲若辰越是擔心。
厲若辰一直往書房裏,四下張望。
小傢伙的眼神撲閃撲閃。
散發出智慧的光芒。
爹地想要阻止他來偵探,沒門。
厲歲寒拉着厲若辰到了書房的隔壁。
“我想讓媽咪來教我。”厲若辰道。
厲歲寒估摸着金綰應該還沒有整理好。
他道,“你媽咪很累了,要休息一下。”
“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又欺負媽咪了,我都聽見聲音了。”厲若辰道。
厲歲寒一時間無語問蒼天。
看來家裏的門,都應該換掉,太不隔音了。
“我沒有欺負媽咪,爹地是在和媽咪做遊戲。”厲歲寒道。
他還真想的出。
厲若辰道,“什麼遊戲。”
厲歲寒想起了,小心和外人說,他的爸媽京城在家裏玩摔跤遊戲。
這個是不是自己也可以用上。
還沒等厲歲寒說出來。
金綰就進來了。
她瞥了厲歲寒一眼。
就會教壞兒子。
金綰道,“來媽咪幫你一起寫作業。”
她示意厲歲寒快點離開。
厲若辰上上下下打量金綰。
厲歲寒一走。
“媽咪,爹地真的只是和你玩遊戲,沒有欺負你。”厲若辰道。
厲歲寒這是和兒子說的什麼話。
金綰道,“爹地真的沒有欺負媽咪,我們在裏面談事情。”
“那你怎麼把自己包的這麼嚴實,我還以爲,爹地打你了呢。”厲若辰道。
金綰一聽,好像這話裏有些問題。
“你怎麼會想到,只是把自己包的嚴實,就是被打了呢。”金綰道。
厲若辰道,“媽咪,你這幾天不在,我們學校有個同學出事了,他在家裏被打了,就把自己包的很嚴,只是今天上體育課的時候,被老師發現了。”
金綰沒有想到,在厲若辰的同學裏,還會有這樣的事情。
畢竟,能進到那個學校的孩子,都不一般。
怪不得,她一回來,兒子看她的眼神,就怪怪的。
看來,厲若辰是真的擔心她。
金綰道,“你們同學是不是都在私下議論?”
厲若辰點了點頭。
金綰道,“以後不要再背後議論這個小朋友。”
厲若辰道,“我知道了媽咪,只是他已經好幾天沒有來學校了。”
金綰不禁爲那個孩子捏了一把汗。
就連她也十分的意外,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禽獸父母,竟然對自己的孩子下狠手。
不過,這個世界上什麼樣的人都有。
也不奇怪。
“你和那個同學熟悉嗎?”金綰道。
“就是我的同桌。”厲若辰道。
這件事,一定帶給厲若辰不小的衝擊。
金綰遂想起,讓心理醫生,去學校裏好給孩子們做一下心理輔導。
這件事在小朋友中間影響很不好。
他們還都小,有什麼沒有辦法分辨,事情的對錯。
若是那個孩子早點告訴老師,或者向社會求助的話。
或許不是讓問題越來越嚴重。
金綰好好的安撫了厲若辰。
陪他寫完了作業。
厲若辰道,“媽咪,我今天能不能和你們一起睡?”
他是看到電視上,有小朋友和爹地媽咪,一起趟在牀上的畫面。
想想都覺得幸福。
厲若辰從小,就是自己一個人住。
金綰道,“可以啊。”
許是兒子,確實有點害怕。
她讓厲若辰洗完澡,就帶他回了臥室。
厲歲寒不明所以。
他道,“這是什麼情況?”